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起了小雨。
细细绵绵的雨打在脸上,没什么感觉。
秋水提着食盒走在长廊里,她神情雀跃,看着就很欢喜的样子。
府里其他人却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做事,并不上前问询。
秋水能如此欢喜还能有什么原因呢?左不过是郡主与正君恩爱罢了。
“咚咚。”她扣响房门,出声提醒道:“公子,奴婢将午膳拿来了。”
里面过了一会儿,才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进来吧。”
莫清愁靠在床边,他摸了摸自己的咽喉,他声音沙哑的不像样子。
昨夜确是激着了月清邪。
虽然及时上了药,可他身下仍是肿痛难耐,腰和腿更是酸的动都难动。
秋水心细,放好了午膳后,方才扶着莫清愁起身。
莫清愁没什么胃口,少吃了些便放下了筷子。
说来他来了郡主府三日,却不曾好好逛过。
只他身上酸软得厉害,没什么力气逛园子了。
他还在思索,身子却已经被人揽入怀中,“哥哥吃的少了些。”
莫清愁经过昨夜已经不似之前那般惧她了,他倚在月清邪身上,“没什么胃口。”
月清邪伸手按揉他的腰身,她抬眸看了眼秋水,秋水会意,连忙退了下去。
“哥哥多歇会儿吧。”她低头轻吻少年唇瓣,手上动作不停,仍轻柔地为他按摩身子。
莫清愁累极了,他轻轻点了点头,倚在月清邪怀里睡了去。
月清邪看着怀中的少年,小心地揽住他的腰,将他放回床上。
安和郡主何等身份,身为朱雀帝姬的女儿,她岂是无能之辈。
只如今天下太平,作为武将的朱雀帝姬一系也无事可做罢了。
“郡主,”刚离开卧房,便有人来传报,“庆荣郡主到了。”
庆荣郡主红宁萝乃鸑鷟帝姬独女,生父鸑鷟君为朱雀君庶弟,论血缘也是月清邪两人的表姐,自幼与月清邪交好,又极为疼爱莫清愁。
莫清愁远嫁玉州,嫁的又是月清邪,红宁萝索性也就跟来了。
“清愁呢?”
红宁萝一看见月清邪,先问的却是莫清愁。
“哥哥睡了。”月清邪神色淡淡,“昨夜累着他了。”
红宁萝顿时露出一个笑容,语气调侃:“看来你们相处很和睦嘛。我也放心了。”
“你什么时候回丰州?”月清邪问。
“就这几日了。清愁安顿好了,我也该回丰州。”红宁萝回道,她说到这儿又带了两分期待,“待我回去,便该大婚了。”
庆荣郡主少时便有婚约,她的未婚夫也是莫家的麟凰公子,听闻是红宁萝亲自求的亲。
丰州莫家闻名列朝,朱雀君与鸑鷟君更是名动天下,世人多以能迎娶莫家人为荣。
红宁萝堂堂庆荣郡主,自小眼高于顶,她求娶的更非常人,乃是莫家这代最出众的麟凰公子清寒。
“我这儿还有朵雪莲,并上为你二人大婚准备的贺礼一块儿带回去吧。”月清邪声音清淡,“许久不见清寒表哥,不知他身子如何了。”
提到这个,红宁萝也有些郁郁,“如今雷世伯长居莫家,为他调养,不过表哥是胎里带的病,世伯也束手无策。”
莫家公子清寒胎中不足,侥是鬼医弟子长年为其调理,也没什么起色。
“时候不早了。”红宁萝呆了不久,便要告辞,“你可得好好照顾清愁。”
月清邪自是应了。
送走了红宁萝,外面雨也停了。
莫清愁睡了这些时候,醒后缓过来不少。
他见窗外雨停了,唤来秋水想逛一逛郡主府。
雨后初晴,天如水洗。连风都似是带了两分湿润。
“哥哥可想念舅舅?”
得知莫清愁在后院亭中,月清邪送走红宁萝后就来寻他了。
听她问话,莫清愁微蹙起眉,若说他不想念亲人,那是骗人的。偏丰州与玉州一南一北,相隔甚远,平素是回不了丰州的。
见他不语,月清邪并未说什么,只伸手将人抱到了怀里。
不用她吩咐,秋水已经相当识趣地领着其他仆役下去了。
“哥哥可以与我说的。”月清邪轻声道。
她的手伸入少年衣下。
“清、清邪!”周围虽无人,但莫清愁本就羞于此事,他稍稍挣扎了一下,又哪里挣的了月清邪。
只羞恼地将脸埋进了月清邪颈间。
月清邪将他的亵裤褪至膝间,撩开他的衣摆,少年人白皙柔嫩的翘臀便裸露出来。
“清邪……”莫清愁说不出拒绝的话,偏难接受被这般对待。他两相权衡,到底闭了眸,任羽睫颤动。
雨后微凉的湿气裹着他裸露的肌肤,月清邪却不急,她摸了摸莫清愁尚且红肿的穴口,只从怀中取了药膏为他涂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