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他要将昨天错过的一切细节,再一次重现。
他的声音因发情而柔软,他挺进,在龙景的耳边,黏而缓地询问他:“昨天你自己揉过的地方,是这里吗?”
龙景没有余力出声,他沉重地呼吸,随着段山柔的节奏,极力地吞吐。
“不是我的,所以顶不到,是不是?”
段山柔渐渐地进入发情的姿态。他并不猛烈,也非迅速,只是沉稳,并且无法抵抗。他压向龙景shi腻的深处,他最熟悉的地方。
“龙景当时叫我什么?”
段山柔俯下身,腹部小心地贴上龙景的肚子,亲吻龙景的ru尖。挺立着,渐渐向外泌出稀薄的ru汁。
过于密集的快感,使龙景渐渐地呻yin出声:“嗯、嗯呜……”他并不回答,只是将自己的胸脯用力抵住段山柔的牙齿:“山柔……”
段山柔没有听到他想要的回答,于是他抬起头,重新吻住龙景。涎ye的交缠,似乎裹挟着nai的腥气。
“告诉我呀,龙景……”他的下巴在龙景的肩窝里磨蹭,是撒娇。他的下身故意地偷懒,硬而热地,抵住龙景的私处。
龙景的喘息声明朗起来。
其实他想明白地告诉他,却又因为是他,所以才羞耻。
他用手指拢住段山柔的耳朵,在他的耳侧,用极微小的喘息声复述。
连窗外啁啾的雀鸟都无法知晓的,只属于他的称呼。
二十五 闲谈
段山柔的指节硬而白,擦过龙景拉扯的、发红着的腹部肌肤。
他刚才轻轻地舔舐过的地方,此刻被垂落的衣服遮住。他是记得的,因为怀孕而略显肥硕的ru头,浅淡的nai白色溢出一些来,shi润着,淋漓而鼓胀。
按书上的来讲,这地方是不好受的。泌ru的前期,因为汁ye的疏通,会酸胀而发痒。
段山柔的睫毛垂下来:谨慎些。
龙景在高chao后的间隙,瞥见段山柔的脸颊。粉色的,血气上涌。眉头发皱,汗ye浸过他的眉毛。
他们尚且相连着。段山柔这个习惯很怪,他不怎么乐意彻底地与龙景脱离开来。他喜欢看龙景红肿着、泥泞一片的时候,还要小心地含住他,小心地用rou来包裹他,吮吸他。
这个习惯略显得不够体贴,是他的小小任性。
他此刻按住龙景因高chao而发软的大腿,眼睛不自觉地扫过龙景的双ru。他在喘息,舌头尖稍微地抬起来,拭过自己的犬牙。
龙景没有说话,吃吃地,低声地笑。他抬起手,托起段山柔的脸。他的手扶住段山柔的下颚,手指伸进去,压住了段山柔的舌头。
段山柔略有些错愕,却发不出声音。龙景的手指带有一些暗示,它仿佛用接吻的方式,搔刮段山柔的舌尖。
段山柔满面通红着,呜呜哝哝地:“龙景?”
龙景不答他,只撩起自己的衣服。
段山柔的涎ye,被龙景涂抹在挺立的ru头周围。薄而明亮地,龙景的手指在轻慢地画圈。
段山柔目不转睛,几乎是毫不犹豫地贴近了。
龙景料想得到,同时因为他的顶入不自觉地后仰,他的笑声低沉:“干什么?”
段山柔的声音发颤,是极忍耐后的害羞:“我能不能、能不能……就一小口……”
龙景的Yinjing在他腹部的压迫下,似乎因为这句话,而重新挺立起来。
他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胸前,略微地拉扯起他红而扁的ru汁泌口。
段山柔不假思索,咬上了他的Ω的ru头。
他听见龙景低低地呼喊,手指抚上他的后颈。
他的牙齿极缓慢地咬合,舌尖抵上ru汁的出口,试探地吮吸。
龙景的手急急地转而向下,拍他的背:“段山柔!呜、呜呜!别那么用力……”
——
平心而论,段山柔看过的Ω孕中须知,比龙景还要多。他善于Cao心,顾左虑右,遍听经验之谈,以至于小区居民不禁疑惑起来:“敢情是你怀了?”
龙景不胜其烦,他一边观看柔道赛事,顺道将一旁聒噪的段山柔抵住自己胸口:“不要讲了。”
段山柔很有些话讲,他从龙景的怀里脱出身来:“龙景,这是常识……”
龙景扶着肚子,揪过段山柔的领口,用力地吻了一下段山柔的下唇:“这是决赛。”
段山柔一时间沉默地脸红起来,继而坐到龙景的旁边,果然是闭嘴了。
决赛酣畅淋漓,使龙景在观看完毕后,对段山柔直抒胸臆:“我看以后让他去学一学这些也不错——”
然而他一揉脸,主意改了:“不好,这玩意儿多费劲?”他侧过脸,望向身边:“段山柔,你说呢?”
段山柔思虑片刻,笑起来,只是点头。
广告的填充,使片刻的沉默不至于显得空白。
“要是像你就好了。”
两道声音,几乎同时响起来。
二十六 前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