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墨镜,并未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微微抬起下巴,往空气里嗅了嗅,“宋绪明易感期?”
“好可怜,”陆榕感叹,“是不是很想要Alpha的精液?”
“你别抵抗,”陆榕语气恶劣,目光向下示意——胯间竟已撑起了规模可观的帐篷,“把它放出来。”
“告诉我,昨晚怎么做的?”
“喝了抑制剂睡下了,你最好……”林致使劲挣扎。
,中间被插肿的穴还没合拢,敞着一指来宽的小孔,能看到内里嫩红的淫肉正收缩抽搐,透明的淫水顺着腿根淌落。
“嗯——?”陆榕拖长了尾音,似笑非笑地学他。
这么快?
林致顿了半晌,陆榕便笑眯眯等他考虑。也许是过了两分钟,林致终于垂下头,颤颤地解开了裤链,拉下内裤,让那根粗硬的紫红色肉棒弹跳出来。昨晚他见过这根东西,它还曾射满了他的胸脯……林致咬着牙,第一次握住宋绪明以外其他男人的肉棒。他并不想哭,但眼泪不由自主地落,莫名的背叛感紧紧攥住了他的心脏。
“不关你事。”
“他射在外面了?”
宋绪明沙哑道,“……抱歉。”
林致冷着脸,“不关你事。”
陆榕冷冷地问,“你怎么解释的?”
林致倍感屈辱地默认了。
不由分说,Alpha掀起了他的围裙,将衣摆往上撩去,胸脯立时袒露出来,奶头肿得像两枚水嘟嘟的红樱桃,娇嫩的乳晕上还留有齿印,显然被充分玩弄过。
撂下这句话,便松开了手,意思是任他自由发挥。
宋绪明喝下抑制剂,便在药效中沉沉睡过去了。林致知道Alpha用的抑制剂对身体很不好,可他没有办法,宋绪明也没有办法。
林致猛地捂住了他的嘴,陆榕乖乖噤声,捉住那只手腕,偏首在掌心印了枚吻,嗓音压得极轻,“用手帮帮我?”
“你来干什么?”
“他看到你的乳头了吗?”
林致不住往后缩,死也不肯碰。
他拖着沉重的身子洗漱完,去做早餐,一边煎鸡蛋,一边用手机搜索照料易感期Alpha的注意事项,按照推荐下单了一些必备用品。
“就那么做的。”
林致双手一齐握住了那根青筋直跳的肉棒,动作机械地上下撸动起来,就像被上好发条的自慰机器人。陆榕倒也不嫌弃,一伸臂将他整个抱到大腿上,埋头在颈间深嗅。
“他也相信?”
他伸出手,想把那显然茫然无措的Omega从地上扶起来。
林致未做他想,身上的围裙也没解,噔噔小跑过去,一把拉开了大门,“谢谢,东西可以放在门……嗯?”
刚将三明治端上桌,门铃便响了。
“你在说废话?”林致偏开了脸。
他看出林致的抗拒,不以为然,“你这样我可没法射出来。”
“洞里含着精液吗?”
“最好什么?”那点小打小闹陆榕全然没放在眼里,单手制住他两条胳膊,几乎是将他拎进了房里。力量悬殊,林致只得任他登堂入室,房门在身后砰地带上了。
仍然是相当情色的景象,但旖旎已荡然无存。
林致不答,陆榕竟毫无预兆地低下头,含住饱受蹂躏的奶珠,舌尖重重滑过乳孔,激起一阵难堪的刺痛,痛倒是其次,他推着胸前的头颅,不敢置信,“你干什么……!”
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强得可怕,最忌讳与其他Alpha共处一室,若是受了刺激,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林致双手齐用,拼足了劲将他往外推,他却一把握住还残留着红痕的手腕,笑眯眯地问,“很激烈嘛,他人呢?”
而林致往后缩了一点,避开他伸出的手,脸低垂着,只小声道,“我去拿抑制剂。”
陆榕半推半抱着他,径直朝主卧去,一推开门,看到空荡荡没有床垫的大床,步伐显然顿了顿,“怎么,尿床了?”
陆榕哂笑一声,抬手便将他搡了进去。林致一屁股坐到硬邦邦的床板上,牵扯到被操肿的那处,痛得不行,陆榕很快贴了过来,俯首在他颈侧嗅个没完,“你身上一股宋绪明的味道。”
男人抬起那双漂亮至极的眼,对他笑,“他是不是觉得,你这么爱他,不可能和别人上床?”
“我说是我想着他,自己玩的。”
“不听话?”他无所谓地笑笑,陡然提高了声调,“绪——”
这都是什么话?林致使劲摇头。
宋绪明就睡在一墙之隔的地方,林致慌乱地看向大敞的房门,“你别乱说话。”
“撒、谎,”Alpha一字一顿地笑,手从宽松的睡裤边缘探进去,捏了把湿漉
陆榕见了他不情不愿的眼泪,似乎更兴奋,伸手包握住他的手背,故意将马眼溢出的淫液涂满了那只小小的掌心,“双手一起。”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