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次只是旷了一个月,睽别前的浓情还在,穴儿很快就被逗湿,曹淮安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股内侧擦了擦,道:“湿得很快。”
粘稠的水还在汩汩流出,萧婵垂头一视,结果看到曹淮安扇开瓣儿偷觑光景。
外形似花,里头生着万团花。
曹淮安啧啧一叹,膫儿亲切的觑着嫩生生的穴儿,一寸寸进入,每进一寸,缓一分瘙痒,至底,间不容发。
穴膫捻接,曹淮安掮起玉腿,伸坦得喘了口粗气,黑碌碌的动了起来。
萧婵不由得粉面一红,把头埋进绣枕,两腿岔得更开了。
膫初入时,牝户畏羞不见客。
膫深刺时,牝户却敞门相迎。
“婵儿怎么还羞?往日的薄胆儿去哪儿了?”曹淮安手不轻不重的扪弄双乳,身下撞着,心里笑她,02“都两年夫妻了,每回行这事,还是和初次一样小心翼翼的,婵儿什么时候才可以放开一些?舒服吗?”
萧婵倏的一下把头摆正,对上他的眼:“谁、谁与你说我害羞了?我怕你受不住我的薄胆而已。”
肚皮挨着肚皮摩擦着,交合之处已经狼藉一片,萧婵头晕眼花,遍体酥麻爽快,吞吞吐吐的回道:“弄得还挺舒服的……啊……”02
话没脱出口呢,曹淮安腰忽然一个下沉,正中佳处,两相欲断魂,他旋而如虎扑羊羔一样撞击起来。
“啊啊啊……嗯……你慢些,伤口会裂开的,会裂开的啊……”萧婵把手放在他腰胯旁,想制止这顿猛如虎的撞击。
曹淮安低声道:“我只有下方在动,上身不曾动的,故而伤口不会裂开。”
他既然这般说,萧婵也不废心思去关心伤口了,软下身躯好好受用,反正到时候裂开,疼得也不是她。
萧婵呻吟得口干舌燥,两手捧着他脸,吐过嫩尖的舌儿。
曹淮安半惊半喜,两手亦捧起小粉脸,先亲了一口香汗涔涔的粉额,才含住舌儿,咂咂的好一会儿才松口,而后全心全意顶弄穴儿,缓急不定,轻重无常,或是触蕊或是磨蕊,总之随着心意来。
“嗯啊……嗯嗯……再快一些……”萧婵被一根东西,顶弄得香汗透胸,穴儿娇吐春水,身子尝到畅美欢愉,芳心已折于顶弄之下,不禁当背抱住他,仰穴承欢,还把乳儿贴近。02
萧婵扭着个身子央他,曹淮安一时之间忘了胸口的伤,欲火昂发,一捺头急抽急送,还不忘含乳摸腹。
含情户似破萼花,需要夫君来相杀。
夫君狎兴正当头,一头杀入情转浓。
娇妇但觉味寡淡,款摆腰肢求惜乳。
夫君含上香香乳,唇舌共用轻呵护。
娇妇又觉户中痒,香喉直唤耐不住。
夫君叵奈弃香乳,平生力气捣牝户。
户张户翕随君入,膫进膫出无定数。
一捣一出千百回,户中春水汩汩出。
娇妇当爱健硕君,夫君自爱骚浪妇。
极乐正当要紧时,夫君怏怏抽出物。
……
曹淮安忽然不动了,萧婵不解,撑起颤颤的身来,眼儿往下一瞥,膫儿“啵”的一声从红白无毫之地拔出,在她的注目下,小眼一启,射出了一股浓白。
本是照着白肚皮儿射出,但萧婵在那档口起了身,浓白的东西不少射在了胸乳之间。
萧婵惊愕,还是第一回看着坚硬的膫儿软下来,摸了一下敷在乳上的东西,粘稠无状,还是热的,她耳眼发闷,说话声也闷闷的:“曹淮安,你、你帮我擦干净啊。”
曹淮安笑道:“又不是没碰过。”
曹淮安拿起帕子细腻的擦拭着纤指,却发现她掌上有个新鲜的小血洞,眉头收起,问:“什么时候受的伤?”02
手指擦讫,他送进嘴里含住,轮眼视了一番娇躯,在看见微肿起的踝骨时吐出了手指,眉头收得更紧了:“怎么又肿了?”
“雪地滑,早上走路时不小心跌了一跤。”萧婵嗡声道。
早上还没跌下去的时候,她的眼已经水泪泪了。
缳娘用药酒给错缝了骨头揉了许久,总算把骨头揉回原位,痛楚还在,所以只能把身上的力放在另一只脚上。
曹淮安亲上隆起的踝骨,道:“错过缝的脚踝,更加脆弱,婵儿再跌多几回,可就要与瘦筇相伴一生。”
萧婵没有回应,看着软下去的膫儿,端处还在泌物,就如婴儿吐奶一样,她好奇地用另一只足碰了一下冠沟。
曹淮安心里吃紧,软物一下子青筋暴突,状成木棍,色成酽紫,一耸一跳,好似舞女跗蹋。
萧婵“咻”的疾速收回脚,缩进了被褥里,撩眼看着面色涨红的曹淮安,扑哧一声,盈盈笑道:“我不知道你这么不禁挑逗啊。”
曹淮安无奈,道:“我若能经得起你的挑逗,就不会负伤求欢了。”
萧婵故意从褥里伸出一点玉足,足趾动了动,在曹淮安要来碰时又和乌龟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