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蝴蝶结。
“姜觊,你也不是二十出头的小青年了,得注意保养了……”
闻心一边收拾着药箱, 一边学着胡医生的语气,自由发挥:“你再过两年就三十啦,没有女朋友,没有老婆, 身体也不行……”
闻心小嘴欢快的吧唧着, 并没有意识到盯着她后脑勺的一道目光,已经越来越暗。
“啊……”
药箱滚落在床边,闻心没来及离开某人的地盘, 就猝不及防的被人捞了回来。
姜觊一手箍住她, 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护痒的地方连连逗挠着, 话说的不慌不忙:
“你刚说什么?”
“我身体不行?”
“哪里不行了。”
“好好说给我听听。”
闻心本来就怕痒,他还净在她腰肢窝处挠,她哼唧的笑着躲他手指,两人在床上玩闹,她跑了几次, 又被他捉了回来。
等两人都气喘吁吁的时候, 姜觊一把将人抱到面前,抬起她下巴,认真道:“我到今年九月满二十八岁, 身体健康,不抽烟不酗酒,无不良嗜好,除了手,身上无伤疤,不信,你可以随时检查。”
话说的好好的,突然就不正经了起来。
手被他捉着,往腹肌上送。
闻心笑着抽手,这一挣一脱,她在他手上刚打好的蝴蝶结又散了。
姜觊闷哼了一声,她赶忙捧起他手,把掉到地上的医药箱又捡了回来。
这一回再包扎,还挺顺手。
闻心背对着他坐在他身前,一边缠纱布,一边问:“还疼么?”
姜觊没回答,他看着她忙碌着,着急着,轻轻笑了。
他环着她腰慢慢收拢手臂,她脱掉外套之后,里面穿的是宽松的马海毛毛衣,他下颌枕在她肩头,压着柔软的毛绒,亲了亲她耳尖,问:“你心疼了?”
chao热的声息贴在耳后,烫得闻心轻轻颤了颤,突然想起平安夜,在楼道里,他也是这样贴在她耳边问,心疼么?
卧室的空气仿佛都因为男人的气息迅速升温,闻心腮帮子鼓了鼓,不大自在的回头,虽然不好意思说,但其实还是有点……
“……呜”
闻心哪知道有人正等着她回头呢,她刚偏过脸还就被他捉住了唇,气息逗弄似的,在她唇瓣上辗转,“说,心不心疼?”
大佬今天空手套情话,说心疼或不心疼都像情话。
被他逗得发痒,闻心吃吃的笑,一边躲,一边往后仰,“心疼,心疼。”
“心疼你身体不行。”
“哈哈哈……”
闻心笑得正欢,最怕是有人突然沉默,更怕的是,盯着她的那道目光还非常不善。
闻心很识相的闭上嘴,悄摸摸的往床边挪了挪,准备随时逃跑,结果她爪子还没摸到床边,就被人掐住腰,一把捞回了膝上。
胭红的唇,朱色滟滟,本就勾人,还在不自知的咬着,让人忍不住想要狠狠的蹂临。
这样坐在他膝上,视线比他还高,闻心不安分的动了动,想往后退些。
哪知她刚动了一下,脊背就被男人有力的手掌扣住,断了去路。
他一手将人紧压在胸膛前,另一只手捏住她下颌,下一刻,就抵上了她唇。
不似先前的温柔小怡,近乎惩罚的吻,霸道又深入。
闻心被吻得喘不过气来,本来今天两只手臂就累的酸软,这会更是没力气了,挠痒似的推了几下,推不动,她手臂索性软软的挂在他肩膀上了,吻到动情时,两段臂弯像索要似的,勾住他脖颈。
这动作显然取悦了男人,他终于放过了她。
就在闻心趴在他身前重重的喘息时,男人看着她,忽然笑了一下。
又来?
闻心眼看着他低头,自觉不对,立刻警惕的捂上了唇,结果颈侧忽然传来的滚热的噬痛,激得她满脑子放烟花。
狗男人的身体……好得很!
手残了还能快把她腰掐断!
还有这牙口,是属狗的么?
可怜闻心白皙细腻的天鹅颈上被虐出一片红痕,而属狗的男人则靠回床头,舌尖从唇峰上慢慢舔过,一副吃干抹净爽够了的餍足样。
武力值拼不过,扳不回一城,很大概率还会再被碾压一次。
算了,打不过,溜了,溜了。
闻心眼神杀狗男人一眼,准备下床。
两人刚才在床上玩闹,羽绒被都被挤成一团,闻心看在人家手残身体又不行的份上,决定在走之前还是帮人把被子铺整齐盖好。
“不早了,姜觊,你该睡觉了。”
你不是十八岁的小青年啦,年纪大的人要早点睡。
闻心暗暗脑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