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穿着不知名的白色衣衫。
一切都不对劲极了,但真正让我吃惊的却是那股邪火越烧越旺,四肢软绵绵的,全身上下皆因为汗水而黏糊着。
就在我想奋力起来之时,不远处的门忽然开了,熟悉的声音传来:“……洛启?怎么会是你?”
我抬头望去——竟然是裴溯光。
按照剧情,现在躺在床上药效发作的人应该是主角受,现在却被我个反派炮灰占了位置,想来是人都会被吓到吧。我本想和他解释一下,话到嘴边却成了喘息声。
……不用看就知道,裴溯光的眼神绝对是活见鬼。
可我真忍不住了。
药性逐渐散发,那渴求的感觉让我在床上蹭来蹭去。一开始是前头苏醒,我忍无可忍只好解了腰带和亵裤,套索着那东西。
中了药的身体好像沉在水里提不起一丝力气,却又好像站在火炉中燥热得直冒汗,就想发泄几番——和男女不同,因为被该死的药物催促着,我后面那地方难受万分无意识蠕动起来。我嘴里不由发出喘息,脑子划过一个念头:不管是什么,赶紧进来吧……
完全无视屋里的另一个人,我的手绕过前面的挺立摸向后门,结果发现那附近居然已经shi了,手指轻轻地按着洞口我却下意识使那里缩紧,在附近打磨了很久就是克服不了,我气得都哭了出来:“好难受……呜……”
与此同时,一个温暖的身躯覆在我上面,裴溯光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洛洛……想要吗?”
——想要吗?
想要什么?
我脑袋放空起来,但很明显他没给我时间作答。shi热的唇瓣落在我的后颈上,他一只手忽快忽慢地逗弄着我的前面,指腹上有着茧,和我自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冲击着大脑,我不由哼哼起来。
我能感觉到他下腹蹭着我,并且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后头的皱褶,但前面快乐使我忘记一切,只想他再快一点、更快一点。
“啊!”
突然,后头传来东西进入的异样感使我一颤,无意识地缩紧让裴溯光皱眉,他道:“别紧张。”说着加快了前面的动作,引得我很快忘记这感觉被前面吸引去。
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往深处探去,大概是因为药那里头不会干涩反倒十分shi润,我不觉得疼痛只认为越来越痒,莫名的舒爽渐渐传来。但很明显,我高兴的太早——不知道按到哪里,一大股快感如江流奔来,我回应似的喘了声,前面的堡垒也塌了,把裴溯光的手弄得都是。
因为背对着我,我只知道他的呼气急促,二话不说专攻于我后头那点。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我除了大叫也没其他反应,而股间大量shi润让我更明白我的后头被人玩弄着,并且这个人是我的竹马、是我的君上。
这种认知,居然让我更加羞涩难耐,抬起两股努力迎合着裴溯光。可没过多久他却把手抽了出来,我的大脑突然空下来,开始惴惴不安:难道……溯光他反悔了?
这么想着我就不知所措,只能把后门缩了又缩,眼眶发红捏紧床单。
似乎知道我的想法,裴溯光像犬类一样舔舔他吻过的地方,没有说话只是更靠近我,让我自行感受股缝中的炙热。
我一下子就不想哭了。
“洛洛,想要吗?”他蹭着我又问道,低压的声音让我心尖一颤。
“……好。”
我合上眼睛,没有犹豫。
裴溯光在我背后笑了。
这一晚上,我的意识全是模糊的,浑身燥热着接受裴溯光的顶撞,嘴巴吐出多少叫声、身体抽搐几次,完全不记得了。
我只清楚一点。
这感觉虽然怪异,却很舒爽。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裴溯光穿着龙袍坐在床边,用手指抚摸我的脸。
“……现在什么时候了?”
裴溯光回道:“午时三刻,早朝我已经帮你告假,府内也命人通知过了。若是还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我便是。”
还有什么事?
还有很多很多事好吗,例如我想沐浴、吃午饭、揉揉腰乱七八糟一堆事呢!
“沐浴什么的还是等会再说,我已经叫人去备菜了,不用多久就会到。”似乎能读心似的,裴溯光边说边用手揉着我的腰。
我“嗯”了一声。
其实面对裴溯光,我的心情还是蛮复杂的。昨夜激情带来的感觉却被阳光浇得一干二净,除了尴尬和惋惜,我找不到第三个词形容内心。
“……洛洛,我有话想和你说,”这时,裴溯光终于打破了尴尬气氛,“昨晚的事,我不后悔。”
什么意思?
在我疑惑的时候,他继续说道:“或许你不知道,我喜欢你很久了,久到我从一默默无闻的皇子变成万人之上的皇帝。怎么说呢,兴许我卑鄙乘火打劫,但我却很开心,因为这么多年了我终于可以敞开心扉……”
裴溯光顿了几秒,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