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训斥道:“我是埃尔王室的血脉!你们这样会遭报应的!”
回应他的却是地痞流氓们的哈哈大笑,他们模仿小埃德刚才的模样,纷纷怪叫道:“我是埃尔王国的国王!”
“我是邬林战团的将军!”“我是……!”……
弗林骑在战马上远远打量那个自称是小埃德的男人,尽管对方有些老态,可他依旧在这个人的五官间寻到几分雅克的影子,弗林眯起眼,颇有兴致地笑了,他一挥鞭,白马便嘶鸣着奔踏至那伙人面前。
弗林及时勒住缰绳,在马上居高临下,掷地有声问向刚才说话的那人:“听说你们这里有我邬林战团的将军?”
那伙地痞流氓看清他的穿着和身后跟着的一群人马,一个个都熄了火缩着头不敢说话。
弗林撇嘴,又看向小埃德:“你怎么在杜拿本沦落至此?”
“你是谁?”小埃德对这个看样子是邬林战团成员的自来熟态度感到不解和警戒。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现在面临的问题。”弗林挑眉,对他有些无语。
想到自己的女儿,埃德犹豫地说清了事情的经过,他的妻子近年来疾病缠身,欠了药店老板一大笔钱,咬牙努力还钱的埃德却没料到他的小女儿被流氓头子看上,流氓头子见拿钱给埃德没用,就把钱给了药店老板,将他们的债务转移到自己头上,竟是要强掳走埃德的女儿!
弗林命人处罚了这群地痞流氓后,将埃德的一家三口带回自己营帐。
在杜拿本扩张吞并多年,弗林已经不再满足于隐姓埋名躲避雅克国王的搜捕,如今有了正当的理由,他能够顺理成章从阿肯的身后走出,用弗林·斯托克这个名字打回埃尔王国。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埃尔王国里开始流传着这样一个说法,说老国王为了颇为宠爱的私生子雅克,将小埃德王子驱逐囚禁在可怖的杜拿本,而发现这一秘密的圣子大人也被雅克国王欲加以谋害,却侥幸逃过一劫,如今小王子被圣子大人找回,在纯正的埃德王室血统前,雅克国王是否该主动退位让贤?
雅克在王宫里哈哈大笑:“我真是小瞧你了,弗林。”他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这下我们终于要见面了,你最好保佑那时我的心情足够好,好到能够饶了你的性命。”
然而,随后的一场战争却再次改写了埃尔王国的历史,弗林以身诱敌,将所向披靡的不败神话雅克国王打败,甚至就在战场上将其俘获至军营。
虽然很不可思议,但这场战争的失败也不是毫无缘由的,国王的战无不胜与他多年的战友何尝没有关系,而这次脱离了德鲁维亚公爵和骑士长道夫等人,再加上国王的过分轻敌和急迫,军队对于杜拿本的地形远不如邬林战团熟悉,失败似乎也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弗林舔过脸上的血液,审视被捆绑在营帐中央的雅克,面色阴狠:“这么多年了,你始终不肯放过我,却没料到会是这样的下场吧。”
雅克却有闲心仔细观察他如今的样子,他注视着弗林的脸,由衷赞叹道:“你真是越来越好看了,我真后悔……”后悔当时的心软,没有将你用铁链锁起来。
弗林快步走过去,穿着长靴的腿重重踹了雅克一脚:“都死到临头了还有闲心扯这些,快说钥匙在哪里?”
雅克沉闷一声,他上下打量弗林的身体,在那即使被束胸裹覆也依旧微鼓的胸膛和胯间来回扫视,最终目光死死盯住弗林的腰胯,眼中爆发出像狼一样的凶芒。
他舔舔唇,露出一抹瘆人的微笑:“就算死,我也不可能把钥匙交给你的,我要小弗林一辈子都为我守身如玉,终身带着我赐予你的枷锁。”在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表情愉悦到极致,脸上甚至生出类似高潮后的红晕。
感觉自己被视奸的弗林凶恶地拧起眉,想要上前将这男人的眼珠扣下来,被身旁的男人安抚下来,阿肯温柔地舔舐他脸上的伤口:“大人,别冲动,我们慢慢来。”
弗林冷静下来,他抽出一把匕首在雅克面前蹲下,鲜红的舌尖缓缓舔过泛着寒光的锋利刃口,在雅克变得深暗的眸色中冷笑道:“既然你不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他握着匕首沿着雅克的衣领划开,力道精准地只在男人的胸膛上留下一道红痕,却在划至小腹间时加重了力道,开始留下血痕并逐渐有血珠冒出来,弗林心情愉悦地将男人的阴毛全都剃光了,最后用刀面挑起雅克已经勃发的巨物。
“真是贱啊,我的国王陛下。”在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勃起。
雅克低低地喘息起来,他勾唇沙哑道:“没办法,小弗林的骚味离得这么近,说起来,你的两个骚穴应该惦记死我的东西了吧。”
“嘴巴倒是硬气,那就看看你这根东西是不是也这样硬气。”弗林不想听这人的污言秽语,他用刀颠了颠那根巨物,随即手起刀落。
在雅克的面色巨变间,一道阴寒的银光闪过,伴随一声沉闷的肉响,匕首插在了他的大腿内侧。
“哈哈哈哈哈——”弗林笑得不能自已,他跌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