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伯紧紧地绷住了身体,他被一双大手前后翻来弄去,压在油腻腻的木板上。
“十、十五个铜币……”他害怕得全身都在发抖,双手抓住凹凸不平的边缘,“一块面包……还要十五个铜币。面包加十五铜币,给、给我了就让你cao。现在,现在就给我。”
一声嗤笑混着shi漉漉的臭气透过包裹着身体的破布,从背后传来,“臭小子。胃口倒是不小。”
“……我……还没被弄过,很干净,我很健康。面包和铜币,我现在就要。”亚伯面色惨白,绝望和营养不良的晕眩让他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但他努力讨价还价,“我弟弟,他三天没吃东西了……发发慈悲,先生……”
他知道自己长得漂亮。就算面色发黄,脸颊凹陷,但依然有仿佛不应出现在贫民窟的金发,颜色比秋季收割的麦子还要金黄。那些在贵族那儿当下仆的人回来后,回偷偷和他说,他的双眼如同夫人老爷胸前的翡翠胸针。他知道自己很值钱,不止一个人想要和他春风一度,寡妇们有时也会冲他眨眼睛。
亚伯本来想傍上一个有钱的寡妇,攒够了钱后去城里当学徒。但还没等他撞上大运,得到机会,家里的孩子们就快要饿死了。
他把自己卖给了一个屠夫。一块面包十五个铜币。
面包是硬邦邦的黑面包,大概只有男孩半个小臂的长度,用布裹着放在他的眼前。亚伯双脚发软,但看着食物和钱币,又有一种苟活下来的喜悦。
他一边看着这点东西,一边被屠夫压在板子上,那双粗糙汗shi的大手剥开他的破烂裤子,露出干瘪而雪白的tun部。
温热的,坚硬的,属于成年人炙热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开了紧闭的甬道,就如同撕开含苞待放的花蕾一般。
亚伯双手紧紧抠住桌沿,指甲嵌入油腻的木头纹路中,他全身几乎在剧烈颤抖,用全身的力气压制自己逃离的冲动。shi润而令人厌恶的喘息打在他的后颈,男人刺拉拉的胡茬则不时蹭过他的耳侧。
“啊!”瘦得双颊凹陷的少年惊慌地回过头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撕裂出血而刺痛的后xue上抵上了热物,“等一下!”
然而不及少年拒绝,那巨大的,顶端shi润又形状丑陋的rou物便顶进了他的身体。
“啊……啊……!”
那仿佛体内被钉入木桩,令人无法躲闪的撞击让亚伯单薄的身体撞上木桌,他上半身都伏在桌上。冲击和疼痛,以及那种终于失去什么东西的悲伤让这个面容美丽的少年一时间什么都说不出来,无法言语的复杂情感充斥着他的大脑,让他张大眼睛落下眼泪来。
“啊!啊!”
少年顺着体内rou物毫无章法的冲撞而尖叫,他头晕目眩,只听得到背后那人撞击在自己tun部的声音,和苍蝇的嗡鸣。猪rou的腥臭,油污滑腻的触感,撕裂般的疼痛,还有眼前的面包与铜币,这就是名为亚伯的绝美少年关于第一次的记忆。
他伏在桌上,凄惨地叫了许久,自己身前不停被桌子木纹摩擦的Yinjing也懵懵懂懂地立了起来,流出些许清ye来。
随着身后按着他的屠夫快要断气般的低吼,那在少年体内横冲直撞的粗短rou物微微颤抖,滚烫的ye体从那儿喷发而出,击打在他颤抖的肠壁上。
“啊!……呜呜……呃……”
那股热流持续了很久很久,亚伯直到那人全部射完,将Yinjing抽出他的体内,才撑起身子抬头,“……给我……”
他打了一个寒颤,但还是继续说了下去,“给我一块rou的话,我可以再给你cao一次,还可以给你舔那里。”
当少年呼吸急促地跪在地上,直挺挺,shi漉漉的满是刚从自己体内带出来的粘ye的rou物对着亚伯的鼻尖,热腾腾地散发着臭气时,他的肛门已经完全被Cao开了。那原本紧紧闭合,花蕾般的地方,现在含着污浊Jing水,顺着肿胀地括约肌边沿流下大腿。
他垂下眼,身体在连续两次粗暴地对待下因体力不支而微微颤抖,Jing疲力竭。那明显营养不良的脸孔上浮着剧烈运动后留下的红晕。
即使形容狼狈,衣服如同麻袋般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头发打结蓬乱,但那经过情欲后难以言喻地美丽和妩媚,从这个几乎刚刚成年的饥饿的少年身上无比热烈地绽放了出来,如同饱食露水的玫瑰逐渐展露出芬芳,他那碧绿的双眸如同凛凛湖水,悲哀和渴望之光相互交错。
“唔。”
少年苍白而饱满秀美的双唇轻轻含住了rou物顶端,咸腥的ye体从那儿流出来。男人的Yinjing十分粗短,即使竭力大张嘴巴,想要将它完全纳入口腔也十分困难,更别说让紧紧贴着rou物的舌头移动起来。
他抽噎了几次,脸颊涨得通红,口水从前后摩擦移动的唇边溢出来……
当一切终于结束的时候,亚伯躺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几乎虚脱。汗水和泪水一刻不停地从他苍白的脸上流下。
他满是擦伤的双手抱着面包和rou,一点点爬出这个气味浓重的屋子。
高洁庄严的圣殿骑士瓦lun丁第一次见到从前的加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