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的春日,室外阳光明媚花草芬芳,华丽的宫殿里却是关的严严实实密不透风,厚重的帘布把偌大的宫殿门窗透进来的风层层挡住,室内弥漫着浓重的药味和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香味。“咳咳...”一阵压抑的咳嗽声自药味香味最浓重的床榻上传来,只见一名侍者正拿着锦布小心的擦拭着卧在床榻上男子的嘴角,另一名侍从则隔着薄毯托着那男子硕大垂塌的肚子轻轻画圈。光是看那隔着薄毯就形状怪异的肚子就足够让人震惊!好似一个巨大的圆球被拍扁了似的,本应高耸浑圆的形状生生坠在男子腰两侧,侍从手下那肚子形状说不出的怪异,中间隆起,两侧竟然也隆起,男人的下腹部鼓鼓涨涨,跟寻常孕夫比,真的是令人觉得奇怪。再往上看,那薄毯竟只盖住了男子的巨腹,蜜色鼓胀的胸部袒露着,依稀可以看出曾经那胸部肌肉是如何的结实,如今却饱胀充盈着,两颗赤红若小樱桃的乳头俏生生的挺立着,男子的肩膀上盘桓着一道紫里透黑的淤青,看着就让人觉得疼痛不已。最让人吃惊的,竟然是那男子的左手被夹板固定着,男子英伟不凡的面容里透着虚弱,苍白着一张俊伟若天神的脸,额上带着厚厚的防风抹额,显然是病重之人。
轻微的响动自帘后传来,端木迟听着动静却是眼也不抬,虚弱的闭上眼睛,唯有那完好的右手放在自己垮在腰侧的胎腹。侍者们的动静几近于无,端木迟的床边已然生起来热炉,太医坐在床榻边接过侍从递来的热毛巾反复把手捂热,待床榻周围温度升高方才小心翼翼把盖在端木迟胎腹上的薄毯给掀开,薄毯下的尊贵帝君竟然是不着寸缕!那畸形的硕大胎腹此时完全显露了出来,浅绿色的药膏下是纵横交错的黑褐色纹路,那垂涨在腰两侧的大肚子皮肤上满是被撑开的道道妊娠纹,甚是丑陋不堪。纹路最深颜色最可怖处还要数那撑得肚皮发亮的下腹部,黝黑的体毛自凸起的肚脐蔓延而下,往日可能是男子最性感的腹部此时已然堪称丑陋,浓密阴毛下是一条垂在鼓囊囊两蛋间的赤色长龙,粗硕肥壮,即使是软塌塌的状态也甚是雄伟。然而那雄伟的男物顶端却是似有赤色玉填在其中。只见那太医扶着男子疲软的阴茎,手捏着那赤色玉就缓缓抽出,只见被太医捏在手中的原来是一根前阴玉势的把手,手指粗细色赤红,越抽越长。床榻上的端木迟臀部不由自主的紧绷,而完好的右手又在不停捏紧身下的被褥,试图让自己冷静,额上一片虚寒,脸上却是诡异的绯红。待得那插入端木迟男根的玉势被完全抽出,端木迟浑身一阵,竟是身子颤抖了起来,遭受如此磋磨的男根却是全程疲软,虽雄伟却不复雄风。只见太医放下手中赤红玉势就接过侍从递来的细管,捏着端木迟硕长的男根,对准那大开的洞口,插入一根透明的细管,手不时的摆弄着,那纤长的管子却是越插越深,端木迟臀部一阵,嘴里再也控制不住那压抑不住的呻吟,细管里腥黄的液体源源不断的涌进与细管对接的尿壶中,液体流动的声音在静谧的寝殿内甚是响亮。端木迟紧闭的双眸不住的颤抖,手背上爆出了因主人用力而显出的青筋。待尿声消失,太医抽出那细管时让端木迟又是一阵难耐,最后是早已沾满了药膏的玉势,被塞入了洞口大开的阴茎里。紧接着胎腹上涂抹的一层又一层的药膏......端木迟对这样的流程几近麻木,健壮强硬如他,如今只能和个废人一样瘫在这产床上,吃喝拉撒完全由人照料!他那日摔下,虽有手臂挡了下那沉重的屏风,可是那重量还是落在了他精心呵护的胎腹上,硬生生摔地上,高耸的胎腹生生被压的变形,他自己昏迷了大半个月方才苏醒,腹中胎儿们虽没受损却也经不得半点的动作,那摔变形了的胎腹是万万不能动的了!他的腰背也因摔倒而扭伤,只能卧床。太医们耗费了无数药材办法方才让他和宝宝们平安无事,只是他苦点罢了,只是苦点。
卿幽挥手拦下欲请安的侍从,自己走向那重重帘布后的床榻,看着那陷入沉睡都眉头微蹙的俊朗男子,不禁幽幽叹了口气,坐在床榻边就这般静静的充满爱意的注视着他。
端木迟自虚弱的深度睡觉中感受到腰腹两侧的酸痛,还要胎儿的踢打,喉间溢出低低的呻吟,感觉到肚腹上温热的手一圈圈的帮自己安抚胎腹,躁动的胎儿渐渐停下折磨他们的父王,端木迟不禁舒了口气。右手轻轻握住抚摸着他胎腹的手,握住轻轻摩挲,微蹙着的眉头舒展开,露出虚弱的笑容,“夫人。”无须睁眼,他就知道,这是他腹中孩子们的母亲,他端木迟此生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