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捂住卿幽的大手骤然握紧,卿幽手下胎腹里的胎儿们竟隔着薄薄的肚皮在踢打,端木迟本就扭伤的腰腹部在胎儿的作动下剧痛无比,抑制不住的痛呼低吟了出来。卿幽看着手下鼓起一个个小包的巨腹,心疼的手覆在上面轻轻揉摸,嘴里念念叨叨,“宝宝们不要动啦,爹爹被你们弄的受不了了。”,“宝贝们乖点好不好,母皇爱你们。”,剧烈的胎动作弄的端木迟忍不住抬起头来粗喘,薄被下的两腿也弯起大开,手不住的安抚着躁动不安的大肚子。卿幽见他打开腿似要用力,连忙把他分开的腿按下去,托着端木迟垂坠的胎腹按摩,“大叔你可千万不能用力,一定要忍住。”端木迟忍受着胎儿们的踢打,腰腹处伤口的酸疼,长期卧床让他虚弱不已精神也相当萎靡,极度的酸乏疲惫让他无力回应卿幽,只微弱的睁开那满是疲乏痛苦的眼,“嗯.......”,溢出似是回应般的呻吟。
被急招而来的太医赶忙上前为端木迟揉腹,低声对询问的卿幽说了几句话,卿幽脸色大变,迟疑了瞬间,倏尔果断的点点头,“朕知道了。”
多胎本就易早产,如今孕子已八月的端木迟本该进入分娩阶段,却因意外摔倒而胎腹受损变形,此时让他诞子是危险万分的,不说那尚未恢复的腰部损伤,就是腹中胎儿此时能否安然娩下也是几率极低的!原本每日卿幽自己借助玉势促使自己达到高潮,把分泌出的精华用器物接住灌入端木迟龙根内来喂饱胎儿们的需求,可是如今那每日提前准备好的精华竟是已经满足不了孕晚期多胞胎的需求了!端木迟此番摔倒受伤,腹中胎儿们能保住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他却是万万不能在这段时间经历性生活的,孕晚期的强烈需求也会使卧床安胎的帝君不堪重负,所以太医们只得用药来规避端木迟的饥渴,让他这段时间男风不在,霸龙自此只能匍匐在地。
卿幽心里因端木迟那躁动不安的胎动而烦闷焦虑,太医告诉她端木迟腹中胎儿急需母亲的精华滋补,可是她现如今哪有那心情!满腹心事的应下,待在隔间躺下,卿幽都一点的欲望都没有,更别提自己抚慰自己达到高潮,可是自己夫君又是那般的痛苦等着自己......卿幽眉心一皱,已然下令。
看着身下被蒙住眼喂了药的男子,卿幽随意抹了些润滑液在那粗硕上,便直直的坐了下去,此起彼伏完全是戳着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来,让快感来的更快更猛烈。许久没有和人肌肤之亲让卿幽控制不住的癫狂享受,全然不顾身下那处子被骤然破开的痛苦,极速的撞击带来快感的堆积,待几个深吞,卿幽抬起屁股让那沾满淫水的粗硕滑出穴口,拿起早已备好的玉器捅入花穴,随着几声快慰的低吟,卿幽泄出了精华。随即起身快步步入端木迟寝宫,是再也不顾那被她扔在床上还未得到释放的男子。
太医拿到卿幽递来的玉势,脸上竟是放松许多,一名侍从扶起端木迟虽疲软却仍相当可观的龙根,抽出里面填充的药玉,另一名侍从则拿出一根小指细的玉器上面沾了厚厚一层药膏,顺着端木迟洞口大开的龙根顶端探了进去,竟是拿着那根玉器顺着龙根里面的产道来回的剐蹭,把那药膏涂满整个产道。端木迟早已不停的粗喘,胸脯不停起伏,那鼓胀的胸部竟也更加充盈饱满,可即使这般遭受敏感异常的刺激,那赤红泛黑的硕物都依旧疲软着任人为所欲为,唯有下放两颗暴涨把褶皱撑的毫无一丝痕迹的双卵显示着主人此刻的状态。待得产道里沾满了厚厚的药膏,自卿幽处得到的玉势被捅进龙根产口,此时侍从们小心谨慎而不失力道的按住端木迟的肩膀,腿部,硕大摊开的胎腹也被特质的软垫托在两侧,太医按住玉势顶端一颗玉珠,竟是把那直直按了进去!“啊啊啊.......”直达胎宫的玉器生生捅开那紧闭着的小口对内不断喷射着滚烫的精华和药汁,剧烈的刺激让端木迟控制不住的粗喘呻吟,未受伤的右手不断的捶着床铺,发泄那巨大的刺激,本就鼓胀欲破的肚皮此番更是被撑起,硕大的胎腹上红黑交错的妊娠纹与被撑的薄薄的几近反光的肚皮看着甚为骇人。
持续的精华与药液注入胎宫,太医在龙根被玉势撑开的顶端又灌入了层层药膏,几吸间,那膏状物竟变得凝固起来,牢牢把被塞入龙根的玉势死死的封在其内。此时侍从们也再已给端木迟擦试过身上溢出的热汗,太医方才擦擦脑门上的汗珠把药膏倒入手中捂热,按摩起端木迟垂坠变形的胎腹。
此番种种折磨,让本就身体极度虚弱的端木迟再也没了气力,又陷入了昏迷中。
卿幽看着床榻上饱受折磨的男人,心里酸楚的厉害,曾经多傲视九天的伟岸男子如今为了孕育他们的子嗣竟是这般受苦,接过侍从们的毛巾,卿幽细细的擦拭着男人汗湿了的脸,一寸又一寸,把他此时此刻的样子牢记在心。
随着孕期的一天天延长,端木迟的胎腹被太医们控制着大小,可他却是日益消瘦苍白疲乏,好似精血都被吸了去那般虚弱。临产的胎腹没日没夜的腹痛,让他睡不了一个整觉,整日的卧床让他身子乏力,腿部也时不时的抽筋,可谓是遭了大罪。
在一日的玉势更换中,突如其来的宫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