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早上七点多钟,时唯就被何美娟叫起来,梳洗打扮,准备去给贺家的长辈们拜年。
贺家上头有一个老爷子,七十多岁了。然后是贺强他们兄弟四个。
贺强是老幺,上面有三个兄长,时唯跟着贺家兄妹一起,都要叫他们伯父。
吃过早饭,贺家的孩子们齐刷刷跪着给长辈们磕头,领压岁钱。
贺强趁机把何美娟拉到一旁,在她耳边小声说了什么。
何美娟越听,脸上就越是诧异,听到最后勉强接受了,却又为难地看了看自己女儿。
时唯严格来说不算贺家的孙辈,方才贺家的伯母们都嘱咐她不用磕头,她就只好一个人在旁边站着。
过了一会儿,何美娟走过来,又把时唯拉到贺强那边,为难地和她说了什么。
时唯听完,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躲在妈妈身后直摇头。
贺强脸上表情阴沉,似乎在生气地对着时唯训斥着什么。
旁人离得远,听不清楚,只隐隐能听见“这是规矩”、“你们是外姓人,必须这样”之类的句子。
这么一番训斥下来,再加上何美娟在旁细细劝导,最后时唯还是为难地点了点头。
等贺家的小辈们都拜完了年,贺家的老爷子、三个伯父和贺强都站起身,走进了里屋。
何美娟踌躇了一会儿,咬咬牙,推开门也跟着进去。
那扇门很快就被关上,时唯甚至没来得及看清门内的情况。
在门外等了约莫十来分钟,何美娟才红着脸走出来。
她呼吸有些急促,鬓发也微微有些凌乱。
“没事的,别怕,好好做,很快就可以结束了。”
她心疼地抱了抱女儿,自己踉跄着走去了卧室。
时唯推开门,忐忑不安地走进去。
里屋摆设简单,靠墙摆着几张躺椅,躺椅边上摆着小茶桌,茶桌上都有一盏茶壶放着。
贺家老爷子躺在为首的那张躺椅上,其他几个伯父和贺强依次躺在旁边。
见她走进来,都斜着眼冷冷瞅着她。
时唯低着头走到走到贺家老爷子面前,轻轻唤了声“爷爷”。
面前的小姑娘乖乖顺顺,不敢抬头看人,一副温良可人的模样。
贺老爷子“嗯”了一声,“开始吧。”
回想起方才继父给她讲过一遍的步骤,时唯心中还是难以接受。
她犹豫着,缓缓跪了下去。
一双小手伸到贺老爷子胯间,食指勾起裤带,小心翼翼开始解。
老人家的裤带打着结,时唯又不敢直视老人家的裆处,抖着手,好不容易才把裤带解开。
“别磨蹭!”
贺老爷子被那双轻轻柔柔的小手弄得心头烦躁,忍不住低喝了一声。
时唯被他这么一凶,瑟缩了一下,又想起方才妈妈说要她做得快一点,这才心一横,闭上了眼。
两只小手摸索着勾到老人家的裤子边缘,壮着胆子直接扯了下来。
老年男性的胯下之物完全暴露在她眼前。
毛发蜷曲,不甚浓密,却带着些微潮湿,阴茎已经有些萎缩,软塌塌耷拉着,上面还沾着一些湿漉漉的液体。
方才是母亲进来拜年,再联想到贺家那古怪的拜年规矩,时唯马上意识到那些液体都是什么。
白净的小脸登时变得通红,她仰着小脸,尽量不去看那根软耷耷的东西。
“爷爷……我、我可以用、用手……伺候您吗?”
贺老爷子还没说话,最远一张躺椅上的贺强就重重清了清嗓子。
——显然是不能的意思。
也不知是三位伯父中的哪一位,毫不避讳地嘀咕了句,“也太不懂规矩了。”
时唯抿了抿唇,实在没有办法,两手扶住贺老爷子分开的大腿,微微俯下身。
闭上眼,张开嘴,将那根软塌塌、还沾着自己母亲淫液的阴茎,含进了口中。
“唔…………”
肉棒像条软蛇,邪恶地塞满了少女洁净的口腔,怪异的膻腥味让时唯屈辱地掉下了眼泪。
她不懂怎么口交,更没有任何技术可言。
只懂得伸出小舌头,忍着想要逃开的冲动,胡乱舔吮着口中咸腥粘腻的性器。
贺老爷子刚在时唯的母亲何美娟身上射过一次,没有那么快硬起来。
时唯已经舔得小舌头都发麻了,口中的性器还是软塌塌的,没有要站起来的迹象。
贺老爷子虽然肉棒还没硬起来,但自己疲软的性器被妙龄少女用口腔细密包裹着,心理上已经得到了满足。
就是那条软滑滑乱动的小舌头不得其法,只会随便舔舔,一副想要应付了事的迹象。
“小丫头,拜年仪式可不能偷懒啊,光舔不行,还得用嘴和喉咙好好伺候。”
他慢悠悠提点了一句,然后便感受到少女的小舌头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