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魔渊有个很奇怪的现象。
不论修士还是魔族,在里面都用不了内力。如果只是修士不行那还好说,毕竟被魔力压制使不出灵力很正常;魔族也不能用魔力就有点匪夷所思了。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我和灏千弘要用双脚踏踏实实地走着。
而在不久前,不知灏千弘有什么原因,突然停下脚步在此休息,我便只好离他一段距离后坐下,但我的目光不时流连在他身上。
灏千弘靠着土壁,闭着双眼紧锁眉头,吐吸沉重,不少汗滴滚到他的下巴再落到黑色衣衫上。他嘴里呢喃着什么,身体微微颤抖,似乎在抵抗某种力量。
我眼皮一跳。
或许是听到布料窸窸窣窣的声音,灏千弘睁开眸子。
他眼珠水汪汪的,按理说应该没有威慑力,可我却感觉浑身一颤,连后退的动作都不敢进行。
——那是盯着猎物的眼光。
呼吸抖了起来,我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双手握紧成拳,脚默默地向后摩擦。
在他突然张口之际,我迅速转身飞奔。
“……快跑!——”
那是灏千弘最后的理智。
我不敢回首去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才会嘶吼得天崩地裂,甚至还传来撞击声,只知道我必须得跑,一但被抓住,后果不堪设想。
眼前的世界一如往常,除了脚下净土外,就是满堂压抑的黑。
俗话说“光Yin似箭日月如梭”,可我只觉得现下苦闷得紧,感觉过了三秋可又明白不过尔尔,后面那声响就如同催眠符一样,迫使着我不断跨出步子。
逐渐的,嘶吼和撞击声没了。
——取而代之的,是巨大的脚步声!
听出那声音越来越靠近,我呼吸一窒,对未知的恐惧如海浪般波涛汹涌。
那不是人类能制造出的声响,更像庞大的兽类缓慢地行动着,不时传来恐怖的吐息和水滴声,好像前面有可口的东西诱惑着它。
这一刻我恨死自己在这魔渊里了,没有灵力的修士就和普通人无甚差别。试问人和四条腿的怪物怎么比得下去?
“吼——”
于此同时,那怪物忽然大声嘶吼着。
不知是心慌还是腿软,我居然被个小石子绊倒,栽在地上。
因为没有灵力保护,我的手腕被蹭出血来。
我本想爬起来继续跑的,可是就在刹那间,那个怪物追了上来,庞大的Yin影盖住我,余光甚至可以看见它的一个前爪——比我的头还要大些。
手不自觉地抓地上的土。
我咬着牙,能感觉到一股shi热靠近了后颈,似乎在闻猎物的味道,立在旁边的爪子挠着土壤留下痕迹,感觉有些急躁。
带着倒刺的舌头舔那片肌肤,刮得火辣辣的。逐渐我也品出些许不对劲,因为tun部被莫名地撅着,身体呈现跪爬式,后头能感觉到个硬挺又巨大的玩意。
——在衣服被撕碎的瞬间,我觉得血ye倒流。
先前的软甲嫌碍事,在启程时便被我卸下,扔到一旁,如今穿着的不过是最为普通的衣物。
“不……”
我不受控地颤抖身子想往前,可那怪物看出我的意图,一爪子压住肩膀,不痛却动不了一分一毫。
背部的皮肤被舔舐,那巨大的玩意磨蹭着tun部和大腿,不时还碰到我的兄弟。在抽离时原先蛰伏的倒刺勾着皮肤,嫩rou很快划得粉红,丝丝血纹加上透明ye体,在两处泛滥。
大腿内侧被弄得又热又痛,我下意识地抽搐双腿靠拢,不想如此却把那玩意夹住,身后的怪物呼吸更加急促,巨根又涨了一点。
我小声抽泣着,承受身后强而有力地撞击,翘起的双丘被动物毛发蹭得发痒,甚至有几缕钻到缝隙中磨着里面的小孔,迫使它收纳一两根在肠rou中玩耍。
“呜哼……呃……”
小兄弟被后面激得有些激动,可它自己却受着不好的对待,半硬不硬。
就在我在天上和地下不断转换时,那怪物却抽走自己的东西,让我软着身子以不雅姿势跪爬。这更能让我意识到双腿的疼痛,热辣辣的,还有几滴ye体顺着曲线往下流,有点痒,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其他。
就在这个时候,一直舔弄背部的舌头转到了tun缝中,努力地想开拓小洞。
“嗯啊——哈……不要……”
我整个身子都打着颤,明明被倒刺刮得有点痛,可却又觉得酸麻舒爽,不自觉地迎合,让那孔洞微张。
shi热的舌头抓住机会成功进去,在肠壁上不停戳弄,似乎在找什么。
而在它碰到一处时,快感如小江流般从尾椎攀到大脑,我脑袋放空片刻,嘴里吐出变了调的破碎的呻yin。
含有倒刺的舌头专攻于此,爽利中又带有几许疼痛,我哭着咬住自己的手指,不敢听自己充满娇气、欢愉的声线,可又清楚自己被照顾得犹如在白云之上,因为后头发出羞人的水声,ye体配合着舌头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