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齐慢悠悠地从木柜上取下一个竹盒,又慢悠悠地回到俞霖面前,模仿起番邦进贡的样子,冷声道:“这是孤王Jing挑细选的芋jing,浸满了你喝下去的媚药,俞大将军可要笑纳啊。”
俞霖睁大眼,盯着盒子里的庞然大物。他虽未经人事,但也隐隐听说不少王公贵族的奇怪嗜好,吓得他连连求饶:“不……不要……不要……求求王上,这怎么...不可能...不......不可能放进去......贱人错了!贱人错了……会死的……会……饶了贱人吧!贱人做什么都好,不要……求求王上!”
Yin齐若有所思地看着俞霖,道:“俞大将军,孤王都没开口说这是什么,你怎么好像都知道了。难道说...你早就偷偷玩过了?那令尊,知道吗?“
Yin齐边说边把shi润的芋jing缓缓揉压在俞霖的脸上,他几乎已经清楚即将遭遇什么,浑身颤抖着拼命摇头,希望Yin齐大发慈悲。
俞霖的模样更加激起了Yin齐施虐的欲望,他用力扯了扯束缚着俞霖颈部的绳圈,满意地欣赏了一会俞霖窒息的丑态,又把男人调整到一个适合的角度,命令道:“不许闭眼!给孤王睁开!”
俞霖颤抖着睁开眼,浓密的睫毛沾满了泪水,Yin齐均匀的鼻息散在他满是泪痕的脸上。Yin齐紧紧贴着他,Jing致的衣料摩挲着裸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喝下去的媚药效力未散,俞霖竟又该死的有了感觉,他下体慢慢抵住Yin齐的腹部,叫他羞愤欲死。但Yin齐不知是故意忽视还是另有打算,只专注于玩弄俞霖青涩的花xue。
禁锢着脚踝的木伽限制了男人的下半身行动,令他不得不张开双腿接受着亵玩。没有任何征兆,Yin齐粗暴地掰开俞霖翘挺紧实的tun瓣,一口气将芋jing顶到了他的甬道。红色的ye体顺着大腿根部留下,滴滴答答落到地上。目睹了一切施暴过程的男人发出了难以抑制的悲鸣,胸口的铃铛不可控制地叮当作响,原本坚挺的rou棒因为疼痛缓缓垂了下去……
“贱人!好好含住!”Yin齐毫不留情地命令道。
Yin齐拍拍俞霖失去血色的脸颊,一把抓住他的头发,强迫他抬头:“懂了吗?以后你要拿你后面的贱xue,好好取悦孤王。”
俞霖失神般看着Yin齐,见他没有反应,Yin齐又打了他一耳光,教训道:“孤王在问你话!”
“士可杀,不可...辱.....”俞霖惨然一笑,像是在嘲笑Yin齐,又像在嘲笑自己。
“你给孤王张嘴!”Yin齐看到俞霖嘴里咳出的血,立刻明白他想咬舌自尽。他用尽全力捏着俞霖的下巴:“贱人!你要死没那么容易!”
“哈……啊……”俞霖像是散尽气力,血沿着下巴落在身上,他断断续续回应道:“……我……我...怎会.......听命...听命于你.......”
Yin齐不顾俞霖的伤口,又一耳光打在俞霖的脸上:“孤王本想念及之前的情分亲自动手,但现在——你就好好享受吧!”
他转身坐在椅子上,悠闲地欣赏起面前求死不能的俘虏。俞霖无力地垂着头,粗大的芋jing一动不动插在他紧致的后xue里。芋jing上的媚药渐渐收干,减缓了xue口被异物侵入的痛苦。俞霖的蜜xue像是有数只小虫在啃食一样,只觉得又酥又麻,他大脑的理智再一次被生理的快感击败。
他忘记了之前的痛苦与羞辱,也忘记了Yin齐还在欣赏自己的丑态。俞霖几乎赤裸着,在密室中扭动着身体寻求慰藉,ru头上的铃铛叮当响个不停。他翘起tun部,在黑暗中摇晃起自己的屁股,后xue的芋jing像jian污一般,在他的甬道里摩擦,若有似无地抓挠着他后方的敏感点,俞霖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几乎欲仙欲死。
“啊...呜...啊啊.......”
这一切yIn荡的画面,全被Yin齐看得清清楚楚。Yin齐的嘴角浮现出恐怖的笑容,他活动了下身体,打算给他一个意外的惊喜。
身着黑袍的男人离俞霖越来越近,他一手抓住俞霖勃发的欲望,俞霖被疼痛唤醒,直愣愣地盯着Yin齐,又看看自己,一时无言。Yin齐笑道:“玩得爽吗,贱人?”
他没等俞霖回答,对着另一个方向说道:“出来吧。”
“是,王上。”密室的暗门里恭敬地走出一个中年太监。他像是观察了很久,脸上有些不自然的,兴奋的chao红。
“王二,俞大将军不懂宫中的规矩,孤王命你好好教教他,”Yin齐贴着俞霖的耳根,轻轻补充道:“王二没你我那个玩意,因此下手可能有点不知轻重。”
说罢,Yin齐事不关己一样,坐在椅子上,仔细欣赏起这一幕。
“敢对王上不敬,该罚十鞭。”
王二拿起墙上特制的鞭子,不由分说对准俞霖的tun瓣狠狠抽了下去。
“呜——啊……”俞霖忍不住吃痛喊出了声。这鞭子本是在审问犯人的邢鞭上改造,重新加了倒刺,调整了分量,就算不是牢房的当差的,只要稍加施力,就能让人叫苦不迭。
“只试了一鞭,俞大将军就受不住了?接下来可要数好,数错了莫怪咱家重头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