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的床啊。”盛垚拍一拍,又坐上去颠一颠试试柔软度,他躺在嗅了嗅味道,像小动物那样确认是否有熟悉的味道。最后,他蹬掉拖鞋,完完全全躺在上面,脸蛋埋在枕头上嗅来嗅去,兴奋的不得了,“好香啊,被子还是粉色的,你好嫩哦~”
温奶奶才不管她们愿意还是不愿意,她家的孩子都早熟,一个个从小心里就有小九九,老人家的就恶趣味的给布置房间。她的是皮粉色的,温炀是粉紫色,温林哥的屋子是玫瑰红……通通以红色粉色为主,慢慢辐射扩散。
“是啊。”温淼单腿跪在床上,俯身将他禁锢在床与她之间的方寸之地,与他十指相扣抵在他耳边,让盛垚以一种完全打开的方式面对她。老练的猎手轻松擒住猎物,牙齿轻轻磨了一下,“晚上就在这张床上操你,让你变成粉色的宝宝,好不好?”声音温柔缱绻,倒像是耳语情话。
不出意外,盛垚闻言一呆,显然是被这素来稳重妥帖之人的孟浪言语惊到了。温淼贴着他耳根脖颈厮磨几下,他才后知后觉红了脸。
反应过来的盛垚挣扎着推她:“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怎么……”你怎么能耍流氓!
温淼见他像炸了毛的小猫,想去捂她的嘴,手又被握着,醉人的含情眸子瞬间张大,正皱着脸别开头不去看让他脸红心跳的人,气息紊乱,色厉内敛地低吼:“你给我正经点!”
“食色性也,我很正经啊,反倒是你,你为什么这么不好意思?”温淼用鼻尖蹭他红如滴血的耳垂、侧脸,气息缠绵心中只觉得喜欢。
“那是因为我薄脸皮薄,不像你!”盛垚被她蹭的浑身酥麻,边吼,边蜷缩着躲。
“是吗,那你别躲啊,叫我看看是不是真的薄。”温淼掐着他的腰,腿也压着他,只有贴在一起的面颊,还亲亲热热的闹他。
“谁躲了!我告诉你,奶奶说给我准备了房间,我晚上可是自己住的。”盛垚一嘴硬,温淼就又闹他。
“哦~这样啊”温淼忍不住笑:“那我得抓紧时间讨回利息。”微凉的手钻进毛衣里,若即若离地贴着紧实的腹肌向上,小孩白白嫩嫩的,泡在蛋白粉健身房里的肌肉经不起磋磨,几次三番的摸过去,他就败下阵来。
盛垚呼吸凌乱,却也知道挣扎。可稍不留神被她捏住小巧的乳首,只觉着被她擒住磋磨捏揉了几下,胸前便扩散出一阵酥麻刺疼,激的他惊出一声诱人轻喘,回过神来又是懊恼又是气愤,只觉得没有脸见人了!干脆使小性般一转头,拿着她的手,把自己的小脸埋在她的手心里,耳朵通红的低吼:“笨蛋!流氓!”
温淼将他的毛衣推上去,粉色被褥上横着一张白玉般的身子,盛垚肤虽白,肌肉却匀称,线条也流畅的延伸,因紧张而绷紧的腹肌便更加鲜明。温淼从他腹部一点点舔吻向上,盛垚收紧了握着她手腕的指节,他向来受不住她这样的温存。
待她低头含那颗变硬变挺的红梅时,盛垚的心肝俱化作一汪春水,荡啊荡,每片涟漪都是心爱人的姓名。
她含住了红梅便用双唇抿住,再拿舌尖不断舔扫,酥酥麻麻带着难挨的痒,一股电流直冲大脑,盛垚闷哼一声,只觉得身下溢出一股水儿来,指尖也抖了嗓子也颤了,紧闭着眼生怕发出一点点丢人的声响。
他身子被温淼侍弄的敏感,早早背弃主人的意志对温淼敞开了,只余这位天下第一别扭人徒劳的怕羞。等温淼将哪两颗红梅玩的糖粒大小,颜色也红的要破了皮,她捏着盛垚的下巴亲来亲去反复确认:“宝贝,行吗,在这里可以吗?”
盛垚早已软了身子,他牵着温淼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闭着眼,无声默许了她接下来的动作。
在被扒光前,盛垚错开脸大口喘息,捂住她放在自己外裤上的手,凝起最后一丝理智挣扎道:“咱们这样…实在不好,还要下去呢。”
温淼也脱了衣服,她跪在床上执起盛垚的手放在自己饱满的胸前,又贴过去吻他,含糊道:“别管了,宝贝,你真好看。”
盛垚只穿了内裤,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一半被温淼挡住,一半撒在他光裸的身上。皮肤白皙又不失蓬勃力量感的少年,纯白的内裤穿在他身上清纯又无辜,偏偏胸前的乳粒肿胀艳红,一半在明一半在暗,交织出打破禁忌的欲色。
“我是男人,怎么能说好看……呃,不对,怎么能不管,我第一次来你家,第一次来……”盛垚含糊着,他身子发热,手在温淼柔软的胸部轻轻收拢又放开,掌心抵在她的乳首上,只觉得酥酥麻麻直通大脑,让他浑浑噩噩不知今夕何夕,连舌头都觉得麻痹,只能不断重复着同样的话,试图警醒自己。
“那说什么,说漂亮吗?也没错,盛垚确实是个漂亮的孩子。”温淼把拉起来,揽着他的腰,在他脖颈锁骨处流连,又握着他的手放在那条支起白色帐篷的内裤上,吻上盛垚滑动的喉结,说道:“没关系的,要吃饭了自然会叫我们,乖,把脱了它。”
盛垚仰着头喘息,乖顺的褪下全身唯一的布料,坚硬的玉茎跳出来抵在温淼小腹上,又被她握住了从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