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缩回去,周而复始,玩得不亦乐乎,但最后还是被他抓了个正着,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未受伤的玉足贴在那根东西上。
冰冷的脚板子贴在上面,曹淮安觉得异常爽骨,萧婵蜷起足指时,还夹住了他的毛发。
“本来见婵儿受伤,不想再闹,但婵儿诚心来挑逗,我不接受,大抵是拂了婵儿的心意。”
曹淮安掰开足趾夹住冠沟处,但掰得再开,也只有一点缝隙而已,他转而让大拇趾磨弄膫端,细细簌簌的磨弄着。
朱莲玉足本是裙下物,行时生香舞时惊浪花。
谁知进了香红暖帐里,足不是足,而是成了夫君戏玩之物。
足甲方修,并不圆润光滑,磨在膫端,舒爽兼疼,曹淮安喜此滋味,疼中乐,乐中美,他捏着踝骨快速滑动。毛发掠着脚板,瘙痒从足底发出,萧婵笑喘不止,骂道:“毛贼。”
骂着弓起足蹬了他一下。
曹淮安认输,他确实受不住萧婵的热情,她弓足一蹬,膫子就软了。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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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坠云淡,烛火已熄,二人四肢交匝,抱做一团。
萧婵睡意全无,躺在曹淮安怀里形如木鸡,道:“曹淮安,你今日不对劲。”
曹淮安带着疑惑,问:“怎么了?”
“以前会你夸奖我的,但今日没有。”浓情之后的颜色话,她许久没听了,耳朵有些怀念。
萧婵今日热情似火,曹淮安心酥了,立刻与她咬了几句耳朵,咬到耳朵红润才罢休。
萧婵心满意足的假寐,但今日沐浴后靡及擦沤子,就被急急缠在在榻上,此时皮肤愈来愈紧绷,肤似要裂开,她蹑手蹑脚坐起身,想要到梳妆台拿沤子抹肤。02
曹淮安眼未睁,却先拦腰将她眠倒,出口问道:“又干嘛去?”
萧婵吃疼哼哼唧唧了一声,道:“肌肤皴裂了,想抹些沤子来润润。”
说完,心里骂道:一个大老粗的家伙,懂什么。
他似乎很委惰,躺了好一会儿,才道:“等着。”
曹淮安掀被下床,在台前眉频蹙,指常顿,足不动。萧婵知道他分不清这些瓶瓶罐罐,于是好意提醒:“罐子上画着一朵桃花的,就是的。”
曹淮安递给她一白玉罐,她迟疑半分,接过手,忍不住眅眼,打开盖子呈给他看,里头是一团红艳之物,“这是口脂,而且这盖子上并非桃花,而是杏花,曹淮安你该不会是桃杏不分吧?”
曹淮安被戳中弱点,不慌不急自个寻个台阶下,“周遭昏暗,看朱成碧罢了。”
萧婵嘴角微抽搦,暂且不拆穿他。
很快曹淮安便拿来另一瓶白玉罐,今回没有拿错,萧婵用手梢挖一些,抹于肌肤,登时沤郁满室。
萧婵假意多挖了一些,看着指梢淡黄色的膏脂面露吝色,她眼色偷传,迅雷不及掩耳的抓住曹淮安的手往上一抹,而后将其匀磨开来
“我看你肌肤上有皴皮,也擦些。”
每当这粗砺之手游走在她肌肤上,游走之处皆带起一片疙瘩,似痒非痒的。
抹罢,萧婵将罐子盖好,让他物归原地。
头一回手上生香,两手相挪时,滑腻之感让曹淮安甚是不惯,蹈隙用湿帕擦了擦,香气骤减,转念想是萧婵亲手所抹,又止了动作。
身上沤子未干,萧婵不愿与他相拥,道是拥在一起,肌肤生热亦出汗,出了汗粘嗒嗒的不舒服。
曹淮安不惧冷隔衾抱之,躺了好一会,胸口烈疼,他痛苦的“嘶”了一声,低头一看,白布似乎染了红。
伤口又裂开了啊。
第九十九章苦中苦
清香冷气中熏上了腥味。
萧婵面朝壁睡,嗅到腥气,鼻头耸动,转过身,就着一点淡月之光,觑到曹淮安胸口的白布中央有一团暗色,还听到细丝的抽气,她掀去被褥,不肯定的问:“伤口裂开了?”
曹淮安不明不白的应着,挣扎着身子起来,却被萧婵搭住肩头,喝住:“不许起来,否则伤口又要出血了。”02
曹淮安执意要起,但一动就牵扯到伤口,疼得他咳嗽连连,无法可施,爽性放弃起身,枯睡着不动弹。
萧婵赤身下榻,趿着鞋到案几旁,端上剔亮的火灯,又趿着鞋回到榻边。
她膝头未着地的半跪着,移灯一视,眼里一惊,裹身之布已不见白,全是殷红色。
曹淮安眼睃着萧婵,看她上晃着乳下晃着腮臀到案边点灯,他只觉头颈一梗,在她回来时抖开一件衣裳递过去。萧婵早冷得筋膜打扭,将灯放在脚边,接过衣裳胡乱穿好,留住尚存的体温。
穿讫,萧婵伸手摸上血布,湿濡带温,轻摸一下,指尖也红,血浸在层层脶里,很快就干涸了。萧婵挼着指,眉目似水,颊腮却半愁半怨,说:“我且说了伤口会裂,该避欢乐,你动了晦念,就不要面皮的驳我。罢了,你躺着,我去寻吕先生来。”
正寝外并无人候着。
曹淮安举止粗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