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去了。在还没正式成为蒋池的合法监护人之前,他怕是没资格管束。
本以为此番过后蒋池应该是见识了他的决心,死心了,不会再有什么轻举妄动,他又赢了,可徐仲晚这回想错。
就在婚期前夕的一个雨夜,徐仲晚离开办公室前往停车库取车的路上他遭到了袭击。
待他醒来,眼睛被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浑身衣不蔽体,四肢被大字型用麻绳不知道绑在了什么地方……
12
啪嗒一声,那是墙壁上的开关被摁响,头顶的灯光骤亮,徐仲晚一顿,明显感觉眼前的黑暗变得没那么黑,甚至还能看到黑暗里他所在地方大致模糊的格局。
他听声侧过头,随即是门被关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阵谁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朝他不紧不慢缓步过来。
徐仲晚眼睛看不清,耳朵细细听着,觉得这这脚步声有些熟悉,下意识睁大眼极目看向那个不断靠近的修长身影的轮廓,想努力看清点分辨是谁。
可惜视力终究有限,徐仲晚没能看清。不过看那身影的身材比例,他大概知道对方是谁了。
“……蒋池?”徐仲晚略带狐疑地叫了一声。
那脚步声突然一顿,许是没想到罩在徐仲晚的遮光布可能是劣质产品。但他反应很快,猜到其他更重要的原因所在,也只是稍稍停顿一下,也没出声做出承认身份的回应,一直走到徐仲晚的跟前才停下。
“蒋池,到底是不是你?”徐仲晚又问。
虽然他心里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认定——根据之前蒋池对他的所作所为,不排除蒋池没有报复心理,但没亲眼见到蒋池,他必须得到对方亲口承认。
否则这误会,难以解释。
可是对方依旧沉默不语,只是站在他身前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神游,还是个哑巴。
对方这样的沉默让徐仲晚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心里也随之忐忑。
因为众所周知,在这世上虽然没有相同的叶子,但相似的脚步声,类似的身材可是有的。
如果眼下对方是蒋池没错,他们完全还有商量的余地,那他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相对保证;但若不是蒋池,万一是个心理有问题的变态,以他现在的处境,那他的危险系数就不可估量了——他的生杀大权掌握在陌生人手里。
但天底下巧合固然有很多,可相似的步态和身材过于凑巧那就不是绝对的巧合了,而且刚才对方听到“蒋池”这个名字是有确却的反应的。
如果对方不是蒋池,那又会是谁?
徐仲晚不觉得自己最近有得罪过哪个变态。
就在徐仲晚陷入胡思乱想的挣扎,绑匪突然动了,突然伸手拔草似的一把揪起徐仲晚那柔软浓密的头发,迫使徐仲晚抬头。
大概动作过于粗鲁又突然,徐仲晚有些猝不及防,头皮吃疼下呻yin着扬起脖子。
他刚想借此问绑匪三个狗血但不得不问的问题,可他还没张口,绑匪俯身低头就给了他一个野狗护食般糟心的吻。
对方用牙齿疯狂撕扯他的双唇,咬得他嘴皮子四处破皮阵阵发疼,还把带着血腥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胡乱翻搅捣腾,好像要把多年积怨在此痛快发泄,足足折腾了他长达两分钟,几乎让他窒息。
过于粗暴的热吻,铺天盖地之势,不带一丝情感投入和掠夺,像厮杀在战场的暴君手中挥舞的利剑,手起刀落,血花迸发。
那粘滑津ye含盖浓烈的血腥,口感极度不佳,徐仲晚在被各种角度变换着翻来覆去的长吻中弄得胃内几度痛苦翻腾,几度要升天,却几度被迫压抑住。
直到忍无可忍而濒临窒息时,侵犯他的那张嘴才堪堪撤走,渡他久违的新鲜空气,如鱼得水。
徐仲晚扭曲着张脸大气喘了几下,末了低头止不住一口接一口狼狈地呕吐起来,但他午饭没吃只有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除了一滩血沫。
鲜红的血在喘息间不断涌溢浸润,染红了徐仲晚的双唇,灯光下润泽艳丽,非常残忍的性/感。
绑匪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把唇,静静欣赏徐仲晚狼狈可怜的模样,然后变态地伸舌舔尽唇角的血沫,眼神欲/望的光亮闪烁,有点意犹未尽。
“你,你……”徐仲晚平复呼吸后动了动嘴想说什么,但嘴唇伤痕累累,扯一下就疼,根本无法组织完整的语言。
绑匪在这时无言一声轻哼,举步走起,徐仲晚只听一阵布料摩擦声过后,他的双膝腘窝相继一痛,沉沉跪了下去,木质的地板顿时发出质感强烈的噗通两声。
跪地的那刻徐仲晚心里一惊,手腕脚腕的麻绳因用力牵扯勒得他生疼。还没等他缓口气,他后颈蓦然一凉,一双温凉的手掌覆了过来,一根根手指紧紧捏住。
“……你要干什么?”徐仲晚忍痛艰难地挤出一句话。
身后的绑匪只哼了一声,没回答,而回答他的是一个简单粗暴的动作。
只见绑匪手下猛发力一摁,将徐仲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