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下意识想观察周围环境,却发现自己似被点了穴般,身体不听使唤。
与在虚空时不知冷热的灵魂状态不同,魁能感觉到指尖的冰凉,闻到空气中飘散着的橙子香气。他现在应该是有实体的,不过,像是被谁夺取了身体的控制权,他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下一秒,身体自己动了起来。
“他”端着手中盛满橙汁的玻璃杯走向门口,刚要踏入另一间屋子,里面传来的熟悉声音让魁的心骤然揪紧!
“魁……”
软糯的少女声尾音上扬,似有若无的挑逗撩动人心。
“他”走进屋子,视线扫过占据了半面墙的画面——落英缤纷的桃树下,白衣少女靠坐在黑衣青年怀中,一个粉面桃腮,一个俊美刚毅,深情对视间,彼此呼吸与视线交织缠绵,如太极两仪黑白相合,阴阳交融,宛若一对隐居世外桃源的神仙眷侣。
魁一眼便认出,画面中的场景,是约莫两个多月前,他与主人北上京城途中路过的一处山间桃林。但与虚空中所见的记忆碎片不同,墙上画面并非出自他的视角,而是仿佛有一双看不见的眼睛,在二人不远处默默窥视着这一切。
魁脑海中涌现出种种推测的同时,“他”已径直绕过屋子中央不知由何种材料打制的“罗汉床”,随后微弯下腰,恭敬地将杯子递到盘腿坐在罗汉床正中的一位姑娘面前。
“主人,距离你上次喝水已超过一个半小时,请及时补充水分。”
与魁原本低醇的嗓音截然不同,这具身体的声线如同某种西域乐器一般悦耳。然而眼前仅着一条款式清凉的裙子的姑娘毫无反应,依然抱着怀中黑狗形状的软枕,全神贯注地盯着墙上的画面,仿佛压根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维持这个姿势数息后,“他”将杯子轻轻放在姑娘面前的矮几上,随后退开几步,在侧边另一张罗汉床上腰背笔直地坐下,静静注视着姑娘的侧颜。奇怪的是,当“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视野中凭空出现了一些魁完全看不懂的图案和文字,却不知是幻术,还是这个世界的某种奇技淫巧……
屋子里很安静,除了眼前这位姑娘的轻微呼吸声,就只有从墙上传来的,唇舌交缠间发出的啧啧水声。
意识到她正在看自己与主人亲热的画面,魁不禁有些不自在。他无法控制自己移开视线,只能继续观察着几步之遥的陌生姑娘。
她给人的第一感觉是冷。不同于曾经的主人如同世外仙姝般的清冷,她的冷是生人勿近的冰冷,似乎想要靠近她,就必须先做好被漠视无数次的心理准备。
除了主人,对于他人的容貌美丑,魁向来没什么概念。此时不得已盯着这位初次见面的妙龄姑娘看,他只觉得对方五官生得极精致,肌肤尤为白皙,当得上冰肌玉骨四个字。若冰雪能够化形成精,大概就是这般模样吧!
虽然她窥视自己和主人隐私的行径颇为可疑,但魁却直觉这位姑娘并非敌人,甚至潜意识中莫名感到亲近。不过,此时他心中存了太多疑虑,便有意无意地忽略了心底那一丝没来由的好感。
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这位姑娘是什么人?为何能看到自己的过往?她是否知道主人身在何处……
由于无法操控身体,纵使寻找主人的心思再迫切,眼下也只能暗中观察这位身份不明的姑娘,伺机从她身上找出线索。魁思考问题入了神,一时不察某些让他面红耳赤的响动,直到……
“唔嗯……哈啊……魁……我要……”
这是欢爱时已听过无数次,每次都能让他血脉贲张的,主人的娇媚呻吟!
“啊……魁好硬,再深一点……全都给我,唔……”
难耐的尾音被什么吞没,不久便响起令人面红耳赤的肉体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
不用转头,魁也能猜到墙上画面正在上演着什么!再看眼前姑娘专注的神情……活了二十多个年头,他还从未如此尴尬过!偏偏此时这具身体也转过头,观赏起墙上渐入佳境的活春宫来。
这对主仆,难道完全不懂何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吗?
一时间,魁不禁有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宁愿独自面对千军万马,也不愿像现在这样,被迫与一位陌生姑娘一同欣赏自己的活春宫!
只见移动中的马车里,他将衣衫半解的主人压在身下,与她吻的难舍难分,一边揉弄着柔软的双峰,一边不断挺腰抽送。当视角转至二人下身,清晰可见性器交合的靡丽画面。猩红粗长的肉棒在被撑满的女穴中大段进出,挤压出丰沛淫液。饱胀的精囊不断拍打着雪臀,肉体撞击时发出暧昧的啪啪声响,与车厢外得得的马蹄声和滚滚的车轮声交相呼应,回荡在不算宽敞的空间里。
似因路况变差,马车开始颠簸起来,原本闭合的车厢门被颠开一掌宽的缝,而沉浸在巫山云雨中的二人尚未察觉。坐在车前驾车的魑回过头,视线在被压在地毯上狂插猛干的半裸少女身上停留了一瞬,便轻轻带上了门。不久,马车停在了一个树林边上,魑跳下车拴好马匹,与骑马随行的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