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是我最好的朋友,你要是还敢玩弄他,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我不会了。”
“你这种人,说话不作数。”
“那怎么样你才会信我?”
“我信不信重要吗?顾重肯傻傻地信你就够了。”
沈望说:“既然你是顾重最好的朋友,我就应该博得你的信任不是吗?我不想他夹在我们中间难做人,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提议,我会努力做到的。”
薛言生惊愕地看着他。
沈望笑着说:“我比你想象得要爱他。”
晚上顾重回来,然后冷着一张俊脸问他:“我的蛋糕呢?”
沈望关掉洗碗的水,说:“下午拿去招待客人了。”
顾重如临大敌地皱起眉,问:“徐斯?”
沈望擦干手,拿冰凉的手碰了下他的脸,顾重捏着他的手腕,神情不善地看着他。沈望笑着说:“是薛言生。”
“他怎么来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他叫我好好对你。”
“你怎么说的?”
沈望环着他劲瘦的腰,轻轻地说:“我说好的。所以我刚刚下楼去买了抹茶味的蛋糕,你要吃吗?”他牵着顾重的手,走到餐桌前。而顾重粗声粗气地说,一块蛋糕就想收买他,但手还是诚实地打开了包装得很好的礼盒。顾重心里估摸着这几日的生气,应该已经让沈望知道忘记他们初遇的下场,所以神情渐渐缓和。而沈望撑着脸看神色冰冷的人吃蛋糕,好笑地说:“我过几天要回国内参加一档节目。”
“哪个?”
“,”沈望笑着说,“为我的老公本存点钱。”
顾重呛了个半死,红着脸说:“好端端的,你说什么。”沈望献宝似的给他看通讯录的备注,排行第一的是他的电话“A老公”。顾重被他的厚脸皮吓到了,有可能这就是大四岁的游刃有余。当他满脸通红的时候,沈望还能笑着说:“有什么需要我带回来的东西吗?”
顾重缓了半天,说:“我陪你去。”
“不用,你的游戏策划才刚刚开始,你留在这里,我去就行,一周录一次,我两三天就能回来。”顾重纠结地问:“还有哪些嘉宾?”
“都是些老歌手,两三个选秀出来的爱豆,还有……”
顾重听出他不自然的停顿,掀起眼皮问:“谁?”
沈望说:“闫怀,你知道他吗?”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那个跟他长得很像的小演员。顾重不动声色地说:“我记得他不是个演员吗?”
沈望回:“凑数的吧。”沈望起初并未觉得不妥,直到临走前的一天,他正在理行李,把衣服卷成一条后塞进24寸的行李箱,由于是参加节目,他带的都是以前比较显眼的衣物。而顾重这几日都正常上班、下班,回了家就是逗狗逗猫,似乎不受他的出行影响。因为忙着理东西、和PD联络,沈望睡得比较晚,都是顾重负责早餐。沈望还夸过他。但真的临走前,顾重不以为意的表情还是刺痛了他,他走到顾重的跟前,搂住正在办公的男人。
顾重问他:“几点的飞机?”
“十点的。”
“路上小心。”
说罢,顾重就去拽限制他工作的手臂。
沈望不依不饶地从背后环住他的脖子:“你没有别的想跟我说吗?”
“没有。”
沈望蹭蹭他的脸,哑着声音委屈地问:“真的没有?”顾重却像是忍无可忍地起身,把他推到墙角。沈望被他挤在狭小的空间里,顾重吐在他脖颈的呼吸又热又痒,他却不知危险地搂着顾重的腰,顺着他紧致的腹肌向上摸去。顾重钳制住他作乱的手,低着声音说:“出租车在下面等你了。”
沈望不舍地说:“老公,你要在家乖乖等我。”
“快点走。”
沈望一步三回头地拖着行李箱走了,而顾重面无表情地目送他,看他的身影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立刻给薛言生打了个电话。
下了飞机,沈望被记者和粉丝围了个团团转,他没带助理,被挤得东倒西歪。没有任何遮掩的素脸被拍了上万张照片。比起别的,他更担心明天的热搜。好不容易到了节目组安排的酒店,第一个迎接他的却是闫怀。他可没有忘记闫怀和乘天背地的交易,他绕过闫怀往自己的房间走,闫怀却堵住了他的路:“我们能谈谈吗?”
沈望不理他,挤开他的身体往前走。
然而第二天,沈望一开门,就见到闫怀的脸,憔悴而失落。沈望冷眼看他,说:“就在这里说。”
“关于之前的事,我很内疚,但喜欢你,我没有说谎。”
“如果你的喜欢指的是利用和威胁,那你的确没有说谎,即使你不看新闻,听听小道消息,你就应该知道,我和顾重已经复合了。”
“我知道,但……”
“但什么?”
“你不怕我把我们的事告诉顾重吗?我不想威胁你,但你知道,有这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