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很浅,轻轻地一贴。
段山柔回过味来。他追过去,连哄带笑:“龙景,没亲到,刚才不能算的……”
龙景的旖旎回忆在此戛然而止。因为他的母亲在旁及时喝止了他:“你傻乐什么?”
——
段山柔来得稍晚了一些。
他和龙景的妈妈寒暄,温和地告别,继而走过来,一如既往地笑,一如既往地张开双臂。
但是龙景躲开了。
龙景的鼻子抬高起来。他的神情困惑而紧张:“你身上是谁的味道?”
段山柔一愣,他低下头,闻了闻自己。
好像有一股迷迭香气。
段山柔据实相告:“我在电梯里撞到一个Ω,他突然发情了……我看情况不对,搭了把手,送他去了诊室。”
龙景没搭腔。他低着头,手指绕着,缓慢地打转:“怎么,这么巧?”
这话里包着火,却没烧着段山柔。
段山柔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他低着头,眼睛扫在地上:“是我不好,我没控制住。”
龙景的寸头仰起来,他的思维开始在地摊lun理中疾驰:“什么?”
段山柔咽了口唾沫,最终扭扭捏捏,看向了龙景:“因为、因为我想着能见到你,是我气味太浓了,也不能怪他……”
他的声音因害羞而低沉:“可能是我最近都没有、没有……我回家就……”
龙景的怒火悬停在半空,此刻急转直下,成了一些噼里啪啦的小烟火棍子。
段山柔的屁股挪近了,他的双臂撑在龙景的身侧:“龙景,怎么啦?”
龙景低着头,良久,抬手握住了段山柔的肩膀。
他的手指极用力,从段山柔的肩胛,慢慢地抚到锁骨。这其中仿佛是包含一些曼妙意味,抓得段山柔心痒。
“扶着我去厕所。”
龙景抬起脸,喉头迟钝地一滚。
二十七 黎明
单人套间里消毒水的气味,与段山柔的体ye混合,有一些新鲜的陌生。
龙景压根没想上什么厕所。
他坐在马桶盖儿上,扬起脸,看向刚刚合上门的段山柔,拉过了他的手。
段山柔的Yinjing垂坠着,从西服裤的拉链里,被龙景握出来的时候,是很干净的。
也就干净了这么一会儿。
龙景扶着肚子,脸颊rou凑过去,压过段山柔逐渐shi润的前端。
段山柔喉咙里的吞咽声极其明显:“龙景,你不能勉强的,而且、而且现在也不可以……”
龙景的笑声低沉:“我不勉强,”他稍微地抬起脸,眼神斜飞过去,睨向段山柔:“段山柔,你呢?”
段山柔的这个地方,他了如指掌。他知道只要稍稍地一揉弄,段山柔就会无法抵抗地,充血着,粉红地挺立起来。
和段山柔本人一样,一开始,总是有些害羞。
段山柔将所有主动权交给自己的Ω。
他的手臂撑住磨砂的玻璃格挡,身体前倾着,声音嘶哑而紧迫:“龙景……呃唔!”
龙景的牙齿用力,不轻不重地一咬。
裸在包皮外的rou立即沉沉地通红起来,泌出忍耐的、浓情的汁ye。
龙景侧过头,满意地一吮。
没法儿不满意。虽然他从来没有告诉过段山柔,他很喜欢段山柔的这个地方。温热的、蓬勃的气息,随着自己的舌尖游移,兴奋地战栗。
他爱听段山柔因为舒服过头而发出的小小喘息。
段山柔通红着脸,手指抚过龙景的头发。
“龙景,我就说、我就说还是不要了……”
龙景的嘴角被汁ye润shi着,他的眉毛温顺地撇下来:“为什么不要?”
段山柔艰难地蹲下身,在狭窄的隔间中,抚摸龙景的后颈。他似乎用了很大的决心,他的喘息因为压抑而间断:“我……”
没说完。话音向下,是很委屈的。
龙景的亲吻没有停止。他要吻到段山柔说出来为止。他用手轻轻地捏段山柔逐渐赤红的包皮,他的唇齿擦过段山柔凸起的血管,涎ye滴落,落到他腹前的衬衫:“我还以为你会没什么兴致。”
他的声音模糊而沉闷,含着段山柔,嘴巴很难有什么空隙。
久违的、强烈的刺激,使段山柔难以作出委婉的解释。
“我……和你单独、相处的时候……”他的西裤被龙景浸shi了一片:“我会很想跟你做爱。”
龙景的喉头紧缩。
“我会很想从你背后抱着你,”段山柔红着脸,似乎要合盘交代:“就这样地……做。”
龙景轻轻地咬了段山柔一口。他的眉毛挑起来:“我会这么听话吗?”
段山柔的双颊泛起红晕:“会的,”段山柔害羞起来,有些扭扭捏捏:“我会让龙景很听话的……”
没说完,一声闷呼。
龙景的牙齿,压过段山柔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