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森从坚硬又冰冷的木板床上醒来,春天微微的暖意和初生的绿芽并没有给这个Yinshi的小房间带来多少温暖。
夜间积累的露水和晨间的薄雾在石头制的天花板上凝聚,变成小小的水珠,这几颗水珠如果一不注意掉落在脖子里,就像一根铁钉,带来剧痛和无法消退的冷意。
身体消瘦的青年忍着全身的疼痛和脱力,慢慢地掀开被子。他苍白而修长的双腿从薄薄的被子里露了出来,上面遍布暧昧的青紫和红印,还有一些捆缚的淤痕。
他听到厨娘多洛斯奋力拍打他破旧的木门的声音:
“起来!你这个懒虫!难不成你要睡到太阳升起的时候吗?!查尔斯男爵可不需要这样的废人……管家会把你开除的!”
“哦……多洛斯,别这样。我已经起来了。”詹森忍不住哀求道,“我只是觉得有点痛……很快就来了,不是什么大事,别告诉管家……”
青年虽然十分苍白消瘦,但还是有一张很漂亮的脸,眼窝深陷,像玻璃珠一样的蓝眼睛,就像城里的奥林匹斯神像那样好看。
他哆嗦着,一边抽着冷气,一边床上昨天夜里熨得笔直的衬衫和蓝白条纹的裤子,这是下等男仆的装束。每当他不得不叉开腿,或者弯下腰的时候,他的背部和隐密处总会一阵一阵的疼痛,昨天被强迫灌进去的腥臭ye体,有的时候也会顺着tun缝流下来。
这个时候,詹森就不得不用干净的shi布,一点一点把被体ye弄脏的地板或者制服给擦干净。
当詹森忙着把餐具一个接一个地摆放好,升起壁炉的火,好让四周都热起来,将热水烧好,泡上红茶,帮着厨娘准备贵族老爷们的餐点后,他才有时间在厨房外的小间里解决自己的早饭,一块黑面包和一碗稀薄的热汤和一小块nai酪。
太阳这才缓缓升起,橙红色的光顺着厨房狭小的窗口泄进来,厨房里到处都是蒸腾的热气,青年就在这好几股热气中几口囫囵吃下了自己的早餐。
过了一会。女仆们渐渐忙碌开来,在厨房做事的朱迪斯姗姗来迟,她头发乱糟糟地坐在了詹森的旁边,拿走了他的nai酪,“哦。小可怜,你是不是怕的快死了?沃尔顿子爵可还没走呢。这次的社交季可长了,别说这一连几天都下了雨,马车都没办法走出去……”
詹森瑟缩了一下,他犹豫地开了口:“……那是……我的nai酪……”
“小气鬼。”女人涂了劣质粉的脸对他摆了个鬼脸,“你还是用热汤洗洗自己的屁股吧。省的被人Cao了太多次臭出来烂掉……”
……
詹森不知道怎么反驳她,毕竟她说的也不全都是胡言乱语和夸张的嘲讽,而是事实。他的后面因为昨天用了太多次已经肿了,尽管晚上的时候青年撅着屁股用冷的像冰一样的水洗了好多次,但不能保证里面的玩意儿都已经被挖干净了……
挂在墙壁上的铃铛响了起来,老爷夫人们都已经起床了,这个声音犹如地狱路西法的响铃,让青年一下从困惑中醒来,也一下进入了难以描述的恐惧中。
他竭力保持镇定,低着头一言不发地继续就着热汤咀嚼硬的像石头一样的黑面包,然而这并没有妨碍管家找到他。管家苍老粗糙的手放在青年的肩膀上,“查尔斯男爵让你去他的房间。”
自从一个月前,查尔斯男爵让犯错误的青年脱下自己的衣服,赤身裸体的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以求赦免的时候,一切都不对劲了。贵族老爷们用上好几种难以描述的花样来取笑他,拿他当无趣社交季中新的乐子来玩弄。
每一次的要求都比上一次更加过分,青年却没有拒绝的权利。
知道现在,詹森虽然还是个下级男仆,却是已经做了很久贴身男仆的事情了,包括帮助男爵大人洗澡,穿衣,在长桌旁边等待召唤。这种荣宠并不是主人的看重,而是更深的地狱罢了。
……
詹森低着头,走进了查尔斯男爵的房间,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小羊皮制的高跟鞋旁边花色细腻柔软的地毯,尽力让自己变得恭谨,又强压制自己的恐惧。
“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吗?”
“把衣服脱了。转过去,詹森,乖一点,像只小羊那样。”查尔斯男爵低沉又带着厚重威慑力的声音传过来,他穿着衬衫坐在床上,凌乱的卷发被丝带草草束起,脸上带着彻夜狂欢后的疲倦。
青年哆哆嗦嗦地转过身去,他手指颤抖着解开衬衫的扣子,昨夜用热茶壶底部仔仔细细熨烫平整的衣物现在胡乱地散落在地上。现在,他金色的卷发仍旧是整整齐齐地打理好了,身上却什么都没有穿,露出满是痕迹的背部,窄细的腰和饱满的tun部。
一个月前的青年身上干巴巴的,只有突出的肋骨和乡下人干体力活所练出的丑陋肌rou,屁股和烂掉的水果那样干瘪,毫无弹性。
现在詹森被好好喂养了,不止在食物方面,也在他的屁股和身体方面,在连续好几天的马鞭和木板的击打,和毫无节制的cao弄下,他的tun部也逐渐变得圆滚起来,摸起来满是rou感,像多汁的水蜜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