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堂堂然的占着龙床,旁人自然不敢打扰他。
要入冬了,天气冷得很,龙床上铺了雪白的羊毛褥子,盖的绫罗换成了柔软银白色厚实狐皮,那雪雪白的皮毛却比不上帝王的玉白肌肤。
李德纯的皮子白,千娇百贵养出来的,牛ru似的雪嫩,行房时轻轻一掐便泛红起来,那青紫色或酡红久久不能消去。
若是被cao的狠了,连眼角都飞红起来,玉白的身子更是生生sao成了粉红色,看的人下腹一紧,恨不得当即就好生一分疼爱。
怀帝李德纯如今便正在桌前翻折子。他神情肃穆,龙袍领口扣得很严实,却还是隐约露出藏不住的青紫吻痕。
手中的朱笔在指尖转动着,方才被人狠狠cao过的皇帝如今正专心批奏章呢。
“天还未亮,陛下倒起来看折子了。”摄政王斜倚在铺着雪白羊毛的龙帐上,凤眼微微眯着,显然是昨夜被伺候的很好。
他百无聊赖的看着帝王动作,时不时的用指节敲击一下帐子前的紫檀木小案,发出清越的敲击声。
李德纯没回答,微微敛下长睫,翻下一本折子。这些时日虽说屈辱不堪,但他能接触到政事。跟着李怀宁这貌若谪仙、内心却住着一匹老狐狸的贼臣,于帝王心术一道,他也更Jing进了些。
“陛下怎不说话?嗯。”摄政王凝住了脸上表情,银色的发从雪白的榻上扫过,衬的那双琉璃色眸子愈加冶艳。他容貌本生的清绝胜仙,唯独一双眸子是琉璃色的,带着几分冶丽。
如今这样漫不经心的神情,可是更好看了,皇帝隐约有些晃神。他想起幼时听宫里人偷偷议论,摄政王的母妃似乎是西域送来的和亲公主,死了很多年了。
这狼子野心的贼子,倒是有一番可怜的身世。活该。皇帝这样想着,却还是停下了手中的奏折,有些出神。
脖颈处忽地传来一阵凉意,帝王惊了一惊,回过神来了。
摄政王下了龙塌,从背后环住李德纯的腰。他刻意走得轻,走到了身后都没被帝王发现。他把那双冰凉的唇附在帝王玉白脖颈处,颇有些恶劣地舔舐着。
耳边传来酥麻痒意,被调教的多日的身子受不住一番熟练的逗弄,帝王咬了咬唇,手中的朱笔啪的落了地,压抑着呻yin出声。
摄政王将手探入龙袍内部,不紧不慢的摆弄着。那只好看的手再从皇帝身下探出时,指节都是shi淋淋的。
“皇侄这便想要了?”摄政王仍然冷着脸,把沾了sao水的手指伸到皇帝眼前,看着帝王一点点恼怒了神色,偏还要巴巴的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
这幅样子倒有些可爱。
摄政王轻笑了一声。
“这便给你。”他熟练地解开龙袍的衣扣,单手搂着帝王上了龙床。
密密麻麻的吻扑面而来,怀帝身上一寸寸还带着吻痕的肌肤又被覆上新痕。摄政王的亲吻却极柔和,不复平日的蛮横强夺。
皇帝有些沉醉在这场吻里了,高傲的挑起墨眉,语气竟有些挑衅:“看皇叔今日伺候的这样好,日后朕可给皇叔留个全尸。”
身上动作着的那人却没抬起头,皇帝感觉腿心间有些冰凉。
心头有些后悔。李怀宁这贼人有多狠辣,朕平日里自然是知道的,怎的方才不动脑子,对他说了那样的话?
嘶……痛。帝王忍不住皱了眉,腿xue间传来刺骨痛意,他圆瞪起璀璨的眼眸,神色惊慌——
“李怀宁……不,皇叔,你要对朕做甚么?!”
摄政王那根粗硬的孽根直挺挺竖立着,抵在帝王未被任何人侵犯过的女xue口处。两瓣嫩色的紧闭rou唇被毫不留情的剥开,粗大的gui冠已插进去一小节了。
他沉声看着皇帝,仙人般的白玉面容却上是漫不经心的神情。
更深了,插入到最深处了——全进去了。
痛……
紧闭着的的甬道被撑开,硕大的gui冠已经触碰到薄薄的rou膜。
“进去了罢?”摄政王轻笑出声,那双清冷的眼里荡漾岀笑意来。
隐隐含着恶意的笑。
黑眸里映照出帝王惊慌失色的面孔,体内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裂了,撕裂的声音……只是很轻的刺痛,然而滚烫的rou根切切实实的侵入了他的rouxue——从未被男人、被任何人到访过的秘密之处。
他是一国天子,是陈朝身份最高贵的帝王。可他已经被有血缘关系的皇叔Cao弄过后xue了,现如今,连帝王畸形的女子雌xue也被彻彻底底占有。
李德纯一瞬间简直想死去。
未经人事的甬道实在是滚烫紧窒,至少摄政王怡悦得很。他方在插入时分明感到了一层薄膜,被捅破了。他这皇帝侄儿是处子之身,并未和那个劳什子将军交欢过。
帝王的一口处子xue极热嫩,然而摄政王体温低,那处虽然体型庞大,却也冰冷的很。冰冻阳根插入热嫩xue口,可怜的小xue被磨得哆哆抖抖,xue内的褶皱都被撑平了。
摄政王饶有兴致地抽插着,皇帝紧闭着双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