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霖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身处在某座辉煌的宫殿里,身上也只剩下最单薄的亵衣。偌大的居室内只有自己一人,他不由咬紧嘴唇,紧张地调动起自己对王宫的记忆。遗憾的是,Yin齐自登基后便大兴土木,宫中亭台楼阁众多,俞霖并不能分清自己身在何处。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身着暗色龙纹长袍,年轻,高大的身影向他逼近,俞霖偷偷握紧拳头,僵坐在床上一动不动。只看到来人向他越越近,英俊的脸庞上露出了一个意义不明的微笑:“俞大将军,你就这么恨孤王吗?”
俞霖冷哼一声,道:“成王败寇,命你拿去就是!你坏事做尽,我杀不了你,自有老天收你!”
俞霖的反应似在Yin齐预料之内。他拍了拍手,很快钻进来一个手持雕花托盘,佝偻的老太监。
一壶酒,两盏杯。Yin齐自顾自地满上一杯,道:“来,孤王遂了你的愿。今日以后,我大Yin王朝,再无俞霖大将军。”
俞霖听罢,苦涩地咳了一声。Yin齐最爱玩弄人心,折磨仇敌的手段,他大概猜到Yin齐没有将他斩首示众,一方面是防人口舌,而另一方面大概是想好好欣赏自己濒死前丑态百出的求饶姿态。
想到这里,俞霖心里发出鄙夷的声音,Yin齐啊Yin齐,你还是低估了自己。既然有孤身行刺的胆量,又怎会没有慷慨赴死的胆识?俞霖注视着Yin齐美貌却令人作呕的脸庞,他接过酒杯,将杯中ye体一饮而尽,又像期待毒酒的药效立刻发挥一样,抓过托盘上的酒壶,毫不犹豫地往喉咙里灌了干净。
“哈……好酒,唔……”
话音未毕,俞霖便倒在了床上。
Yin齐眉头一动,露出来复杂又玩味的表情,他大手一挥,将俞霖打横抱在怀里,身后的老太监见状转动八仙桌上的茶壶,宫殿的卧榻竟分成两半,显出一道深不见底的密道。
“去门口守着,没有孤王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Yin齐抱着双目紧闭的俞霖,缓缓踏入幽暗的密室,在他身影消失后,分成两半的卧榻再次合拢。
榆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影影绰绰的烛光。昏暗的密室里,摆着一张木桌和椅子,桌上放着寻常的烛台,旁边则是笔墨纸砚。挂着他自言自语道:“我……死了……?”
俞霖活动身子,想观察四周,却只看到四面高高的黑墙,墙的一侧放了几个木柜,其余地方挂着各种难以分辨的古怪玩意。他心里有些后怕,想迈开步子凑近看,却感觉像被什么束缚住,十分不便,而此时,他身上竟然响起了一声清脆的铃铛声。
这记响声像离自己很近,但视线所及却捕捉不到任何类似的物件,他隐隐有些害怕。不安地扭动了下身子,胸口却传来冰凉而坚硬的触感。
这……这是!
俞霖难以置信地低头看去,亵衣的绑带被人解开了,双手反剪在后,脖子连着胸部和手臂,绕着小指粗的红色麻绳,连成了一件简单的绳衣。只要他稍稍活动,脖子上的绳圈就会赐予他窒息的处罚,身上的绳结恶趣味地勾勒出他饱满的胸部轮廓。小小的ru头上,挂着两个铜制的铃铛,只要稍加活动便会发出响声。铃铛上系着细细的红线,顺着红线往下看去,亵裤被人褪到了小腿处,脚踝被戴上了特质的木伽,双腿被迫打开,私密的部位一览无余,甚至能发现上面被仔细缠了细细的红线。
“俞将军,真是好气节,孤王佩服,佩服。”
身后令人恼怒发嘲讽再次验证了俞霖的猜想。俞霖想破口大骂,但身体被限制的死死的,起伏的胸口诉说着他无声的愤怒。
Yin齐似乎很欣赏俞霖的表情,他从背后慢慢挪步到俞霖面前,仔细地欣赏起这件作品,一把抬起俞霖的下巴,暧昧地说道:“俞大将军送了这么大的贺礼,这叫孤王如何是好?”
Yin齐所言不假。他本打算用俞老将军的儿子牵制住俞家和旧臣残党的行动。未想这个年轻人奇功显着,本想安上个不轻不重的罪名,彻底借力拔掉俞家的兵权的计划落了空,他只好忍气吞声继续等待机会。
但这一切都因为俞霖的自投罗网改变了。Yin齐昨夜筹谋一番,想了其他打算,他注视着俞霖不屈的脸庞,柔声发问道:“既然你没死,那孤王问一句,你知道刚才喝的,是什么酒吗?”
他顿了顿,自问自答般揭晓了谜底:“俞大将军,是孤王亲自调配的媚药啊。”
话音刚落,Yin齐俊美的脸上便粘上了俘虏的唾沫。他看起来并不生气,只用宽大的衣袖慢慢抹掉俞霖反抗的痕迹,直接伸手粗暴地揉捏着俞霖常年演兵练就的,饱满的胸部。
夹在ru尖上的铃铛随着Yin齐的动作,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而这清脆的声音此刻却成为了催情的靡靡之音。
“杀了我!贱人!…啊……”俞霖扭动着身体,想要躲避Yin齐在自己胸部的侵略。而他只要一动,上半身束缚的麻绳就像故意设计一样,立刻会往皮rou里再陷进一分,粗糙的质地摩擦着俞霖裸露在空气中的肌肤,痛苦中隐隐藏着一丝奇怪的快感。
Yin齐似乎对俞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