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西藏不如远
走高飞,于是向巴雷坦白身份,希望被一起带走。
前次大战时,美国曾派兵帮助法国打赢了战争,法国军人普遍对美国抱有好
感,巴雷说,他当时并没有犹豫就答应下来,托人给她办理了假身份。
黛博拉·戴娃·罗,20岁,浅金色头发,十分漂亮的浅蓝色眼睛,身材纤细皮
肤白皙,气质高贵,举止文雅端庄,她是个普通的法国北部学生。
按照德国在所有占领区都推行的人质政策,德国占领军会在守备驻防区抓一
些当地人做人质,只要发生袭击德国军人的事情,就随机杀掉一些人质做报复,
再抓新的当地人做人质。
黛博拉逛街途中和同行的十几个女同学被怀疑参加了地下抵抗组织,于是当
做人质抓起来关押,不久附近有1个德国士兵被发现遭人谋杀了。
她这十几个人质就被押送到野外准备枪决,巴雷正好从那路过,自然是不愿
意这种事在自己眼前发生,利用自己的特殊身份,半威胁半贿赂的,从当地德国
占领军手里救下了这些法国平民,德国守备军官考虑目前法德两国,在名义上还
是同盟,就松口了,但是这些人质已经上了占领军的黑名单,在当地自然短期内
也没法待了,巴雷给了她们每个人的家里一大笔补偿,并保证她们只是去做护士,
以后会把她们安全送回来,她们只能和家人,男友道别加入巴雷的队伍东进。
这十几个女学生也没有人会强迫她们,但并不妨碍别人眼里她们是可以被搞
到手的。
巴雷建议我,蕾切尔应该很容易,对黛博拉就采取礼物攻势吧,离家乡越远,
人的情感需要,越是需要以肉体的形式来满足,华沙虽然被战火破坏,依然是繁
华的大城市。
1941年7月22日,我去华沙大区的后勤部门,给我的部队领用物资时,和我
在那任职的朋友,安德鲁·科瓦尔斯基一番闲聊,我问到了在哪里能找个德国的
姑娘,他随意的告诉我去集中营。
我有些诧异的对他说:那不是只有犹太人才会去的地方吗。
安德鲁看看这个小房间里没有别人,小声对我说:并非所有人都支持元首,
早年的集中营本来就是为了关押德国人而设立的,但德国人在那只是从事奴隶劳
动,很少有被直接处死的。
说完给我在纸上写了一个地址,说是他介绍的就好了,让我去的时候身上带
点值钱的东西。
我坐着挎斗摩托,领着2个德国新兵到他说的地方去,道明来意,集中营看
守长官很热情的接待了我,修着指甲同时让手下把符合我要求的姑娘都带来。
在集中营妓院前的空地上,四面高墙几乎遮住了太阳,铁门上竖立着锋利的
矛尖,一些被认为对德国社会具有危害的女人们,被拿着木棍和皮鞭的人驱赶进
来,然后在看守们的呵斥下,排队站好,主动脱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叠好摆
放在自己的身前,双手自然下垂到身体两侧,害羞不肯抬头和用手遮掩身体某些
部位的,会被看守用木棍痛击。
一些也许原来出身教养比较好的姑娘,还是会在眼神躲闪间,显得不做作的
娇羞和无助,的女人眼中是热烈的期待,我身边的看守对我提起,女囚们对
这种事是很踊跃的,被选中成为情妇,能被人带出去,对她们几乎是唯一改善待
遇的出路。
我和其他的集中营官员坐在几张桌子后面,桌子前面挂着SS党旗,这是为了
让这种仪式显得正式,严肃些,不然总归有点不好意思。然后手持鞭子的女看守,
对着名册开始点她们的编号,这些女人们已经被剥夺了拥有姓名的权力,她们要
大声喊到,点到我表示感兴趣的,会被领到我的前面,活生生,光溜溜的到我面
前来,近距离查看她们的身体,让她们转一圈,回答我几个问题,女看守会不时
要求她们把手放下来。
这些赤裸的日耳曼姑娘,和穿着黑衣的看守们,似乎都对这种事很平常,这
幅场面很像是东方主义绘画里描述的,上古时代的希腊和罗马,遥远神秘的异教
世界里才有的,奴隶贩子在女奴市场上体验过的新奇,玩味,品评,还有对我这
个有钱买家的谄媚推销,希望把手里的货物能卖个好价钱。
在这些姑娘里,我还看到了艾瑟尔·希施,天啊!真是不敢相信,她可是我
中学时代的女神,现在怎么沦落到这幅样子了,我仔细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她,她
似乎想对我说点什么,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