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床海棠压惊蛰。
这种时候居然还有yin诗之闲趣,我都有些佩服自己。
半个身子躺在木桌上,衣衫凌乱敞开,一条腿撑在桌子边缘而另一条则搭着面前那人的腰上。我微微喘气,用胳膊遮住视线。
体内的手指不断向深处探去,偶尔调逗下那敏感的媚点,激得我忍不住颤起身子。大腿内侧被滚烫坚硬的东西摩擦,有些shi润,但整体感觉不会太糟糕。
这样说有点无奈,但经过这几次欢愉后,我对这种事竟开始品尝甜头。
“……可以了。”
用腿蹭了蹭那人的腰,我抱着羞耻,轻轻地说道。
“真的可以吗?”灏千弘略为犹豫,但身子还是十分诚实,抵在了入口处,一手掐住我的后tun,默默搓揉着——可没见他要闯进去的意思。
箭都在弦上了你还踌蹰个啥?!
若是灏千弘不管不顾地顶撞,我还不觉得怎样,但他就堪堪入了头部安慰不了内里,使得我更觉难受不耐,几番辗转都未见他有动作——我甚至怀疑灏千弘他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我不满地蹬了下腿:“可以。”
就着我的肯定,灏千弘才敢缓慢深入,但他目标远大第一步就直接上全部,动作不大却刻不容缓。
待我大腿根碰到他身体时,默默感受体内那玩意的存在,忍不住想把它排出去。
灏千弘拍了拍我的屁股,低声道:“我开始了?”
还真一个指令一个动作啊。
我点了点头。
关于为什么我俩会成现在这样,说之复杂但核心简单:自与孔南愁对完戏,结束些无关紧要的剧情后,就到了妖界最后一场羞耻大片——不然我干嘛要受这差事。至于灏千弘小心翼翼的模样,八成是顾及那次黑历史,而我虽依旧心有戚戚但正在尝试配合。
可不得不说,他这样做的结果就是让我郁闷至极。
身体那玩意依旧慢慢悠悠地,每次出去只留下头部回来又顶到深处,不会狠,故使我清楚意识到自己被不断侵犯,内里的敏感只缓解一二,搔痒不已。炙热的手轻轻环住我的脖子,大拇指扣着起伏地凸起,我皱起眉头想把他往外推。
喉咙是非常脆弱的地方,而他这个动作有威胁生命的感觉。
见我不适应,灏千弘手的力气小了许多,几乎是用指腹抚摸喉结。另一只手带着我的向下引,当碰到交合处,他逆着光俯首道:“感觉如何?”
羞死人了!
是灏千弘美貌也无法克制的那种!
那一片流水汩汩,打shi了手指,虚虚握住他的炙热——还可以不时碰到后头的两颗。指尖触摸到自己入口处被撑起,随着动作而不断吐纳巨物,烫手得紧。
我哈着热气:“放、放手呃——”
在我说话的时候,灏千弘居然加快了速度,碾过那一点不断钻研着,顺手将我的腿抬起放到他肩上。
该死,我感觉我腿的韧带受到了摧残!
他灏千弘莫不是以为每个承受方柔性都很好吧,腿都快抽筋了!
那股酸麻劲袭击得我双腿打颤,我每每张开口想告诉灏千弘把腿放下时,都被撞得支离破碎,就仿佛在迎合他一样。结果灏千弘的动作越来越大,我边连连呻yin边冒出眼泪——实在是痛到有些钻心。
“哈啊——混、蛋呜呜……”
原先玩弄着喉结的手上移,灏千弘搓揉着我的唇rou,将手指探入嘴巴,一会捉弄舌头一会拂过齿牙。口涎顺着嘴角,划过脸庞,沾shi了卓面。
意识飞于九天之上时,我模模糊糊感受到灏千弘似乎快要到了,体内的滚烫逐渐要释放。
——与此同时,一响破长空之声划起清明。
我来不及反应就眼前一黑,两股间的黏稠和旁边的对话才使我回过神来:攻三来了!
将裹住我的外衣抓紧,默默用衣服把从内里流出来的东西擦拭——好在灏千弘最后的刹那是卡在洞口处往外撤时,不然太深我自己一个人也不好处理。
我倒是没想到灏千弘第一时间会护我面子,用外衣掩盖乱七八糟的身子,心头有胀胀的感觉。
“唐仙尊,久仰大名。”我悄悄探出半颗头看去。灏千弘衣装草草穿戴,露出大片胸膛,殷红的眸子肆无忌惮地打量着面前的男子。
唐仙尊没有说话。
因为他背对我,所以只能看出个白衣飘飘、身姿挺拔的背影,一头乌发犹如瀑布般竖起。其名叫唐子皎,是秋闻渡的师尊,说来他算是我名义上的师叔,但我也不可能真喊人师叔,都会尊称一句“仙尊”。
原因无他,就唐子皎为如今仙道第一人,深不可测。
灏千弘哼笑一声:“倒是不晓得仙尊来此目的为何——总不可能是坏人喜事吧?”说完还眼睛朝我看来,吓得我又缩了进去。
“聒噪。”唐子皎冷冷地吐出两字,说完,长剑一挥向灏千弘劈去。
两方大能斗法,我自然看得眼花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