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转眼就入了秋。梁安伯府的夫人开了赏菊宴,邀玉州诸位贵人赴宴。
莫清愁自来了玉州还是第一次赴宴,过去他并非不曾出席过这样的宴会,但毕竟今时不同往日,他如今不是莫家娇养的公子,而是郡主府的安和君。
他心中稍紧,面上还没什么变化,却叫旁侧的月清邪察觉了。
“哥哥不必过虑。”她轻声慢语,听着便有几分安抚之意。
莫清愁侧头看她,弯唇笑了笑,“我知道的。”
月清邪神情冷淡,手则动了,伸手将莫清愁搂入怀中,抬头便去吻他。
“唔,清邪……”莫清愁脸颊泛红,又不好拒绝她,只好启唇任她作为。
月清邪的手已经伸进了他衣内,手掌隔着薄薄的亵裤揉弄少年软腻的臀肉。莫清愁羞得简直无地自容,鸦羽般的长睫颤动不已。
他的双腿被分开,尚且微微肿痛的穴口被一份灼热感抵住。莫清愁心里一惊,又睁着含泪的眸,音色低哑地唤:“清邪……”
“哥哥莫动。”月清邪低声说了一句,亲了亲他红肿的唇,又为他理好了衣裳。
恰在此时,车外传来秋水的声音:“郡主,夫人,已经到了。”
莫清愁顿时有些慌张,他碰了碰自己的唇瓣,看向月清邪的目光中难免有了几分责怪。
月清邪面色不改,她牵起莫清愁的手,平静道:“我扶哥哥下车。”
全当无事发生。
幸在莫清愁脾性温软,他虽然无奈,但也未说什么。
下车刚好遇见了从帝姬府来的月清卿。赏菊宴邀的是各府的麟凰贵人,月清邪来此是为送莫清愁,自然不会久留。
“姐姐与姐夫当真恩爱,连赴宴都是姐姐亲自来送呢。”月清卿一见两人,便出声打趣道。
月清邪撇了她一眼,叮嘱道:“哥哥初来,你多看顾几分。”
月清卿笑着应下。
倒是莫清愁有几分不好意思,明明是他年纪大些,却要月清卿看顾他。
“我还有些事,恐不能来接哥哥,哥哥顾好自己。”叮嘱完月清卿,月清邪又转头看向莫清愁,她眉头微蹙,目光不经意地扫过他平坦的小腹。
莫清愁没发觉异常,微红着脸点了头,就和月清卿一起往里去了。
梁安伯夫人是个端庄的麟凰女,她未出嫁前曾是玉州有名的才女,曾经得到过水夫人的赞誉。
“妾身见过安宁郡主。”
两人刚进了院中,梁安伯夫人便迎了上来,笑意盈盈地屈膝见礼。
“夫人不必多礼。”月清卿笑着扶起她。
梁安伯夫人顺势起身,美目流转间又注意到了莫清愁,语气温和道:“这位便是安和君吧。”
莫清愁颔首致意,“今日还请夫人多关照了。”
“本该如此,谈不得关照,安和君言重了。”梁安伯夫人笑言道。
按理,莫清愁身为出阁的麟凰应与各府的夫人们同坐,但他毕竟是安和君,身份贵重,便与月清卿同处。
“我听爹爹说,今日连淮然姐姐也会来。”月清卿方一落座,轻了声音与莫清愁道。
莫清愁先还未反应过来,很快想起月清卿口中的“淮然姐姐”。月王的嫡长女唤作淮然,论起身份,玉州能与淮然公主相当的也仅有月清邪姐妹。
安和、安宁两位是帝皇亲封的郡主,在列朝无疑是顶尖的贵人。也只有诸侯的嫡公主,能与帝皇的郡主相当。
“姐夫还不曾见过淮然姐姐。”月清卿见他有几分茫然,又开口道:“淮然姐姐性子绵柔,姐夫不必忧心。”
说到这儿她停顿了一下,再续言时语气里已多了分厌恶,“怕是月淮洵也是要来的。姐夫远着他些。”
“此人可是……”莫清愁有些疑惑。
月清卿向来是个好相处的,身为未来的太子妃,她自小先学得便是容人之量,轻易不会与人生恶。
“不过是个庶公子,姐夫无须在意。”月清卿一句带过,似是不愿多提,“姐夫远着他就是了。”
月清卿岔开话题,笑问道:“姐夫最近如何?我可能有小侄子了?”
“卿儿!”莫清愁不禁红了脸,轻叱了一声。
月清卿顿时笑开了怀。
两人又聊了几句,月淮然也终于到了。
年约二十左右的女子一袭百蝶穿花裙,面容秀美清雅。她身后则跟着一个身着红衣的少年,少年容貌秀气精致,偏神情倨傲,叫人见了难生出好感。
女子进了院子,便朝向月清卿走来,面上笑意温柔,“卿儿今日到的早呀。”
“淮然姐姐这话说的,我平日到的不也很早嘛。”月清卿嗔怪道。
月淮然笑了笑,看向一旁的莫清愁,“这位可是妹夫?”
莫清愁起身行了半礼,“见过公主。”
“都是自家人,哪用的着见礼。”月淮然扶了他一把。
跟在月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