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如蛇的皮鞭“刷——”的一声吻上男人接近黄金比例的肩背,在羊脂玉的娇嫩肌肤上留下一道暗红色的印迹。
他鼻间溢出一声闷哼,尾音却平生了几分愉悦的意味,嫩红的舌尖舔舐着蒙上了一层水光的薄唇,似嘲弄更是挑衅的在眼罩下无声的微笑:“你是没吃饱饭还是心软了,嗯~”
不用回头,我也能感受到身后笼子外的一束束目光就像一群饥渴的野兽一般蠢蠢欲动。
我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皮鞭叠成几段随手抛给一旁的侍应生,说实话,我用鞭子的技巧确实比不上华清。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不是一个优秀的施虐者。
我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粗暴的将他推倒在地,让他跪倒在这舞台中央,然后伸出指尖宛如钢琴家演奏乐曲一般顺着他的脊背慢慢的在那饱满而又覆有肌rou的皮肤上跳动着,渐渐没入那两团饱满而白嫩的tun部,被肛塞撑过的暗红色褶皱shi漉漉的,几乎是毫不费力的便吞下了我的食指。
“啊哈……”男人闷哼一声,嘴角却翘了起来,我弯下腰,手指漫不经心的搅弄着那狭窄却温暖的rou道发出yIn靡的“咕啾”声,有什么濡shi的东西含住了我的耳垂,带着喘息的声音一如既往的蛊惑人心,“……哈啊你这么温柔的对我,是又把我当成大哥了么,宝贝儿。”
我一下子就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抬手就猛地朝那张带着眼罩却依旧可以看出俊朗轮廓的脸抽了过去。
“啪——”的一声,他被我这一耳光扇得整个人都转了半圈,甚至嘴角依稀渗出了丝丝缕缕暗红色的血迹,与之相反的是那平坦胸膛上骤然挺立起的两点ru首以及男人身下高高翘起的,尺寸可观的rou刃。
有人在笼子外吹了一声口哨,华清的目光冷冷的落在男人赤裸的身体上,很快便挪开了,他没有说话,只是安静的看着我。
我这个为人兄长的当然不会给弟弟树下一个窝囊的形象,我站直了身体,抬腿却伸出穿有尖头皮鞋的脚狠狠地碾压上了男人冲我翘起的rou刃,响彻在空气里的是男人似痛非痛,似爽非爽的呻yin,笼子外的客人们早就看硬了,等不及的已经开始拉着乖顺可口的男孩现场表演十八禁。
我脚下的皮鞋将这布满青筋跳动着的rou刃按压在地板上肆意踩弄,只看见男人殷红的嘴唇宛如缺氧的鱼儿,半张半合间发出yIn荡而又挑拨的呻yin,仿佛在说这样不够,还要更多!
他肆意摆动着胯部,显然能自得其乐的从我的脚下找到快感,估计再来个几下都能当场高chao,那绝不是我想看到的画面。
我恶狠狠地伸手蓐住他汗shi的短发,迫使他不得不仰头看向我,即使隔着黑色的眼罩,我的目光也绝对称不上友好,“你以为这就是自己今天晚上出现在这里的结局吗?”
喷洒在面上的是男人灼热的吐息,他的喉结滚动着,嘴边发出一声低笑,忽然晃动起身体蛮横而又热情的吻上了我的嘴唇,那狡猾而火热的舌尖轻而易举的便滑入了我的嘴内,贪婪的吮吸着我的舌尖发出黏糊糊的暧昧的声音,我回过神不甘示弱的追逐起这两片又滑又软的嘴唇,手指粗暴的揉捏着对方因为充血而挺立的ru首。
他一边晃荡着赤裸的身体与我接吻,一边徒劳而饥渴的摇摆着胯部,直到身下那暗红色的rou棒痉挛着在半空中喷洒出一道ru白色的弧线,星星点点的溅落在笼子上、地板上。
我抬手猛地掀开了他的眼罩,暴露在空气中的是那双陷入了情欲旋涡的狭长的双眼。
台下传来了一阵惊呼,也许有人辨认出了今晚主角的脸,也许只是惊叹这张脸孔的迷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夹杂着濡shi的呻yin就像是春雨落在chaoshi的土地,绵绵不绝。
顾斯年的脸,少了那副金丝眼镜,倒生出几分妩媚的意味。
他似乎没想到我会摘下他的眼罩,凤眸里迷茫的神色一闪而过,却很快便看清了周遭的情形,围在笼子外蠢蠢欲动的戴有面具的客人们,那些充满欲望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凝聚在他赤裸的身体上,出人意料的,他却一点儿也没有羞耻的表情,发泄过一次的rou棒再一次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就是你的乐园吗?秦、先、生。”
他抬眸波光荡漾的望着我一字一句的说,我并没有与这个已经变态的心理医生继续纠缠下去的念头,示意侍应生拿来那可笑的猫尾肛塞堵上他身后那张小嘴,拍了拍手便走出了笼子,让这个受虐成瘾的男人好好享受这个得不到满足的夜晚。
……
从地下那个充斥着yIn声浪语的乐园出来之后,扑面而来的是午夜冰冷而chaoshi的空气。
华清还留在乐园处理交易的事情,难得一人独处的我倒是有些落寞的想念起之前热闹的日子,浮现在脑海里吵吵闹闹的都是少年欢快又稚嫩的嗓音,“叔叔、叔叔”的叫个不停。
我还记得少年那滑嫩肌肤的触感,以及小鹿一般纯洁又放荡的眼眸。
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已经开车快到医院了。
午夜的街道上空空荡荡,就像我的心,怎样也无法填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