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齐第一次感到心底烧起来的妒意。他盯着笼子里再熟悉不过的男人,深深记得他每一寸皮肤的触感,也从未忘掉他愤怒又充满情欲的眼神。他干咳一声,像是转移自己注意力,说道:“南蛮王也真是不怕玩腻了。”
“腻?”南蛮王满不在乎地瞥了他一眼:“腻了,就丢给本王的狗玩玩。”
Yin齐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神色也带上了一丝鄙夷。南蛮王自然有所察觉,只是不明白什么地方得罪了他,便开玩笑道:“Yin王,该不会是想反悔吧?”
Yin齐笑笑:“怎么会呢,孤王只在反思是否不够真诚,不然南蛮王怎至于欺瞒孤王?孤王费心费力十几天功夫,也比不上这短短一天。”
眼看被Yin齐拆穿了,南蛮王倒也不尴尬。反正Yin齐已经送了这么一个大礼,让他嘴上占点便宜也无伤大雅。他动手把俞霖从笼子里放出来,等他跪在好,才摸摸他的头,不服输道:“依本王看,Yin王是恻隐之心是用错了地方。让他只记得自己是本王的贱狗,不是更好吗?”
俞霖乖顺地贴着那只宽大的手掌。南蛮王冷笑一下,反手抽了他一耳光,他却依然抬着脸,像是在等待什么。Yin齐看到他脸上慢慢浮现出来的掌印,拿起桌上的酒壶,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关切地问道:“想必南蛮王今日十分尽兴了。”
“本王没想到,你这小子,和你老子相比,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Yin齐笑笑,摆出邀请的手势。南蛮王会意,毫不怀疑地坐回蒲团上。Yin齐便半蹲到他身边,神秘地说道:“你一定也听说了,孤王能登基,也是靠了不少花招。”
南蛮王见Yin齐这番故作玄虚的样子十分有趣,便顺势问道:“不知本王有没有这个荣幸?”
Yin齐用力拍拍他的肩膀,对方像是被好奇心转移了注意,也不察觉到痛。他邪魅一笑,说明道:“孤王钻研药理,特地调了一味无色无味的良方。服下此软筋散,身体会失去知觉,而头脑却依然清醒。而这感觉嘛...就留给你慢慢体会了。”
听罢这句话,南蛮王脸色突变。他试着活动自己的手脚,可已是有心无力。Yin齐抽出腰间的配剑,用剑鞘对着南蛮王的要害重重打了几下。动弹不得的客人明知道痛,却感受不到,惊恐地瞪大了眼睛。
“孤王明白,坊间流传着不少关于大哥,二哥的传言。但其实,孤王只给他们用了一点药,就这样在水里不知不觉淹死了。”
Yin齐冷笑一声,利落地划开南蛮王的衣裤,他用剑尖挑出他柔软的性器,挑衅地摩挲起来:“听说你是用这个脏东西,往狗xue里面尿啊。怎么样,现在还硬得起来吗?”
南蛮王的嘴唇不规律地颤抖着,像是有无数话要说。Yin齐用剑鞘敲敲桌子,对着横梁喊道:“下来吧!”
一个矫健而年轻的身影一跃而下,耶律真落在南蛮王面前,轻轻拍了拍他的脸,故作惊讶感慨道:“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我是你二弟啊!”
服了软筋散的人只瘫坐着,口水不可控制地流出,他眼力耳力俱在,却派不上任何用处。就连想把视线转到二弟身上,身体的动作都丝毫不愿配合。南蛮王一个字也说不出,只好接受像木偶一样,被耶律真随意摆弄的事实。
耶律真专注地摆弄着南蛮王的性器,评论道:“你的药有点意思,我大哥吃了,这样都硬不起来。”
Yin齐笑笑,不痛不痒说道:“玩够了就动手。”
“哎,玩不够玩不够。我要是把大哥的花样都玩一遍,至少……七天七夜,不成问题!”
耶律真换了个表情,狠狠按了一把手里的玩具。只可惜男蛮王浑身毫无知觉,他虽知晓疼痛,却已失去了感知的能力,因此仅剩下深刻的恐惧,刻在他的脑海里。
“我大哥平生最爱钻洞,”耶律真鄙夷地补充道:“我小他差不多十岁,居然还往我身上打主意。”
“真没想到,堂堂南蛮王还有这般喜好。”Yin齐和耶律真默契配合起来,他夸张的语气实在刺耳。
另个人叹了口气,言语之间很是感慨:“可惜我年幼无知,糊里糊涂就被骗了。”
“不过,”耶律真亮出银光闪闪的匕首,贴紧了南蛮王的欲望:“现在让大哥道歉,是不是太为难一国之君了。”
“对孤王来说,不论身份,有错当然要认。”
“可是大哥好面子,到现在也是一句话不说,”耶律真几乎贴在南蛮王身上,他悠悠说道:“那么,要是大哥把他的命根子给我,算不算是道歉了?”
南蛮王听罢,已是胆战心惊。但软筋散的效力令他看起来仍是一副泰然若之的模样。耶律真看到动弹不得的大哥,报复的快感瞬间令他无比畅快。他沿着大腿根部轻轻下刀,刀刃过处,渗出一丝丝血花。这一场无声而冷静的复仇,反而令这残酷的举动格外讽刺。
等骨rou相连的玩意完整落到耶律真手上,他利落地扔在南蛮王面前的盘子里,又仔细往他脸上抹了抹附在手上的血迹。Yin齐举起血淋淋的托盘,仔细打量一番,评论道:“这道下酒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