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和的朝着吉文拱手,吉文行礼,将东西送了过去又温和有礼的问好,貌美又有气度的吉文寻常的人家的大家小姐也未必比的上,明牡晟见的人不少,但看见吉文不免还是多了几分赞叹。
吉文看明牡晟并没有江湖人的匪气,到是多了些书生气,也确实如喜丫说的一般英俊气度不凡,她笑着大方的多看了明牡晟几眼,又不失礼数的退了下去。
德妃的突然到来,让胤禛即感动又觉得温暖,殊兰扎针之后确实是止住了疼痛,他一面握着殊兰的手,一面要给德妃行礼,德妃忙亲自扶起了他,红着眼眶道:“你可是吓坏额娘了,怎么好端端的就成这样了?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让额娘怎么办?”
这会的她完全就是个担忧儿子的寻常母亲,爱护之情溢于言表,胤禛都觉得有些歉疚:“是儿子不孝,还累得额娘出宫看望儿子,殊兰施了针,儿子觉得现在已经好多了。”
德妃又看向殊兰,拉着她的手,摸着她的脊背:“好孩子,实在是委屈你了,胤禛身边幸亏有你。”
殊兰扶着德妃坐下,又看着丫头们上茶:“额娘的话这么见外,只要我们爷好,就是殊兰好,殊兰没有什么可委屈的。”
德妃拉着殊兰在身边坐下,又忙着让人侍候着胤禛躺好,又让跟着一起过来的太医给胤禛诊脉,大家都还是束手无策,看不出有什么异样。
德妃这才看向了跪在地上的年婉雯,冷笑了一声道:“本宫到是小瞧你了,年家的闺女到底是好本事,你现在还不老实交代到底给你们爷吃了什么?”
年婉雯是害怕德妃的,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妾身只是给爷喝了些茶水,其他什么都没有做!”她慌慌张张的又要去端桌子上的茶水,自己喝了证明自己的清白,被怜年挡了一下,又跌在地上大哭了起来:“没有,真的什么都没有!”
突然到来的十四让屋子里的人都有些意外,但至少暂时转移了原本放在年婉雯身上的注意,十四红着眼眶一路疾步走了进来,给德妃行了礼就急切的询问:“四哥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好端端的生了重病?!”
他的话又勾的德妃落了泪:“太医也查不出到底是怎么回事,只是疼,幸亏你小四嫂会点医术,这会才好了不少。”
十四的眼神不自主的在垂着眼眸的殊兰身上滑过,胤禛看在眼里食指轻轻弹动。
十四满口欣慰的道:“弟弟在这里谢过小四嫂了!”
他做着一副兄弟情深的样子,德妃到是欣慰的,却恶心着了胤禛,他垂下眼缓缓的吐出一口气。殊兰看了一眼胤禛,笑着向十四行了一礼:“谢过十四爷的真心挂怀,我不过是做了当做的事情。”
十四到底是不是真心,大家心知肚明,若不是真心,也就不是在谢十四,十四听出了话里的意思,一面在椅子上坐下,一面看向了地上还跪着的年婉雯,又问殊兰:“小四嫂一向贤惠,怎的让年侧福晋跪在地上,难道都不说几句公道话?让弟弟看,后院里的几位嫂子们都不可能害四哥的。”
他这又是变相的挤兑殊兰,又说殊兰的贤惠不过是往常装出来的。
好脾气的殊兰不留情面的冷笑了一声:“是不是她做了什么,这话我暂且不多说,但只要跟她有关系我就饶不了她,这时候还谈贤惠,未免也太分不清轻重!”
十四一哽,拉下脸看了一眼殊兰,生硬的道:“小四嫂的这张嘴果真不饶人。”
胤禛淡漠的道:“十四弟别跟女人家一般见识。”可是十四明明已经跟殊兰打嘴仗几个来回了,这句话又变相的挤兑了十四……
德妃像是什么都没有看来,和稀泥一样点头说话:“都对,都对,胤禛赶紧躺好,你身子不好。”
胤禛又应了一声。
德妃是在在外面待不了多久的,坐了一会就起身要走,叮嘱了太医不少话,又劝着殊兰去休息:“你身子虚,以后还指望着你给额娘多生几个大胖孙子的,后院的人不少,总有人照顾胤禛,你别累着自己。”
殊兰都应了是。
德妃一走,十四也就要走,胤禛朝他点头:“你能来看四哥,四哥很高兴。”
十四沉默的看着胤禛,忽的笑了笑:“四哥果真是福大命大。”他一面说着,又看了一眼殊兰,话里的意思不言而喻,胤禛勾了勾嘴角:“幸得老天眷顾。”
十四顿了顿:“那四哥就一直祈求老天眷顾吧!”他看上去嚣张又胜券在握,胤禛眼神幽深,淡然颔首。
天家兄弟也不是没有亲情,但十四跟胤禛就是到了这种鱼死网破的境地,十四大抵最见不得的就是胤禛好。
十四一走,胤禛脸上又显出了痛苦之色,殊兰不得不又给他再次行针。
一整晚殊兰若不是在给胤禛行针,就是在一旁的榻上浅眠,年婉雯在地上跪了一整夜。几位太医在一起也是商量探讨了一整夜,并没有任何实质性的进展。
这些时日以来,天气一直不错,太阳将温暖送满了屋子,胤禛揉着太阳xue徐徐睁开眼睛的时候,恰巧看见半边脸颊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