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的肚子.......”端木迟被撑得薄薄一层的肚皮整个被胎儿躁动的顶了起来,延产已久的胎腹躁动的厉害,羊水已破,龙根处的产道口不断的扩张,没一会就已有鹅蛋般的大小,端木迟浮肿的双腿向外打开,腹中的疼痛如排山倒海般袭来,他只觉得自己的盆骨快要被涨裂了!肚子里的胎儿向下顶着,后穴产道还塞着根粗硕的玉势,端木迟被这产痛折磨的瞬间凄厉的惨叫。
一直候着的太医立马上前,取出端木迟后穴的玉势,瞬间流出了股股腥黄的羊水,两处产道都已经开口了!
端木迟腹内的数个胎儿争先恐后的向着他狭窄的盆骨挤去,让他每一次用力下身都像是要裂开了的剧痛,坚硬下坠的胎腹剧痛无比,端木迟抓紧自床头垂下的产式带,一下下的随着太医的呼声向下用力。握紧产式带的手指甲深深的嵌在了肉里,端木迟疼的不停的扭动着身体,硕大垂坠的胎腹被胎儿们顶弄的此起彼伏甚是可怕,胎腹随着产痛在不断的收缩鼓动,那畸形小山似的胎腹已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向端木迟狭窄的胯部坠,把那薄薄的肚皮好似要撑爆。
急产带来的产道口开的也是极快,连月来产道的开拓让端木迟的产道口此时已经大开,太医不断的小心揉着他坚硬垂坠的胎腹,一声声的让端木迟用力,那粗硕而狰狞的龙根已经被里面急着产出的胎儿撑得挺了起来,胎头卡在龙根里,把龙根整根撑得只有薄薄一层皮肉覆盖,“呼呼......呃...”,端木迟满头的汗水,抓紧垂下的白布不断用力,而那龙根里临产的胎头随着他阵阵用力而慢慢鼓出,整根男茎的皮肉被撑得几近透明!“嗯啊....要裂了....呃!!!!!”随着咔嚓一声,肉眼可见的,端木迟的盆骨竟然被撑开!后穴产道此时竟然也有胎儿入盆!太医见此当机立断的把手探进端木迟那被胎头撑得圆挺成了一层薄肉的龙根里,把洞开的阴茎产道口撑大,拿着产铗把胎儿给拖了出来。“啊啊啊!!!!!!”胎儿生生被拖出阴茎,敏感的阴茎瞬间被撑至极宽,极致敏感的男根瞬间被撕裂,生生的疼的端木迟煞白了脸,泄了力,自被撑的洞口大开的阴茎里流出股股腥红的血水。几名太医早已商议好种种措施,此时相当的沉着冷静,往端木迟嘴里塞药,顺着坠在端木迟下腹的胎儿,时不时的扎上几针,后穴的胎头本应端木迟的泄力而缩了回去,此时在太医的针扎下火速的顶在了端木迟的穴口,把松软的穴口撑的鼓起。“帝君用力,对,用力。”,“呃呃....呼......”端木迟已经被产道撕裂疼痛弄的神志不清,拼着一股子劲跟着太医的口号不断的向下用力,“嗯......呼呼呼.....”随着一声婴儿的哭声,后庭处的胎儿被娩了下来。端木迟虚弱的看向依旧高耸的胎腹,汗水打湿了他的眼,欣慰的看着被太医抱在怀里的胎儿,“嗯啊...”忍着一阵阵的宫缩胎动。干裂了的嘴里被侍从小心的喂入一勺勺的药汁,下体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浑不似是自己的,肚子里是刀刮斧砍般的剧痛。
两个急产的胎儿被诞出,剩下的三个孩子性子相对较慢,带给他们父君一阵阵的产痛,却迟迟不入盆。太医正摸着端木迟胎腹里孩子们的位置,处理着他下体不断溢出污血的产道,就听殿外传来了女皇陛下急促的喊声。"夫君!夫君!"本闭眸喘息隐忍产痛的端木迟听到卿幽的声音瞬间神经又紧绷了起来,“不许让她进来!”捂着硬坠的跟石头似的胎腹,端木迟眼里满是坚持果断。“是,帝君。”太医领命就出去传话,心知肚明,这位帝君是不想让女帝看到他可此的狼狈。西域皇室产子,历来就十分的血腥,很多贵女看到自己夫君下体撕裂的那般血肉模糊的样子,心里都会十分的抵触觉得接受不能的。“陛下,帝君让您歇着就好。”,“他....还好么?”卿幽眼里满是焦虑,“陛下放心,帝君一切安好,我们早已为帝君设想了种种临盆情况,一切皆在掌控中。”太医安抚着焦虑担忧的卿幽。卿幽点点头,她知道端木迟倔强的脾气,只得忍着自己的担忧嘱咐太医一定要好好看护好她临盆的夫君。
捂着垂坠的胎腹不断喘息的端木迟听到太医前来的汇报,满意的点点头。此时端木迟腰腹两侧坠涨的厉害,胎儿不停的踢打着他被压垮了的腰侧,让他抑制不住的冷哼,冷汗一阵阵的流下。太医看着端木迟垂塌在腰侧的腰腹,摸着他的胎腹感受胎儿的作动,“帝君,腰腹处的胎位需要正一下。”,早知会有这日,端木迟点点头。“来吧...呼......本君受的住。”太医拿出一截咬木,让端木迟要在嘴里,手摸索着胎腹的位置,端木迟的四肢则被侍从们死死的固定住。太医摸着那被精心护养自端木迟摔倒就再也没移动过的腰侧,托着那垂塌下的胎腹就往端木迟的腹部狠狠一抬一推,纵使被侍从们按的死死,端木迟也身子不住的挣扎颤抖,牙齿狠狠的咬紧木头,撕心裂肺的剧痛让他面部表情几近狰狞,腰侧被托回正位的胎儿因着大力的外部挤推而不停踢打着端木迟脆弱坚硬的胎腹,薄薄的肚皮翻天覆地的在挺动。此时端木迟的胎腹仍高高的鼓起,垂坠在腹底,右腹侧的胎儿被挤入了正位,而左腹侧的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