我去吧。”
“跟我说,你想尿尿,求我抱你去。”
陈叶尽脑袋昏沉,只知道抵抗一定没有好下场。就算弄脏了词遇一身,词遇只怕也无所谓。浑浑噩噩地哀求道:“我想尿尿,求求你,抱我去。”
“真乖。”
词遇眯起的双眸里满含笑意。瞧见他孩子般手足无措,失魂落魄的样子,心中一跳,忍不住亲了亲他嘴唇。抱他从沙发上起来,走近洗手间,对着马桶分开他双腿,做出帮孩子撒尿的姿势,手指抽动,扯开箍住他Yinjing的细绳。
顷刻间,尿ye混着白浊激射而出。承受到极限的身体猛然放松,排解的快感顿如波浪滚过身体。陈叶尽不由把后背往词遇胸膛里抵去,一仰头,仿佛高chao一般呜咽一声。
词遇把他抱坐在自己腿上,抽出shi纸巾把他Yinjing擦拭干净。见那东西仍颤抖着,往外溢出莹亮水珠,微微一笑:“怎么,还不够?”
说着,伸出舌头舔舐他耳垂、脖颈,手指沿他耻骨往上,摩挲陈叶尽瘦削的腰肢、起伏的胸膛,触到胸前两颗色泽粉嫩的ru头,夹在手指里细细扯动揉捏。
经由词遇多年的爱抚,陈叶尽的ru头也变得异常敏感,被词遇一拉扯,迅速地硬挺,刺激与兴奋窜进体内,令他刚排过尿的Yinjing,顿时又火热胀大起来。
词遇见他再次激动得肌肤绯红,将他抱出洗手间,放在卧室宽大柔软的床上。
陈叶尽毫无力气,瘫软着由他摆布。词遇用手掐住陈叶尽的腰,避免他乱动,把他双腿往两侧打开些,一低头,含住了陈叶尽的分身。
陈叶尽猛地一颤。
双腿间的物事被密不透风包裹,他周身血管似沸腾一般,咕咕翻滚。
“啊……不……啊、嗯……啊—不——啊!”
呻yin从喉咙破碎泻出。陈叶尽再次产生渴望夹紧双腿的强烈冲动,怎奈被词遇用手强硬地固定住,使他双腿大敞,不能动弹。快感似海chao起伏,他后背陷进床中,呼吸艰难,寻不到借力点,胡乱摸索一阵,一把抓住词遇头发,如揪住一根救命的稻草。
混乱之际,手上已经没有轻重,词遇头皮被他扯痛,狠一蹙眉,抬眸见他被情欲浸润的面庞,双眸里的神色又软了下来,温柔地抚摸着他,更深地将他欲望含在嘴中吞吐。
身后的酥麻震动与身前的温热包裹交替袭来,迫得陈叶尽抵死仰头,迷茫睁大双眼,神色间透出意识恍惚的shi润绯红。
也不知何时,一种强烈的、奇异的白色电流直冲脑海。接着,变成难以描述,如同痛楚的失重感。脑子里轰然乱响,视线摇晃发虚,光线纷杂,他瞪着旋转的天花板失声一喊,浊ye激射,整个人一刹那紧绷成弓,汗如瀑下!
Jingye流出来竟是一发不可收拾,很快就把双腿弄脏。
词遇弓起身,从陈叶尽那处濡了一些在手指上,弹了弹,不由笑了:“都第几次了,怎么还这么稠?这一个月自己没做过?”
陈叶尽靠在词遇怀中,疲惫地摇了摇头。他虽然思念词遇,思念狠了也会燃起欲望,但他看来,自慰并非好习惯,所以克制着没有做。”
“我的叶尽这么乖啊。”词遇奖励地揉揉他头发。
下一句话,却不怎么动听了:“是等着我回来干你么?”
陈叶尽顿了一下,本能地想反驳,话到嘴边,意识到自己处境堪忧,整个人都被词遇拿捏,别过头含糊地说:“……你说是就是吧。”
词遇愉悦地笑了。笑容里透出清澈放纵的气息。陈叶尽看着他眼底里分明无误的宠溺,一时间,心头一热,突然很想吻住那勾起笑意的薄唇——
于是他吻了上去。
吻得很热情、很用力。
词遇僵了一下,手臂把他狠狠往怀中一收,也疯狂地回吻过去。狂热吻着,手指移到后头,抽出了震动的跳蛋。
那原本冰凉的跳蛋已被陈叶尽紧致的内壁含吮得滚热,shishi滑滑的,牵出一大片粘稠ye体。词遇肺腑都烧起来,喉咙里多天缺水一般干哑发涩,只觉得再调教下去,叶尽忍耐得住,自己倒要疯了。一翻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翻出润滑膏和保险套。
陈叶尽也知道词遇忍得很幸苦。这会儿瞧见词遇坐在床上拆套子,一愣,握住他手说:“我没关系,你可以不用。”
词遇没理睬,还是把套子戴上了。把陈叶尽揽入怀中,说:“我怕弄伤你。”
陈叶尽与词遇同床共枕五年,做爱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觉得,到三十岁这般年纪,词遇已不是懵懂少年,或者当初那个恨他恨得牙痒痒,会刻意在性事上惩罚他的青年,怎么还怕伤到自己?疑疑惑惑地让词遇进入了自己身体里——却很快——就明白了词遇那短短一句话的含义。
词遇简直疯了。
没天没地。
没完没了。
正面、背面,各种姿势,翻来覆去的肢体交缠。从床上滚到地上,再蹭到墙上,然后又回到床上,眼睁睁看着窗外的天色逐渐黯淡。词遇也射了好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