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青色的纱帐被风卷起,赤裸的身躯被刻意垫高了腰tun,双腿也被向两侧掰开摆出方便他人享用的yIn荡姿势。而始作俑者此时漫不经心的站在一旁,不急不缓的抬腿踩在人的脸上。逼着人伸出舌头舔他的脚底,从刚刚被揉捏脚底时靳辰便想这般玩了。
以白沉的身世,此番境遇无疑是虎落平阳,龙困浅溪。一旦双方交易完成,便难找到可以这般肆意亵玩机会,自然是要好好享受。
透过脚底的缝隙看向兴致勃勃的靳辰,白沉闭了闭眼。不仅没有躲避反而伸手扶住人的脚踝轻轻揉捏,舌尖随着踩压的动作顺着脚心向上舔去。
“你可真是有天分,这么快会伺候人了。”只觉得脚底板被舔舐的格外舒爽,面皮就这么轻易的被踩在脚下。只可惜站立太累,不多一会就变成靳辰半坐在床头,白沉主动趴伏在脚边。脚趾被含进口中,仿佛糖块一样被仔仔细细的吸吮。连带着脚趾缝也被灵巧的舌头挤了进去,舔的干干净净。
前脚掌被整个含进去,如同口交一般的吸咬。仿佛所有自尊都消失的一干二净,不仅没有一丝不甘愿反而是顺着脚踝一路向上舔舐。连带大腿内侧的沟壑都被伺候的格外周到,然而这番仔细服侍反倒让处在享受中的靳辰心中警铃大响。
一个本该被好生伺候的乡绅之子,哪怕被陷害入狱三年。如今出来了也不该这般舍得下,更不会这般心平气和。
除非白沉不仅想对付周家,还想对付自己。所有屈辱都被压抑在心底,只等着来日一并爆发。这么一想,靳辰不仅不恼反而更觉刺激。这种压着杀意的驯服仿佛扼颈寻乐一样的痛快,尤其是这副投怀送抱的媚人模样。
白沉被掐着腰tun,兴致来了便仿佛拍球一样拍打几下。tun部像是面团一样晃动,何等侮辱。与牢狱中准备屈打成招不同。此时此刻带着明显玩弄的意图,而他不仅不能反抗还要配合的挺起腰肢,表现出兴奋的神色。
腰tun被迫抬高,露出马上就要被侵占的xue口。他的xue口格外紧小,颜色也非常浅淡。一看就不是哥儿那样利于交配的地方,强行贯穿势必会流血。
“胜者不仅可以享有鲜花,掌声还有……战俘。”没有一丁点预兆,靳辰的巨物毫不犹豫的贯穿了白沉细小的xue口。紧窄干涩的甬道反射性的推拒,但很快就有带着些许腥锈味的ye体顺着抽插的动作被带了出来。不用低头都知道这是xue内被粗暴弄伤后流出的鲜血,不时的溅落在浅色的被褥上。
这场情爱完全是一次无所顾忌的发泄,一次次的攻伐毫无怜惜,甚至是恶意的作践这具曾被Jing心养护的身体。
“我以为只有哥儿和女人才会在初夜流血,原来你也是。”发泄的痛快是双倍的,这xue口当真咬的他又疼又爽。尤其是白沉的这处天生窄小,靳辰强行收用后难免受伤。鲜血浸润了甬道也激发了凶性,只要想到身下的人无时无刻的想杀自己最终却只能在床榻间服侍,怎样都是爽的。
“哦,不对。你是不是初夜我还不知道呢……”用力掐住白沉疼的煞白的脸,身下还在不断的耸动。恶意刺激着已经快要疼昏过去的人,言语间毫不留情的攻讦。“在下狱的时候,你有没有勾引过那些牢头。毕竟这处夹得爷好紧。”
“我……没有……”
白沉已经痛的上气不接下气,听到这样恶意的揣测也只能虚弱无力的反抗。他甚至觉得自己会被玩死在这张床上,又或者不知道什么时候疼昏过去。而靳辰似乎看透了他的想法,一边更加大力的顶撞,看着他鬓发乱摇一边玩弄疼的瑟缩的ru头。
“尽兴之前你可别晕过去,爷对jian尸没兴趣。”
……
白沉强迫自己熬过了这场酷刑似的性爱,最后的时候下身已经疼的麻木。眼前只有那张令自己从满腔恨意到全然恐惧的脸,那个人在疯狂享受自己无能无力的恨。直到露出恐惧的神色,那人才无趣似的放过。
“你的身子我很满意,就是太脆弱了些。”靳辰在对方满满惊恐的神色中温柔的抚过他的脸颊,言语让人不寒而栗。白沉害怕的一动不敢动,其实靳辰没打算在对此人重复昨晚的事。毕竟这样的恐惧只有第一次最印象深刻,等到第二次,第三次……慢慢习惯之后便没有了震慑作用。
白沉昏睡的时候,侍人已经来此处清理过。完全没有昨天疯狂之后的残酷景象,连他自己都被小心谨慎的换了一身浅青色里衣,领口还绣着几片竹叶。
“只要你乖乖听话,不要老是想着反噬主人……主人也会对你温柔一些。其实做爱是件舒服的事……”似乎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靳辰很是温柔的亲吻过他的额头。而白沉颤抖着身体,狼狈不堪的接受着这一点意料之外的温柔。
“从今以后,你就是府里的二少爷。记得要乖乖叫我哥哥……”靳辰没有兄弟,但他不介意捏造出来一个。白天做事,夜里暖床的弟弟,谁不喜欢?如此明显的暗示,白沉怎会听不懂?
“哥哥……白沉昨日被欺负的好疼。”勉强偎依过去的身体还在颤抖,但他已经很明白自己的身份。靳辰想要的是一个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