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主的满月宴没办,只是去朱雀君那儿吃了顿饭,帝姬府里就三个主子,倒也轻省。
用过晚膳,朱雀君把小县主留了下来,便只有月清邪二人回来了。
六月的夜是和煦的微风拂面,莫清愁一个月没出门,现下难免有些贪恋,虽入夜了仍是兴致勃勃地拉了月清邪道:“我想去园子里逛逛。”
“今日晚了点儿,”少女神情不变,半点儿让人看不出她心思,“哥哥若想逛,明天逛吧?白天也亮些。”
莫清愁心下有几分失落,却没再说什么,和月清邪回了院子。
刚一进屋,他就被横抱起来,他这才明白月清邪为什么会拒绝,羞红了脸推了推她,有些羞恼道:“清邪!”
月清邪把人放到床上,抓住他的手,难得地笑了起来。她本就生的好看,只性子冷冽,平时更是没个笑脸,如今一笑,倒让人惊艳。
“哥哥不记得了?”她空出的手向下拍了拍少年的臀,低声笑道:“哥哥要补给我的。”
莫清愁脸色更红,他显然也想起了那事,只好轻声应了,任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虽是养了一个月,但他还是清减了不少,本就纤细的腰肢更是不堪一握。月清邪叹了一声,心疼地将人抱进怀里。
“清邪,怎么了?”见她突然停下,莫清愁疑惑道。他裸着身子趴在月清邪怀里,一身莹白几乎要晃了眼,唯独胸前嫣红肿起,伴着星星点点的红痕。
这些日子月清邪做不了别的,他又胀的难受,难免要在这面上做点儿什么。他虽然羞涩,可性子是极温顺的,遑论之前也应了她,便任她作为了。
月清邪没说话,她低头衔住少年的唇,纤长的手指顺着他的后颈一寸寸抚摸下去,最后没入两瓣柔软之间的缝隙。
将养了这么久,那处小穴早已紧致如初,月清邪在穴口揉了好一会儿,才堪堪探进一节指节。
莫清愁将头埋进她颈间,原本白玉般的耳垂都染了薄红。他十指抓着月清邪的衣裳,咬着唇忍下初时的不适。
因怕伤了他,月清邪动作轻缓极了,小心翼翼地向前摸索着。她对他的身子再熟悉不过,轻而易举地寻到了少年的敏感,引得怀中人禁不住地低吟呜咽。
大约是太久不曾云雨,月清邪不过轻轻揉了几下,便叫他泄了身。
“呜……”莫清愁这下更是羞窘了,他死死埋在她颈间,无论如何都不肯抬头。
月清邪笑了一下,侧头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手下动作更快了些。
等莫清愁能容纳三根手指了,她便伸手掰开了两瓣柔软,慢慢顶了进去。
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月清邪的衣裳,指尖都有些发白。他许久没有接纳麒凤,月清邪又选了个这样的姿势,难免不适。
“哥哥,”月清邪一只手握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扶起他的头,语气极轻极柔:“疼了与我说。”
莫清愁眼角泛红,他听见少女的声音,点了点头,轻声应道:“我知道……呃!”
腰间没了支撑,他一下坐到了月清邪腿上,小穴猛地吞入了剩下的,他一时之间连脸色都有些白。
他眼里顿时盈了泪,颤着身子适应。少女柔软的指腹在他臀尖摩挲着,薄茧刺激着那片柔嫩的肌肤,倒叫麟凰身子更紧了些。
月清邪眸色更深,她捏了捏指尖的软肉,声音一如寻常却带了分难以辨别的欲念,“哥哥忍一忍。”
“清、啊!呜……”少年的呻吟则止于唇齿,再溢不出一言。
如钩的月于天幕与繁星相伴,夜色的遮掩下无人知会那一室的春意。
大约是夜里太过放肆,第二日莫清愁醒来时身子酸软的动一下都费力。
他还被月清邪抱着,穴里更是紧紧咬着她。本就脸皮薄的少年一下红了脸,动了动想将穴里的东西吐出去。
“哥哥,”他刚一动便惊醒了月清邪,她探手按住莫清愁的腰,在他后颈处咬了一口,声音低哑道:“别乱动。”
感受到体内逐渐胀大的东西,他不敢乱动了,红着脸去握她的手,小声道:“清邪……”
月清邪默不作声,她低头亲吻少年漂亮的蝶骨,空着的手去握他身前的玉茎。
“不、得去正……呜!”他沙哑的声音破碎的不成样子,如玉般的手指死死攥着床褥。
月清邪将那只手扣住,她亲了亲莫清愁的耳廓,语气平缓地回道:“不用去,爹不会在意的。”
怕饿着莫清愁,她倒也没多做,只做了一次便叫了水。
少年娇软的身子一片狼藉,白嫩的肌肤上布满红痕。他身上一点儿力都没有,只能倚在月清邪怀里。
月清邪伸手揉了揉他那处小穴,指腹按着红肿的穴口,几乎要忍不住进去了,顾及到莫清愁的身子,她才移开了手去揉他的臀肉。
“哥哥的穴肿了点儿。”她贴在他耳边轻声道。莫清愁哪听得了这个,羞红了脸埋进她颈间,连耳尖都染了红。
见他这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