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自有了囡囡后,在将军身上的心思越发浅了,又因王氏时时劝导,公主每每与之闲聊,内闱之中琐事繁多,不觉已然冷落了将军许久。
正是今年将军生辰将近,也多亏了王氏旁敲侧击地提醒,不然早就抛诸脑后。将军对南玉现下的忽略也是不知该向何处伸冤可好,只得借王氏之口,向南玉申诉不满。以前南玉尚小,不知如何照料孩子,第二胎得了囡囡,竟比当初在瑾奴身上的用心又多了些,将军以往只担心南玉对孩子的不上心,而今却又有些埋怨南玉的过于上心。
日子转瞬即逝,转眼便到了将军生辰,王氏这次特意为其请了京都有名的戏班贺寿,虽不是什么大生日,但也为南玉考虑,让他有个由头去一展温柔。觥筹交错,吴靖与公主携手而来贺父亲生辰,公主出身皇家,可并没有一丝骄矜,守礼之处让将军与王氏叹服,小辈有礼,长辈有行。一晚上倒也其乐融融,南玉陪坐在侧,又向王氏支了个眼色便起身离席。
将军这厢被吴靖与公主牵绊住,一味说着客套话应承着,一门心思早就被南玉勾走了,又见王氏帮这二人周旋,便知南玉肯定背地里为自己准备了贺礼。
酒过三巡,王氏看着时辰也差不多了,便向吴靖递了眼色,公主只说身上有些乏了,二人便起身告退,王氏特特打发人送将军回南玉院中,将军酒意上头,也知今晚确实被灌得多了,但是又想着去玉儿那里讨贺礼,脚下的步伐不禁快了,身边的小厮都有些跟不上了。
小厮送至院门口便告退了,将军推开门一看,便见院中张灯结彩,天上人间无处与之媲美,乐声响起,便见一个身姿曼妙着戏装的女子现身,嘴里咿咿呀呀,唱念道,【羡你死抱痴情犹太坚,笑你生守前盟几变迁。总空花幻影当前,总空花幻影当前,扫凡尘一齐上天。会良宵,人并圆;照良宵,月也圆】
【神仙本是多情种,蓬山远,有情通。情根历劫无生死,看到底终相共。尘缘倥偬,忉利有天情更永。不比凡间梦,悲欢和哄,恩与爱总成空。跳出痴迷洞,割断相思鞚;金枷脱,玉锁松。笑骑双飞凤,潇洒到天宫】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南玉似与曲中之情相和,顾盼神飞,巧笑嫣兮,人美,扮相也美。这几日跟着戏班学了很多,难度也是有的,一曲终了,将军都愣怔了,玉儿凑过去轻吻将军嘴唇,戏服宽大,将军拢着玉儿便将人往旁边的石桌上带,许是唱的动情,与戏文中的情感共鸣,将军看着玉儿眼中的泪,只觉心都被揉了个粉碎。
“好好的,怎么哭了”
“是玉儿扫兴了”
“我的乖乖,为夫定与你生生世世在一处”
南玉被将军宽慰的话逗乐了,不着痕迹地将泪珠拭去,而后又伸手揽着将军的脖颈,“贺礼就在玉儿身上,夫君自己来找”
将军听玉儿如此说,心下一动,摩挲着玉儿身上华美的戏服,只觉得身下人儿无论穿什么都是这般好看,真希望他眼中只有自己一个人,这把年纪居然还会吃自己孩子的醋,想想也可笑。
将军轻解罗裳,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显冰肌玉骨,晶莹剔透,将军看着玉儿身上的月白肚兜,又恍惚想起以往的银红,但无论是哪种颜色,都是极衬玉儿的。将军一颗头拱在玉儿胸ru处,不停地吮吻着,只在他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暧昧痕迹,“轻点,嗯啊,夫君慢些,先找贺礼”
将军不解,再次吮着玉儿的朱唇,轻轻含弄咬着,“快快告诉我,贺礼在何处,不然”,说着又故意用下身撞了撞玉儿那处。
“夫君早就知道了,又何必来问我”
将军看着玉儿脸上羞赧,立时才反应过来,玉儿所说的贺礼在何处,将军翻着玉儿下身的戏服,衣袍四散,只见裙间白嫩嫩的双腿,半推半就着盼着打开,将军大掌自小腿拂过,直逼大腿内侧,看着眼前之景,霎时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果真是费了些心思的。
“夫君生辰,玉儿不敢怠慢,特备了美酒,请夫君尝尝”
“玉儿真是,我的心肝儿啊”
花xue紧闭,但花唇不住地张合,即使这么多年这处依旧如此好看,殷红欲滴,将军抱着玉儿大张的双腿,伸舌勾弄着花xue口,玉儿因怕xue中的酒流出,又封了几枚去了核的荔枝,将军舔弄着xue口的荔枝,又将大舌探入花xue之中,嘴唇与花唇相接,重重一吸,便有不绝甘露倾泻而出,玉儿不受控地高声yin叫,身下小花被将军逗弄地颤巍巍的轻抖,“夫君,嗯嗯,这酒如何?”
将军疼惜玉儿,又将花xue内剩余荔枝渡给心肝儿,玉儿为将军生辰如此行事,已是万分难得,现下又接过了藏于花xue之中的荔枝,一心只想寻个地缝钻进去。
远远看去,只见俏丽娘子衣衫不整躺于石桌之上,双手抓着在身下作乱的头,不知是想让其深入还是退后,庭院之中浪声yinyin,若是细听还有水声与吸嘬声四起。将军用力嘬吸着花唇,而后又将大舌深入花xue之中,不断在其中耸动。xue中美酒已空,将军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