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光摇曳,帐幔浮动,未见人影,先闻其声。
银铃般的笑声交杂着浑厚的粗喘响在房内,似嗔似娇,喘息涟涟。
风动帘幔,从这一角见内里影影绰绰,两具身体缠绕交错,唇舌不离。只见一娇人双臂由红绸缠着,在膀子上打了几圈,左腿亦被红绸勾扯与臂膀上的红绸系在一起,单留右腿撑于软毯之上,房梁之上垂落下来的红绸使得娇儿不由心慌,因身上的重心皆系于红绸之上,公爹知玉儿心悸,只覆于身后,不时地用大掌安抚着玉儿,游离在那被红绸缠绕的双ru之上,两根手指搓弄着红果,唤起玉儿内心的渴望,又下移至交错的红绸之下,轻拢慢捻将红绸拨弄开来,手掌上的温度透过红绸传到玉儿的肌肤之上,即使隔了一层蔽体之物,仍是被公爹的手法牵动。
大掌轻轻盖在肚脐之上,公爹又蜷起了手指,一下一下地向花xue处进攻, 玉儿因身体均被红绸绑缚,只得回头朝公爹泪盈盈地撒娇,“好夫君,你就快些吧”
不料将军对这个称呼并不满意,大掌奋力在routun上拍了几下,顷刻之间便显了红,只是娇嫩,“原先同你说好的闺房之乐,本应该唤我什么?”
玉儿又想到前段时间被公爹发现自己在看话本子,为此还特意被其取笑了好久,公爹还说什么养在深闺总是要发春的, 要是不看的紧一点,恐怕早就一枝红杏出墙来了。
虽是玩笑话但也让玉儿臊红了脸,公爹听不到玉儿的唤他,便又是顶胯,又是拍他的屁股,这厢才嗡声道,“达达,,好达达”
适才乃《金瓶梅》中潘金莲唤西门庆的称呼,现今市面上流传的话本也大多以此为根据杜撰。
“小娘子缘何如此?”
玉儿被公爹如此称呼,总是有些不习惯,但又想到刚刚谈妥的一切按照话本子上来,便也不在争辩什么了,“官人何苦这样编排奴家,皆因那日奴家一时不慎,杆子砸到了官人,现特来向您请罪
“既是请罪,又缘何这番打扮”
玉儿低头看了看自己现在的情状,咬了咬银牙,心念着这戏能够演下去,“便是请罪,任凭官人处置”
“小娘子独守空闺,想必那日是蓄谋已久”
“任官人如何说,奴家不敢顶嘴”
“如此美眷,合该在我府中才是”
好戏开锣,将军轻轻松开绑缚玉儿的红绸,使他两腿着地,胸脯间缠绕的红绸也已散落,何况是额间碎发。
“待我看看小娘子幽谷处是否花香四溢”,将军说着便欺身到玉儿腿间,不顾自己现在的形象如何,两根手指将红绸轻挑开,便见涓涓细流,“小娘子果然浪荡的很”
玉儿虽心知这是在戏中,但仍是带着羞赧,“官人莫要取笑奴家”
手指不过轻轻一戳,便被花xue吸附着,像是要将整根手指吞没,将军另取了玉势,见花xue如此饥渴,便尽喂了前方,又看到玉儿翘起的玉根,好心地抚弄着,玉儿跟随着公爹抚弄的手势,前后晃动着,又因为双臂都被绑缚着,腰间的力气使得更多,顷刻间便告饶了,只央求着公爹快去作弄作弄花xue,连带着后xue也痒煞了。
“官人,达达,好达达,奴家的小xue好痒,求您怜惜则个”
“这便受不了了?怎地如此不中用,亏得还是半个男儿身”
“纵使玉儿是半个男儿身,也终究要雌伏于官人身下,便疼疼玉儿吧”
“好,佳人既如此说,哪有什么不愿的”
说罢,将军轻轻拍了拍玉儿的腰,便提着tun无需前戏,将那烙铁喂了进去,花xue得了这东西便跟什么似的,大有不得Jingye便不松口的架势,可怜玉儿矮着腰,尽力翘着屁股,势必要使花xue每次都能将rou棒纳入。
玉儿腰间随着公爹的动作不断扭动,过了半晌,公爹轻拍了一下玉儿的屁股,便知道要换个姿势,这才依依不舍地放rou棒出来。
将军翻过玉儿的身子,
扶着他的腰,正欲将玉儿的双腿与手臂也系在一起。玉儿感知到公爹的动作着实吓了一跳,整个身子都僵了。
“不,不要这样”
“安心,我的心肝儿,不会有事的,相信我”玉儿眼见公爹的目光灼灼,便不再矫情,心知无数次也都随公爹那般作弄,也没有什么状况出现,反倒是老夫老妻了还这么拘谨,确实不该。
玉儿此时被公爹束缚的滑稽不堪,又因为四肢皆被捆缚,不由得心惊胆战。身子抖动的愈发厉害了,公爹趁着玉儿此时正慌,坏心眼地单刀直入,猝不及防的插入让玉儿难以适应,甬道内紧致逼仄地难以继续深入。玉儿因为害怕,更是不允许rou棒深入半分,公爹被这花xue的逼仄地倒吸了几口气,只好轻轻抚弄揉捏着Yin蒂,描摹着花唇,右手又撑着玉儿的身子,予他几分安全感。
这厢玉儿才真正放松下来,为公爹呈现出绽放的花蕊。公爹的动作并不粗暴,因为玉儿始终悬着一颗心,所以才一直放缓,犹如蜻蜓滴水一般。
待玉儿完全适应,将军身下的动作便粗重了些许,直将花xue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