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只会给人以警告,一般会告诉你还能活多久。”
“它说我只能再活三个月。”
“那你最好提前准备自己后事,鬼怪预言不会有假。”
他捂着脸哭丧地说,“可是我这身体这么硬朗,活个三十年也没问题啊!”
“人的生命可不能但看这个呀。”林梓看了他一眼,轻声说,“你看那些小孩儿,生命娇嫩地跟朵花似的还有几十年上半年够他挥霍,但是真的就能保证他能活到老么?被水淹死,被狼叼走,被人贩子拐走的不计其数。命这种东西,是看不透的。”
“那我该怎么办?”
“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建议你回去吃好喝好,交代好后事,再多出去转转……”
旁边偷听的人不乐意了,一拍桌子冲林梓吼,“老唐,你别听他的!这小子胡言乱语,你看着比我还健康,活个三十年绝对没问题。”
他恍然大悟,转而怒目瞪林梓,“对,万一是你小子胡言乱语唬我的,我凭什么相信你?”
林梓:“……”
“那没办法了,这种事本就是信则有不信则无,你不愿相信就算了。”林梓并不与他多说,其实这也是人之常性,当不确定时,心里多偏向自己有利的,但又对自己不利的一方面半信半疑。
何槐把钱放桌子上,“那就这样了,你爱信不信,林梓你吃饱了没有?咱们回去吧。”
“好。”
何槐的马车还在先前住的那屋子里,离去的时候马鹏还有不少草,现在没剩下多少了。
林梓看着貌似肥了一圈的马差点笑出声,拍了拍马腿,“看来它伙食不错啊。”
“养肥了好,养肥了正好给咱们拉车。”何槐把它牵出来,套上马车,让林梓在里面坐着,他来驾车。
回去倒不急了,他俩边赶路边游玩,有时候马车跑着跑着何槐人不见了,没一会儿抱着一只巴掌大的兔子回来,说驾车时瞧见一只兔子从旁边草丛蹦过,他看着心痒,跳下马车跑去追兔子了。
但他还是没追上,那兔子跑没影了,但看到兔子窝了,一窝小兔子,何槐偷了一只回来。
林梓笑他,“你跑去追兔子做什么?你是猎狗么?”
“对呀。”何槐一点不生气,还凑过来伸出舌头舔了舔他嘴角。
林梓惊得一把将他推开,耳尖通红,“你这是做什么……”
“汪汪!”何槐不要脸地装狗还想再舔几下。
不过林梓抵着他的下巴不让他靠近,轻声说,“你别这样了,之前好歹是个将军,怎么这么没皮没脸的,这若是让别人瞧见了多不好?”
何槐直接抱着他压马车上,“没人瞧见,就你一个人能看。”
“那也不好啊。”
“没什么不好,因为我喜欢你,所以你想要我怎么样都行。”
“我希望你松开我……”被禁锢的林梓弱弱地说。
“……就不。”何槐拉绳把马车停了,但是并没松手。
他脑袋压林梓颈窝,闷声闷气问,“你听见了吗?”
“听到什么了?”
“我喜欢你。”
“……”
“快说,你喜不喜欢我?”这已经不是第一次问了,可林梓这混小子就是不好好回答,可憋屈死了,现在四下无人,他喊破嗓子都没人救,正好是逼问的好时候。
他甚至危险地想,要是他说不喜欢,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就是条件不太好。
喜欢么?
这个问题有点不好回答,这得看哪方面了。
这个姿/势太危险,还是把这家伙哄骗下去再说,于是林梓含糊地说,“当然喜欢了。”
仿佛有人在脑中放烟花,何槐又惊又喜,“真的?”
“真的!所以……所以就先放开我吧。”
何槐松了手,“嘿嘿嘿”傻笑。
林梓往马车里缩了缩,离他至少有了八尺远,这才慢吞吞地说,“我肯定喜欢你。”
“嗯嗯!我就爱听这种话,你继续说!”
“我也喜欢师父,小才……”
又来这个……
何槐郁闷,“最后一句话可以别说了。”
“那没办法,这个必须要说。”林梓一本正经地说,“因为那是我真心话啊……”
话音未落,何槐扑了上来,“不行,我还是得把你就地正法!”
“啥?”林梓慌了神,一不注意就被他扒掉了外衫,现在天气热,他穿得不多,一扒一扯就行了……
林梓护着衣服,声音惊恐不已,“别……你发什么疯呢?”
何槐恶狠狠地说,“我狂犬病发了,必须吃个人解病!”
“别——咱们快赶路……你往哪摸呢……快住手……好好好,我最喜欢你了,快住手呀……”
一身衣服被他扒得七零八落的,林梓这才意识到这家伙不是打闹着玩,可能是认真的,心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