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赌傅云洲会克制不住诱惑将愤怒发泄在自己身上,也赌他不敢放开手跟她玩命。
“侬怎得好打女孩子的啊。”王叔摇摇头,预备消毒缝针。“可要麻药?”
“不是打起来。”徐优白与她耳语。“傅总和我说,其实是辛桐小姐跟傅总在办公室发生了……额,亲密关系,接着她就突然来了一刀。”
她躲在厕所隔间里清理傅云洲射在体内的精液。
十来分钟后,王医生提着医疗箱赶到。他简单检查伤口后,低声问:“怎么回事?跟歹徒搏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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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一场豪赌。
伤口不算深。缝完针,包扎后,需按时吃消炎药防止伤口感染。王医生嘱咐徐优白必定要让他忌酒忌辛辣油腻,忌烟是不大可能了。
萧晓鹿皱着眉琢磨男友口中这个微妙的亲密关系,难以置信地瞪大双瞳。“就、就我们在外头,然后他们俩就……不可描述?”
“话说,优白,我觉得好像以前见过她。”萧晓鹿说。“特熟悉,真的。”
“直接缝吧。”傅云洲道。
“是嘛?”萧晓鹿哔剥地嗑着瓜子,“没落的黑道小姐和与她有血仇的复仇总裁,好像比单纯的总裁和助理好吃哎。”
徐优白随口说:“她爸就是黑社会啊。”
“这才多长,十厘米?都没见到骨头呢。”萧晓鹿站着说话不腰疼,还很开心地看傅云洲疼。“谁叫你闲的没事做一意孤行,不听我的话就算了,好歹也要听听思远哥的嘛。”
萧晓鹿看着针线穿梭在鲜血淋漓的伤口,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没想到能打成这样,我还以为是开玩笑呢。”萧晓鹿牵着徐优白坐上沙发。“程易修做梦都想做但没敢做的事,居然被她办到了。”
这男人也太狠了。
傅云洲冷笑着辩驳:“我连她手都没扭伤,她倒送了我一个大口子。”
“这个仙人跳的姿势真的高难度啊!牛逼了!优白,从此以后我就管她叫辛姐了!”萧晓鹿摸起搁在沙发的瓜子,啧啧称叹。“辛姐这绝对有当黑社会的潜质。”
辛桐要是知道萧晓鹿已经给她和傅云洲脑补了一出豪门虐恋深情的大戏,必定欲哭无泪。
“不,是跟小姑娘打架了。”萧晓鹿抢答。
徐优白缩着肩膀,沉重地点头,继续解释:“辛桐小姐威胁傅总说,如果他坚持追究她母亲的事,她就会把傅总以强奸犯的罪名送上头条。”
纵使心里万般不甘愿,她还是存了一份当作日后的证据。
肿胀的花瓣微微往两侧分离,翻出的媚肉还未缩回去,正往外吐露着男人的白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