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夜的世界这才姗姗来迟的掀开它神秘又充满欲望的面纱。
斗兽场式的大厅里暗香浮动,空气里回荡着蓝调布鲁斯煽情又挑逗的曲调,少年们或洁白或蜜色的肌肤上都涂满特制的香料,宛如一道道经过米其林大厨Jing心装点的美味佳肴依次排开,无一不被绳结粗鲁又紧紧地束缚在身后那一根米白色的仿罗马石柱上,戴着面具的客人们饶有兴趣的穿梭其间,按照自己的口味挑选着今晚的大餐。
小麦色的肌肤上洒满了金粉的少年似乎才二十出头的样子,即使双手都被束缚在身后的石柱上,那张年轻俊俏的脸孔上却丝毫不见任何羞怯慌乱的神色,大腹便便的客人不怀好意的捏了一把他那薄纱之下若隐若现的tun部,只见那双漂亮的琥珀眼睛里一瞬间燃起了某种危险的光芒。
他的目光对上了我,突然伸出舌尖舔了舔鲜艳欲滴的嘴唇,坦坦荡荡的释放着勾引的信号,显然,这个野性未脱的小兽把戴上了面具的我当成了今晚的猎物。
我没有说话,就像是品鉴一幅画是否值得它右下方所标记的价格一般细细审视着眼前罗马柱上被束缚着的少年,真正的客人已经不耐烦了,生怕我捷足先登,抬手便撕下那张价格牌,“我先来的!”
我的手伸向少年英俊的脸孔,后者异常温顺又乖巧的张开了嘴,包裹住手指的是少年温暖又shi润的口腔,只见嫩红色的舌尖暧昧的舔舐着我的指关节,啧啧有声的发出引人遐想联翩的声音,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波光荡漾,投来媚眼如丝的目光。
已经看呆了的客人回过神,还未来得及发作,只听见“啪——”的一声,少年蜜色的脸颊上很快便浮现出红色的印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写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显然并不能明白自己为何突然挨了这一记耳光。
我慢条斯理的抽出手,接过一旁侍应生递来的手帕,面具下露出无人察觉的微笑,对一旁同样摸不着头脑的客人说:“祝你今晚用餐愉快。”
我不讨厌有野心的年轻人,只是作为待价而沽的商品,有谁又会喜欢有自己想法指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爆炸的危险品呢?
不远处站在帷幕之下束手而立的调教师打了一个寒战,目光对上我的,心虚的流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眼神,我用口型告诉他这个月的工资减半。
很快我便满意的看到在他那张苍白的脸孔上出现的沮丧的表情,回荡在空气里的音乐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直到我听见华清熟悉的声音通过扬声器在耳边响起。
四散而开戴着面具的客人们被这道声音指引着簇拥在了圆台旁边,我回身望去,只见半人高的圆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巨大的金属打造的笼子。
而笼子里吊着一个戴着黑色眼罩的裸男,不同于少年单薄又青涩的身体,成熟男人的身体覆有一层薄薄的肌rou,形状优美的腹肌下沉睡着尚未苏醒的性器,顺着视线再往下是一双笔直而长的双腿,不难想象情到深处折断这双长腿高抬过肩头会拥有怎样的成就感。
在那蜿蜒的腰线下,浑圆而挺翘的tun部微微颤抖着,露出一截毛茸茸系着玫红色蝴蝶结的尾巴。
成熟男人的身体,幼稚又yIn荡的猫尾肛塞,营造出一股诡异又烂漫的yIn荡感。
我的喉结动了动,不出所料听见身旁那些客人们窃窃私语的声音,邪恶的、放肆的、yIn荡的词语交织出一首欲望的咏唱调。
“我出一万!”
“再加一万!不,两万!”
“我出五万!人直接带走!”
破空响起的是鞭子的声音,一身黑色长袍刺满金色莲花的青年站在笼子外面,睥睨台下众人,清冷的目光与我对上,缓缓开口:“欢迎各位参加今晚的特别环节,我们不拍卖,一个一个来。”
这道声音就像往雪碧里丢下一颗薄荷糖,人群之中瞬间就沸腾了起来,不少人已经跃跃欲试的想要往圆台上挤。
男人显然也听到了这番发言,被口塞撑开的嘴徒劳的发出毫无意义的单音节,笼子刚一被侍应生打开就已经有人迫不及待的跳上了台,冲了进去。
华清轻轻巧巧的从台上走下来,在我身边站定,面具下的脸孔不知道是怎样一番表情,只是安静的观看着眼前的这出混乱的粗暴的三级片。
戴着老虎面具的客人毫不留情的拔出男人身后的猫尾肛塞,双手被吊在头顶的男人反应敏捷的躲过对方不怀好意的手指,抬腿就踹了过去。
排着队的客人们不由发出一阵嘘声,因为第一个吃螃蟹的人已经猝不及防的碰到了钉子。
华清抬了抬手,守在一边的侍应生便手脚麻利的从笼子里抬出惨叫连连的勇士。
我冷笑一声,三下两下撑起手翻上这座圆台,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之中处之泰然的走进了敞开的笼子里。
男人侧头听到我的脚步声,忽然变得安静下来,但是不一会儿他又徒劳的从喉咙里发出“啊啊”的声音,被口塞撑得满满的嘴角渗出一丝丝透明的ye体,蜿蜒流下弧度美好的下颌,身后那些客人们顿时眼冒绿光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