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晚就知道此刻傻插他的就是蒋池个小畜生了,心里那块漂浮许久的大石总算落下,开始照着蒋池的话努力一遍遍深呼吸尽量放松。
但他努力放松是为了让蒋池出去,就事前要求道:“我放松了……你就给我出去……”
蒋池掐了徐仲晚屁股一把,身下勒痛得紧让他很难受,为了尽快缓解不适的现状,他敷衍地答应:“少废话,知道了,你快点放松……我快要被你夹不行了Cao。”
“你他妈给我发誓,蒋池……”前车之鉴历历在目,徐仲晚不敢再轻信这熊孩子的话。
“……”
“你要是……不给我出去,你那玩意儿……就别想要了。”
蒋池脸色黑漆漆的,在徐仲晚看不到的地方扯了一下嘴角,是扭曲的笑:“行,徐老师,我发誓,我要是不出去,今天你就夹断我好了。”
然而,发誓什么的在这种时候也不过嘴上说说而已,根本毫无实践性的可能,不低用,因为蒋池对此向来不当回事,言而无信。
这大概是徐仲晚的理智和逻辑被身下的羞耻感和疼痛所淹没麻痹了才会让蒋池口头承诺,而不是心平气和和蒋池好好谈判。
蒋池一得到松懈,缓了口气后冷哼一声,双手立即抓着徐仲晚的腰胯骨,稍微退出些就开始狠狠撞击,深入浅出,每次都顶在徐仲晚最深处那个点上。
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
一处火辣辣的撕裂痛,徐仲晚感觉全身都痛,除了痛,蒋池的糟糕行为让他丝毫体会不到生理带给他的快乐。
“——蒋啊……啊停下!”他想阻止。
“徐仲晚,你为什么就不听我的话跟我妈分手?”可蒋池充耳不闻,在他身后一边用力贯穿他,一边在他耳后低吼着问。
蒋池真不明白,想不通也不能理解,徐仲晚被他Cao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怎么就还能心安理得地跟他妈在一起。难道就一点不膈应么?
还是说……
“我哈啊……”
“你说!”
被蒋池这样宛若丧失理智般的往死里顶,徐仲晚脑子里的每根神经都绷得笔直。
他张嘴血口除了止不住的破碎的呻yin痛呼,他纵然有千百个理由也根本无法阻止需要回答。
“说啊,为什么,你他妈难道就这么爱我妈啊,嗯?徐仲晚,你到底有什么资格爱我妈?”
“……”
过于强烈的痛感漫遍全身,徐仲晚只觉头昏眼花,耳朵从被进入的那刻起就嗡嗡作响。他根本听不清蒋池在说什么。
被Cao了没多久,徐仲晚觉得他差不多是根漂浮在海上的木头,身体不像自己的了一样,最后遮光布下的双眼在黑暗与点点光亮之间相互交错闪了闪,人就昏了过去……
14
第二天早上,徐仲晚在家里醒来时蒋池已不见踪影,窗外早秋柔和的阳光满屋,洒落各处的陈设。
空气中,闻来一股淡淡干燥的腥酸气味。
徐仲晚醒后,双手插入发间揪着,浑身赤裸抱头坐在床上望着床下地板某处明显斑驳邋遢的地方看了许久,眼神定定。
昨天不堪的记忆如在眼前,在他的脑子里来回盘旋上演,挥之不去。
果然蒋池这小畜生不会轻易放过他,他想,他也没料到蒋池竟为了阻止他和苏慧琴在一起会做出这种意外的打击报复。
但这事之后,蒋池又会怎么变着法再次报复他?
他是否该就此选择放弃和苏慧琴在一起,让蒋池如愿以偿地消停……
徐仲晚难以抉择,一个头两个大。他抿了抿唇,破口的嘴皮一动就撕疼的紧,又让他不禁想起昨天那个凶残的吻。
他觉得蒋池这孩子真是可能无可救药了,那哪里还像个19岁男生该干得出来的事。
然而徐仲晚更想不到的是,蒋池他有块不为人知的心病,估计是已经到疯魔的地步了。
就在他在进退两难的处境最后还是硬着头皮和苏慧琴当着众亲朋好友的面步入婚姻殿堂的那天,蒋池做出了一件令他再无法容忍的事。
他和苏慧琴进行交换对戒时,蒋池突然从人群中跳出来打断他们:“等一下。”
蒋池一身白色西服就像是童话里走出来的王子,一双Yin厉的眼睛看着他目光如炬,却对他妈说:“妈,我有件事要告诉你,等你听完了你再重新考虑要不要跟徐仲晚结婚。”
是什么事,毫无悬念,徐仲晚只想到一件事,那就是他被迫和蒋池之间做的那件龌龊事。
他本来还以为蒋池这时站出来只是要出来放手一搏,搅局捣乱做最后的挣扎。
可不料蒋池并非他想的如此,而是要破罐子破摔。
他疾步走向蒋池,想阻拦蒋池接下来要说的事。但蒋池似乎早有准备,完全不给他挽回的机会,在他和苏慧琴的婚礼上竟公然安排播放了他和自己的那段不堪苟且的视频。
视频在偌大的投影仪上一进入画面,就是他浑身一丝/不挂,张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