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回事啊?”温淼好笑的掐他脸颊:“矫情的小孩。”
盛垚贴近她,劲劲鼻子的:“我矫情怎么了?我矫情怎么啦!”他边说边笑着后退,得意洋洋的完全没看到后面的桌子,还是温淼眼疾手快,勾着他的腰拉了一把。
盛垚撞进她怀里时,还假模假式的挣扎了一下:“干嘛呀,嫌人矫情还抱,咱俩谁矫情啊。”
他得理不饶人的模样看的温淼牙根痒痒,她二话不说扒开盛垚宽松的衣裳领口,呲牙叼住娇嫩弹性的山丘尖端,舔舐吮吸,电光火石之间盛垚惊呼一声,小腿发软险些栽倒。
盛垚的手搭在温淼的肩膀上推拒,但实际上的力度更贴近于欲迎还拒。
“别,别这样。”他喉结滑动,难以忍受的偏头躲避。
灵巧火热的舌尖绕着凸起的尖端一圈一圈的转,酥麻感传遍四肢百骸,让他聚不齐一丝反抗之力,搭在她肩头推拒的手也不知何时环住了她。
盛垚紧闭着眼睛仰头喘息,正当他情迷意乱之际,忽觉胸口一凉,睁开迷离的眼睛去看,就见温淼伸手捏着他滑腻柔软的胸脯挤在一起,不怀好意的笑:“粉色的。”
轰地一下,盛垚的脸红的滴血。他拉下温淼的手扣住,脚下往前蹭了两步,一低头就抵在她肩膀上,蜜蜂一样嗡嗡地说:“别说了别说了,你是臭流氓吧。”
他不好意思,也控制不住想笑,最后抱着温淼,半威胁半警告地说:“你给我克制点知道嘛,大白天的就耍流氓……小心我也离家出走,我消失!我让你也找不到!”
“哇!”温淼很给面子的捧场,连连惊叹:“听起来好厉害,我都害怕了。”
盛垚:“……”他翻白眼:“诶呀走开,烦死了都!”
盛垚千不好万不好,有一点好,就是这个长的比姑娘还漂亮的男生,心里十分大气:过去了就过去了,他说算了就是算了,不翻旧账也不记仇。
所以,他问奶奶温淼为什么选择他?他的想法是对的。
温淼就是喜欢他啊。脆弱的、黑暗的、自私的虚伪的,有时还偏执不听人言的……在旁人眼里致命的缺点,温淼都觉得没关系。她知道这小孩从前有多苦,也理解他不完美甚至大有缺陷的性格,其实,她何尝不是呢,只不过比他更加虚伪善于严实罢了。
她不经他允许就私自调查他,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把他的隐私翻了个低儿掉。理所当然的默认他是为了钱出卖身体的“失足少男”,于是心安理得的想用到嘴的美味。甚至在他付出一切时,温淼还装作一副用情至深的虚伪模样诱骗他陷得更深,而自己却是随时可以抽身收手的状态。若是她没有真正喜欢上他,那么一念之差,盛垚自以为的所谓“救赎”,就是推他去死的第二个刽子手。
温淼心知肚明,比之盛垚,她才是真正的坏。
当然,这些当然不能让他知道,要是他知道了,那又得眼泪汪汪的跳脚,又气有难过地说:不许你这样说自己,我说你就是好的!你再说,你再说我生气了啊!
想着,温淼忍俊不禁的笑了,你看他多可爱。
盛垚眯着眼睛,用手指戳了戳她:“想哪棵野草呢,啊?笑的春心荡漾!”
温淼挑起他的下颌微微启唇吻住他,这吻热烈缠绵,带着温淼特有的耐心,如一个优秀的猎人那样耐心的等着她的小狐狸上钩。
俩人边亲着边后退,盛垚的腰碰到桌子,他哼一声停下,环着她的手拿下来,反手拄着桌子想坐上去,下一秒,与他心有灵犀的人就托着他的腿根,让他借力坐到桌子上,于是盛垚瞒足的哼哼两声,眼底漾满笑,专心致志地投入这场充满粉红泡泡的亲吻中。
在肺里最后一丝空气被榨干之前,盛垚偏头躲开了。他靠在温淼肩头喘息,水润的粉唇微微肿胀,唇形漂亮,颜色也鲜嫩可口。
温淼没有给他太多时间,把桌子上的书扫落在地,她把盛垚推倒在书桌上,炽热的吻再次袭来,盛垚的两条胳膊被她一手压在头顶按了两下,于是在她撤走时,盛垚自觉反手扣住桌子沿,微微启唇热烈欢迎她的再次光临。
和温淼接吻的体验是什么样的?
盛垚觉得,热热的,浑身都软成一滩水,不由自主的跟着她的节奏,追逐着她,这感觉舒服的让人上瘾,情不自禁地化被动为主动,她退了半步都要依依不舍的追过去,勾着她、缠着她,希望她能给予更多。
不可否认,温淼在这一方面可是个中高手,盛垚刚刚还信誓旦旦的说不准,现在就已经遵循本能,与她贴在一起的下半身蹭来蹭去,显然是憋得难受了,无意识的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裤子上,一切尽在不言中。
解开裤绳,运动裤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温淼轻轻松松抓住盛垚的名门,一边亲吻他的脖颈转移阵地,一边轻描淡写地问:“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嗯……没,没有。”盛垚一手扣着桌沿,一手放在唇边咬着,喘息深深,性感撩人。
“试戏呢?前两天不是听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