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状态下更换玉势,个中的滋味,端木迟想到之前极为淡定的自己就嗤笑自己的盲目自大。无人问津过的后穴里裹的紧紧已然有点适应含着硬物,骤然被拔出玉势,空撑开不能闭合的穴口那股子的空虚感,进入了空气里面穴肉不由自主的饥渴空虚感,让端木迟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心里甚为羞耻。
身体里含着玉势,他唯有抱着肚子尽量不然自己身子挪动,否则那硬物戳碰着自己敏感的肠肉,自己总是控制不住的夹紧那硬物,越发的难耐,身前被塞入玉棒的前端更是不用说,直挺挺的翘着时不时的拍打自己垂坠的胎腹,端木迟只觉得自己整个人精气神都疲乏了许多,成了往日里自己最是不屑的那些男儿家,有了身孕就成日里瘫在床上捧腹呻吟,一点都不堪造就。如今自己体会了种种滋味,端木迟心里一阵阵的发堵,他自己如今也成了垂坠大肚的一员,自从开拓了产道,他的腰胯酸痛的不行,身体里含着玉势时不时戳弄的他眼角飞红,身子酥软不已,恨不能抱住卿幽大战三百回合,可也只能是想想罢了。想想自己这些时日的种种,端木迟不由抚着肚子暗叹,孩子们呐,为父真是为了你们遭了大罪了。
端木迟捂着自己腹部,冷峻的眉眼一片不悦,“本君说了,本君要自己下床如厕。”他只是怀了个娃,又不是四肢残废,上个厕所,还要人在床上伺候?天大的笑话!
太医看着床上那位身怀重孕还气势慑人的帝君,擦擦莫须有的冷汗,嗫嚅着隐晦劝道,“陛下您这身子,不适应下床走动呀。”
端木迟神色益发冰冷,冷哼声,竟是自己撑着床,扶着大肚子,自己坐了起来。“唔....”嗓间的闷哼,被端木迟紧抿的唇压下,后穴那处,实在是......端木迟的脸色更加的冰冷,只是托着胎腹的手,青筋暴起。侍从看着端木迟要起身,想要上去搀扶,强势惯了的帝君,一贯不屑那些男儿家怀个孩子就前拥后簇的被人搀扶那柔弱相,很是冷漠的一瞥,吓退了侍从。
身怀重孕的帝后抱着个硕大的胎腹,腰背挺直的坐在床榻上,慑人的气势暴涨,侍从们诚惶诚恐的头低的恨不得埋进地里,也不知道哪里让这位强势威严的陛下不悦了。"都退下。"只听一声不带丝毫温度的旨意,众人立马拜了拜,依次退下,生怕让这位给砍了。
端木迟眼中郁色极深,只是坐起这个动作,就让他不受控制的差点软了身子,差点在下人们面前叫出那不堪的声音。后穴里的摩擦,让他整个身体都燥热的不行,胯下昂然挺立着,憋涨的尿意,男根的胀痛都让他难受极了。但是几十年的自尊让他兀自隐忍,在下人面前依旧是那个强势威严至极的陛下。殊不知,只要他们稍稍抬头看一眼,就能看到让他们惊惧不已的男子早已是眼角晕红,一脸的春情隐忍。
待下人尽退,端木迟极为端正的姿势方才松懈,健壮的双腿微微大开,两手撑着后腰捏了捏,挺起沉重的胎腹,缓了又缓,方才一手托着巨大的胎腹,一手抓紧床柱慢慢站起了身。孕晚期多胎的肚子让他已经看不清脚下,他只得费力的两手托着肚子,眼睛看着侧面台阶,慢慢的挪下去,后穴里的玉势随着走动而微微的摩擦让他不由的紧紧夹紧,生怕那物件掉下来。而本就暴起的男根,涨的端木迟恨不得自己伸手下去狠狠撸一撸,只是如今他肚子大的都已经抱不过来,更别说贴紧腹底的男根了,每每走动,衣物都摩擦着敏感灼热的肿胀,欲火烧的端木迟眼里满是血丝,呼出的呼吸都是灼热的。硬是靠着强烈的自尊和惊人的毅力,捧着肚子一步一挪的走下了床榻。殊不知他此时的样子,完全和往日里他瞧不上的那些重孕孕夫毫无区别了,八字步,挺腰托腹,一步一喘,满脸春色,欲求不满。
区区几步路,就走的端木迟满身热汗,一手托着沉重胎腹,一手撑着后腰,此时的端木迟难受极了。短短几步路,尿意随着走动益发的急促,后穴里的玉势要掉不掉的,自己只能走一步死死的夹紧,只觉得太磨人了。扶着柱子,挺起后腰,轻轻揉了揉胎腹,缓了缓呼吸,从没觉得如厕的地方离寝室这般远。
待端木迟揉着胎动不已的肚子好不容易挪到恭桶前,一手扶着屏风撑住腿软的自己,一手想要解开裤子释放尿意早已憋涨不已的男根时,方才发现自己竟是怎么也够不到亵裤的带子。已经快要满溢而出的尿意,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高耸的下体让端木迟压根看不见他那男根直愣愣的紧贴他胎腹,即使是解开亵裤,他也不能如愿排除憋涨急促的尿液!端木迟看着恭桶在自己面前,尿意越发的急促,让他不由的挺胯,抓紧屏风,想要弯腰来解下自己腰带,然而高耸浑圆的孕肚让他压根做不了这一动作,只引发的腹内胎儿越发的活跃。端木迟本就憋涨的膀胱被胎儿踢打着,尿意几欲喷发,那男根却是肿胀挺立着,更不要说里面还塞着根堵的紧紧的玉势!端木迟此时已经急红了眼,自己一个大男人,竟然如厕都如此苦难!他抓着屏风的手力度大的指尖泛白,青筋突起,两腿弯起,胯部挺起,身子后沉,作出个重孕之身完全做不到的艰难动作,手努力伸着,试图钩到那亵裤带子。脸上满是汗湿,腰腹坠涨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