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奴刚入了宫,正好便当了皇子侍读,虽是个不得宠的皇子,但南玉还是为其日夜忧虑,但有将军在一旁安抚反倒没什么烦恼郁结于心了,王氏的Jing神头较从前弱了些,家宅之事大多交给了南玉。王氏想着因着这么多年的朝夕相处,龃龉全消,即使放权给南玉,最后也不会落个十分难堪之境,更何况吴靖仍是自己手中最有力的筹码,Cao劳半生,现下闲赋倒也不错。可能人年纪大了便想着求神拜佛,保佑家宅安宁,王氏现下日日进食与庙中僧侣别无二致。
公主不曾与吴靖红过脸,日子过得倒也滋润,南玉现在掌管家事,孤掌难鸣,虽有心腹帮衬,可家中之事终究是过于繁琐,但自己面上总不好表现出什么,唯恐不能服众。
底下的人深觉南玉协理家事多年,耳根子软,就算有个错处也能网开一面,不曾想,自南玉接手家事后,反倒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一副冷面郎君之态。
将军终是不忍心南玉过于Cao劳,年纪轻轻料理那么多家事,也是不堪重负,特寻了吴靖与其商讨,从公主府那边寻几个妥帖稳重之人过来协理家事。父亲都如此说了,吴靖又有何办法,只好与公主细说之后,拨了两个人过来,自此南玉肩上的担子轻松了不少。
这日南玉正在书房之中对着账本,将军来时便见他如此专心致志,也不想打扰,暗忖公主府拨过来的两人果真管用,眼下玉儿只需管管大事,那些繁琐小事自有人代劳。见玉儿那边搁笔,将军忙走上前为其捶背捏肩,万分周到,二人坐在一处说话,也不知是谁先起的头儿,顷刻间玉儿便被置于书桌之上,将军欺身而上,只说道,“玉儿最近太忙,都没好好同为夫说说话”
“夫君,是玉儿冷落你了”
“天这么热,娇娇还是少着些衣衫才好”
南玉眼珠一转,便了然这人心中什么念头,随即扬起手臂朝将军勾了勾手指,将军便与南玉情不自禁地勾缠起了舌头。
南玉肩胛上的轻纱已被扯落,腰上的腰封也被打乱,将军此时正捧着这双香ru吮吻吸含,幸亏屋中有解暑的冰块,不然此时交缠的二人早已不知被几层汗打shi。
玉儿现今已无ru汁,但是将军还是不甘心地一直吮吸,牙齿啃咬过的rurou留下红痕牙印,玉儿娇喘yinyin,肚兜早已掉落在地,将军含弄着玉儿的ru尖儿,目不斜视地盯着他,“我的乖乖,舍我些nai水吧”
玉儿捧着将军的头,手指穿插在头发之间,不断摩挲,又频频向上挺着胸ru,希望公爹吸含更多的rurou,“夫君,嗯啊,用力吸,啊,,”
将军谨遵玉儿的诉求,双手也配合着唇舌赐予他极致体验,ru尖在手指的抠弄下挺立,公爹舌头绕着ru尖打圈,倏尔才放过。顺手拿起未曾用过的毛笔,沾了沾水,又用狼毫戳弄着小nai子,玉儿受不了公爹如此作弄,足袜已掉,嫩白的小脚踩在公爹肿胀的那处,将军顺势捉住,轻轻挠着他的脚心,玉儿躲闪着,又不经意间迎合着狼毫的戳弄,不上不下的感觉极其难受。
玉儿双目含春地喊着将军,“夫君,好公爹,疼疼玉儿吧”,说着便大张着双腿,柔荑也主动去掰开花唇,向公爹展示着内里的粉嫩与春露。
经年的滋润,情事的契合,使得二人床笫之间的前戏较以往更加细腻,有时花费的功夫太多,往往还会引起玉儿的抱怨与不满,玉儿此刻的娇嗔便是又到了这个难耐的节点。
“公爹,求你了,玉儿的小xue痒煞了”
“乖乖,不急,这就来”,将军解了裤头,扶着巨龙便向花xue插入,gui头刚入,玉儿便发出一声娇yin,将军只觉花xue吮吸的太紧,无法深入,又俯下身去亲吻玉儿,与之唇舌舞动。玉儿享受着此刻的津ye交互,花xue也松软了些,将军一鼓作气挺身将rou棒全部插入,玉儿嘤哼不止,两舌在空气中来回勾缠相抵舔舐,将军身下的动作也不曾停下,极尽全力给予玉儿快感,rou棒戳弄着花壁上的敏感点,分泌出的汁ye也未rou棒的抽插而润泽,将军连连捣入捣出,时不时带出一些花蜜。
“夫君,嗯,,,啊,,,那里再重些”
将军重重一顶,“这样呢?重吗?”
“唔,,嗯,,好,,好美,,夫君,玉儿好快活”
“乖乖,就是要让你当这最快活的人”
将军听着玉儿口中的“公爹”便激动不已,总是会追溯到以往的事,想到玉儿初次在自己身下承欢,第一次违心的拒绝,第一主动口交ru交主动骑乘。
偌大的书桌上玉儿玉体横陈,私处还经受着公爹的顶弄,这画面总是有些有辱斯文,书香净地做着这样不知羞耻的事,将军逗弄玉儿,只勾他回想起以往在禅院深处时的苟合。
玉儿情chao涌动,无法抑制地娇yin嘤哼,粉嫩的小xue在rou棒插入时放松贝rou,渴求rou棒的深入,又在rou棒抽出时,极力挽留,收缩xuerou。
将军因玉儿如斯技巧而连连喟叹,时不时低下头去亲吻小舌。暗叹娇娃yIn荡,许是玉儿娇yin之声太大,竟将树上的鸟雀也惊了。下身交合处春ye涟涟,不由将书案打shi,即便如此二人依旧我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