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是刚刚抱住母父的大腿哭着求情认错了还是如何,景肃陛下心一软,就把他放出来了。
齐远差点死在他手上,却只得了个禁闭,而且没关一月又后悔放了,这和没有惩罚有什么区别?怪不得不让齐远参加上巳节。
九皇子美眸幽冷,景晨韵欠齐远和他的,是该亲手讨回来了。
那边的父慈子孝还在继续,景肃环视几个容貌出色的皇子一圈,满意地摆手,示意众人平身,朝一旁不住轻咳的景晨韵道:“病了该在府中休养才是,紫荆山湿气重,夜间寒冷,若是病情加重如何是好。”
景晨韵听到这话毛都要炸开了,好不容易争取来的出去的机会,他敢留京休养吗?错过了上巳节,下次还不知有没有借口取消禁足。哪怕是腿断了,他也要一步步爬上紫荆山。
也不知大皇子最近过得是什么日子,竟然病得如此严重,嗓音嘶哑的连景肃都听不下去了,“父皇不必挂心,不过是一点小小的风寒,儿臣无碍……咳咳……咳……”
“好了好了,先不要说话,”景肃蹙眉打断了他,“路上叫御医来看看。“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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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过阻隔的人群车马,齐远瞧见两个御医背着药箱钻进了景晨韵的车里,不由得微眯起眸子,唇边勾起的弧度极为讽刺。
那位景晨韵殿下才不是病了,而是中了他和景秋白联合研制出的奇毒,这种毒初期发作容易被误解为伤寒。看来二皇子那边进展得相当顺利,毒发时间与预想中一模一样。
九皇子的易容手段算高明的了,可是到底不是齐远真正的样貌,在做一些高难度表情时,就和面部神经重度失调的患者一样,僵硬又古怪,让他本就算不得好看的脸难看到扭曲。
一旁同坐在九皇子座驾上驱车的侍从,偷偷挪了挪位置,远离了这个奇怪的人。
真不知道九殿下是怎么选的人,现在贴身侍从的门槛已经这么低了吗?怎么什么人都能当选,九殿下也太宽厚仁慈了吧。
忽然,一只纤细的手打开车门,连玉从帘幕后探出头来,隐晦地望了眼身后,再对上齐远时表情格外复杂,硬梆梆道:“殿下叫你进去。”说着就指出一人补上了齐远的空缺,跳下车步行,为二人腾出独处空间。
“奴才参见九皇子殿下。”
少年伪装后的声线比以往低沉了不少,但这不是重点,景秋白听到齐远特别的招呼声后,略略掀起眼皮,只觉得齐远的新自称怎么听怎么刺耳,蹙眉轻声道:“本殿的座驾隔音尚可,你无需伪装至此,依平日习惯对待我即可。”
“坐到我身边来。”
“是。”齐远顺从地应下,挨着景秋白一同坐在车内软塌上,“殿下召臣来所为何事?”
“没事就不能召见你了吗?”景秋白挪过小几上盛放水晶葡萄的盘子递到齐远怀中,见对方立刻会意开始给自己剥皮,满意地枕在少年怀中张嘴接投喂,“嗯……不如荔枝好吃。”还是有点酸。
“……”,齐远见景秋白不像有正事要说的样子,无语地给葡萄去核,堵住了那张小红嘴。
所以众目睽睽之下叫他就是为了剥果子?这种事明明连玉才更适合吧。齐远进来时,可不止感受到了九皇子属下们的视线,“殿下如果没有别的事,臣就先走了。”
“怎么?怕有人猜出你我二人的关系?”景秋白从背后搂住齐远,浑圆的乳球隔着衣料缓缓磨蹭齐远,感受到怀中少年的僵硬,景秋白好心情地眯起美眸,笑道:“他们要猜,就让他们猜去。”
再说他们本来就是那种关系嘛……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齐远不能用真正的身份,难道现在用假身份也不行了。
“本殿是一个正常的双儿,自然会像一般双儿那样……渴求情欲之事……”
景秋白将藕臂架到齐远脖子上,慢慢收紧,就好像蜘蛛在捕获小虫子时一点点收紧蛛网。
“我与自己的人欢爱,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景秋白这副理所当然地样子,倒是把齐远噎住了,“他们会惊异,是因为见得还不够多。等见惯你我长久在一处的样子,自然就没有好奇心了。”他的几个哥哥哪个不是一堆枕边人?
齐远:“……”呵呵,别告诉他,景秋白的意思是想他以后也保留假身份,常在皇宫里偷情?
不不,他坚决拒绝。
景秋白见齐远毫无动静,趁机将人大力拽回,自己半跪在软垫上,努力欠起身子,扯散腰带,掀开代表皇子身份的繁复衣裙,露出里面的水蓝肚兜和白绸亵裤。
美眸缓缓凑近齐远,温热的吐息全呵在齐远脸上,两团圆润的香奶更是隔在肚兜印在齐远胸前,顶端凸起的红樱清晰可见,随着景秋白的呼吸轻轻颤动。齐远眉头直跳,闭了闭眼,退后半步。
“嗯?你躲什么?”,景秋白还嫌这姿势不够暧昧似的,好奇地伸出一根洁白的玉指将少年的下巴掰回,笑道:“你现在这副模样,本殿很是满意……”
故意在齐远面上的面具接缝处来回抚摸,揭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