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他的身体比她还烫,烫了她的指尖缩回了手,他却顺着她的手臂滑向指尖,与她十指相扣。
也许前世他们夜夜同床共枕眠,尽享鱼水之欢,可失去记忆的她,却对这事一知半解,未知的不安笼罩着她,让她在期待中又多了几分惊慌。
天边又突如其来传来一阵响雷,她吓的缩了缩,他搂紧了她的腰,趁势深深吻住她,还没等她沉沦在这个深吻中,身下忽然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她本能的想叫出声来,却全数被他吞了下去。
***
江妙云醒来时天已大亮,一夜的电闪雷鸣之后空气格外清新。顾珩已离开,想来是去上朝了,昨夜太累了,她竟连他起床都没发觉。
她躺在床上,轻轻摸了摸凌乱的床褥,想起昨夜的种种,羞红不禁又飞上了脸颊。她翻了个身,身下传来一片酸痛,她微微皱了皱眉,心尖还是悸动的。他比他想象的霸道的多,看着比较文弱寡淡,甚至有些不食烟火,可是在这件事上她却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只能任他予取予求,看似手无缚鸡之力,最后却是她求饶。
她忽然想起他那篇中的词句,顿时更羞了。她虽忘却了过往,可是昨夜他仿佛带着她回味了一遍洞房花烛夜,他的温柔他的霸道,无一不令她着迷。重生太好了,这么完美的男人,他真的舍不得落到别的女人手里。
以至于后来她又醋意横生,窝在他怀里撒娇耍赖,“你不许娶楼小姐!”
他看着她笑,轻轻捏她的脸。
她娇嗔:“你笑什么,我就不许你娶她!”
“这么霸道的吗?”他笑的越来越瘪不住,调侃:“我闻到了一股子酸味,是谁家的醋缸翻了?”
她脸上挂不住,又气不过,直嚷:“男人都是骗子,刚还说我香,这会儿就说我酸!”
他轻捏她的下巴,笑道:“我才发现你这小嘴挺能说的,看来是还不累。”他一个翻身又将她压在身下,“我现在想尝尝你的酸味。”
最后迷糊沉沦间,她还不忘不许他娶楼慕梅。他终于在百忙中分神说:“谁告诉你我要娶她的。”
她这才喜笑颜开,她想起陈氏李氏说过的话,发现自己确实有些豪横,被人宠着真的会变得有恃无恐,为所欲为呢。
他惩罚性的用力了一下,看着她暧昧不明:“此刻不要聊别的女人,乖。”
可是她最后还是忍不住跟他聊了一下江妙云,聊自己前世不算别的女人吧。他要是敢反驳,就说明他见异思迁,就是大猪蹄子。
她说:“别说我小气,我允许你心里有夫人。”
他这次是撑着脑袋看着她笑,那种笑宠溺中带点洞悉,她说不上来是什么。只是知道他似乎不反感提江妙云,反而很配合似的。
但是她没有太过于去研究这一点,只想知道死因真相。不过答案令她有些失望,她前世的死因他亦查了许久,医官自然也知晓食物相克,她死前没有吃任何与柿子相克的食物,线索一下子又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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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侯门深似海, 却关不住秘密。白紫苏夜宿梁园的消息很快不胫而走。阖府上下再见她, 在客气中总多了几分恭敬与不可言说,几乎所有人都在默默观察揣摩顾珩的心思, 这个客居的女人是否会成为下一任女主人, 或者不过只是一时玩物,他们也好见风使舵,看菜下碟。
这些暗流涌动江妙云并没有注意到, 她此时的心思像是坠入情网的小姑娘,连空气都带着甜蜜,她每天所想是期盼多见他一面多待一刻。一想到他,她的嘴角都是上扬的。
她知他公务繁忙,披星戴月是家常便饭的事, 也知他压力大头痛睡不好, 便亲手配了安神的草药制成香囊,想送去放在他枕边, 助他好眠。
池塘的荷花开的正艳, 碧叶间一条硕大的红鲤鱼一跃而起,张开嘴去啄那粉嫩的花瓣,花瓣经不起几下折腾落在荷叶上, 落下点点鹅黄花蕊,这番景象不多见,江妙云不禁驻足坐在河边的太湖石上看了许久。
河边杨柳郁郁葱葱,树灌丛生,完全遮挡住了她的身形, 因此听到了一些令她诧异的话语。
“他自己要建功立业,凭什么拿自家兄弟开刀,恩荫制怎么了,我就不信他没有侯府的根基,这么年轻能坐上相位!”
“嘘——大娘子,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见。”
江妙云心中一滞,透过树丛,她隐约看到是二房的陈氏和两个妾室在那儿说话。
陈氏似乎很生气,手中的扇子摇的很急,语气也似是遭了天大的委屈,“我如今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老大有爵位承袭,他有相位,我们家有什么,一个七品小官还被他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