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被绑在床四角的红瑶赤条条地躺在被褥上,不知等了多久,才见一十来岁的姑娘端了个铜盆推门进来。
她以为是给自己擦身的,没曾想这姑娘从那盆里取出一长条状物。那物呈玉白色,但又揉进了一缕枫色,看上去近人许多。
红瑶知道那是什么,以前在盈红院见过显赫的官爷带来过,是能灌热水入牝穴的“角先生”。
如今眼前这个已经被滚水烫充过,从盆里吊起来的时候湿淋淋的,还冒着细袅的热雾。
红瑶连忙摇头:“你别过来!”
“奴婢手活很好的。”这丫鬟在另一个盆里用冷水净手,认真道:若是叫其他粗仆过来,会弄疼你的。”
丫鬟持着角先生走过来,坐在床尾,纤长手指抚向红瑶腿间,轻巧地分开那两瓣干凉软肉,露出里头樱粉的穴肉,瞧了几眼夸:“姑娘这儿长得不错。”
红瑶听得羞愤不已,呵斥的话还没出口,被晾了许久的花核突然迎来一簇温热,还有轻而快的摩挲,带给她一点点难以言喻的快意。
指头在凸起的红胀上碾擦,丫鬟见红瑶葱白的身子渐渐浮起粉晕,便将手上的角先生顶在挺伏的胸脯上,热烫的玉端磨在耸尖红樱上,流朱欲滴,更蹭出了红瑶几许难捱的轻喘。
暖宫内不自觉淌出几缕游蛇般润腻的淫液,洇湿了在穴口处点转的指尖。丫鬟见此眉头一松,原本在按揉的指头顺势探进穴口,拓充起紧致的花径来。
被棱角分明的器物磨挤过两边的乳儿渐渐生热生痒,想有嘴儿来吸来吮,红瑶紧咬下唇,贝齿在唇瓣上留下深深的牙印,丫鬟见状便劝:“角先生上头抹了淫膏的,贞洁烈妇也会抵不住要求,想喊便喊吧,咬伤自己可划不来。”
说完便把角先生往下移去,抵在花核上磨起来。
“你们……居然还使了……淫膏……”红瑶浑身哆哆嗦嗦的,说话也不利索起来。
“来这边的女子都是如此,被淫膏伺候个十天半月,这毒便摆不掉了,沁入这销魂窟中,日日都需要男子的精华滋养。”丫鬟一副了无所谓的模样,“你也别这样瞧我,我也是被种了淫膏的,若是今日不给你种,我今夜可就无侍卫来伺候了。”
被摆弄的女子认命地闭眼,她知道这毒的厉害,到时只怕不用别人强,自己都会爬人身上求欢。
见红瑶乖顺了不少,丫鬟也不浪费时间,直接抽出湿淋淋的手指,将硬热的角先生从穴口处推进去,让藏纹理在沟壑处的淫膏一点点推进嫩肉紧压的牝穴中,在来回抽插中抹上穴肉,叫花径更加酥软爽麻。
“呃啊……热啊……”
渐渐的,红瑶在淫膏的药性下放浪开来,臀儿不自觉朝慢进慢出的玉器撞去,汩汩的暖水儿止不住地从泉眼中洇出,沿着柱身徐徐滴落,隐进绛红的被褥中去。
底下被人操纵的速度极快,后来的每次抵进都像连世钧肏她那般深入,她模模糊糊间像听见连世钧在耳边唤她,轻而眷地唤她“瑶娘”,又好像不是叫“瑶娘”,仿佛在叫另一个名字。
她在欢愉中溢出哭腔,无望落寞地轻唤着:“世钧……世钧……”
“连——”最末一个字尚未出口,红瑶已在玉制性器下丢兵卸甲,浑身哆嗦起来,牝穴将角先生咬得极紧,一汪一汪的欲水汹涌而出。
丫鬟见面前的女人已经丢了,便费力将角先生拔出,放入铜盆中濯洗,回身替红瑶盖好薄被,柔声道:“姑娘好生歇息,奴婢明日再来。”
帝都练王府。
午后日头正盛,澄光从洞开的雕花红木窗直闯而入,投在翠色的衣裳上。帮练王挡住日光的人斟倒茶水,满室溢散着沁人心脾的茶香。
指节分明的俊手在案上轻扣,潺潺流水般的声音入耳悦人,说出来的话却不太妙:“底下的人传消息上来,说是余州镇的线牵至帝都好几家,这免不了要查一番,过几日你随我同去瞧瞧。”
雨滦斟茶的手一顿,但面不改色,末了低低地嗯了声。寄人篱下,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
练王端详起她面色来,只是她滴水不露,让人瞧不出什么,他笃定开口:“本王不会叫你涉险。”
“谢王爷,属下也不敢涉险,若是这条命没了,哪还能找我妹妹。”雨滦在齐祺跟头喜欢自称“属下”,“奴婢”显得太卑贱了,她叫不出口。
齐祺自然还记得要帮她找妹妹这件事,眉宇间不免染上阴郁,他的人都暗地里把帝都翻了个遍,就是找不到她家里逃跑中失散的小妹。
找不到人,他可就没法名正言顺地得到雨滦,齐祺瞧了眼手边正低眉研磨的人,向来心如止水的他,目光也渐渐阴晦起来。
雨滦随练王纵马咯噔咯噔来到这个没什么名气的小镇时,连世钧带着长五还在路上寻人,正撞上拐道而来的马儿,惊得练王不得不用力收拢缰绳,虎口被磨出浅浅的痕迹。
“齐兄无事吧?”雨滦靠了几分过来,看向练王的目光多了几分关切。
在外不能叫他王爷,只能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