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莫清愁还是没挣过月清邪,被她拉开腿看了好一会儿。
他那里肿的厉害,碰一碰就有细密的疼痛,可偏偏像朵小花一样,又张合着似在邀请。
“哥哥这里……真是漂亮得紧。”看完了,少女低笑着给了批语,倒叫床上人更羞了些,恼羞成怒般地轻轻踢了她一下。
他那哪叫踢啊,细瘦的腿单单碰了下她罢了,膝窝还被人握住在腿心处的嫩肉上咬了一口。
“清邪!”莫清愁像是真有了几分气,可他就算是生气那也是轻轻软软的,像根羽毛般在人心上乱挠。
月清邪却怕他气着,把人搂到怀里,轻声哄着:“哥哥别气,我不看了就是。……”
其实莫清愁也没多气,他性情向来温顺,哪会因为这个和月清邪生气。月清邪不过哄了两句,他便倚在她怀里红着脸道:“青天白日的怎能……你要看,也、也得……”
他话没说完就不再说了,脸上红的仿佛要滴出血来。
“我知道了。”月清邪亲亲他的脸颊,目光更柔,她又低了声音在莫清愁耳边道:“哥哥晚上再给我看吧。”
莫清愁羞的简直要冒烟了。月清邪见好就收,啄了下他的唇,伸手拿过床头暗格里的药膏帮他上药。
折腾这么久,等收拾完,已经快到晌午了。月清邪哄着他吃了几块点心,抱着人看了会儿书,也就到午膳的时候了。
午膳是去了正院用的。刚一见人,朱雀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即打趣了几句,逗得莫清愁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用了午膳,又让奶娘抱了小县主出来。小县主还是留在朱雀君这儿的,朱雀帝姬不在,偌大的正院里就他一个主子,确实是寂寞了些。小县主在倒也能陪陪他。
月清邪先前答应让莫清愁逛园子,也没食言,确确实实地陪他逛起了园子。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莫清愁就有些站不住了。月清邪伸手扶住他,按了按他酸软的腰肢,出声问道:“哥哥可是累了?”
莫清愁实在是没力了,他靠在月清邪身上点了点头,有心责怪她又不愿说出口,只瞪了她一眼,才不情不愿道:“回去吧。”
被瞪了一眼月清邪也不恼,抓住他的手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哥哥喜欢那就明日再逛。”
等回了院里,月清邪就要抱着人回房,突然来了个仆役前来禀报:“郡主,淮良世子正在前院等您。”
玉州王世子唤作月淮良,是月清邪的堂兄。
月淮良来了,月清邪不好不去见,只能放开了莫清愁,“哥哥先休息,我一会儿就回来。”
“你快去吧。”莫清愁点头道。见周围没人注意,他才主动吻了下月清邪的唇,随后他面上便染了红。
月清邪先是愣了愣,后扬了扬唇角,眼底笑意清浅,她捏捏少年的手心,低了声音道:“哥哥可得等我。”
明白她意思的莫清愁不由地脸上更红,他推了推人,“你快些去,别让堂哥等久了。”
隐约猜到月淮良来意,月清邪不敢耽误,没再和莫清愁亲昵,快步出了院子。
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莫清愁是一概不知的。
这一个月来他也没看账本,全是由秋水打理的,如今他既然已恢复,还是得亲自看才行。倒不是说不信任秋水,只是规矩在那儿,总不可能把管家的事全推给秋水的。
秋水当然无异议,莫清愁一提她便抱了账本来,见他看的入神,忍不住劝道:“夫人莫看太久伤了眼,郡主知道也是要心疼的。”
“无事的,就看这一会儿。”莫清愁笑了笑,又抿唇道:“这段时日辛苦你了。”
秋水眼角微红,面上露出了愧疚,“若非秋水不够仔细,怎会让夫人受这般苦……”
虽朱雀君已经查明是府里的钉子动了手,但她一直对此很是自责。若不是她不曾检查过信件,哪会让莫清愁受了刺激。
“本就是小人作祟,秋水你也别自责了。”莫清愁安慰了句,转而问起旁的:“郡主府那边可有什么事?等过些日子,咱们就要回去了。”
秋水仔仔细细地把郡主府这一个多月的情况讲了一遍,刚要停下又想到了一件事:“河公主前日带着慎嫔娘娘去了庄子上,大约是不会回来了。”
河公主那是虽然解释清楚了,不过到底是莫清愁心里一根刺,她如今走了,他倒也松了口气。
想到这里,他不由地拉着秋水问:“秋水,我是不是太自私了些?清邪她……我该为她安排的。”
“夫人,”秋水握着他的手,语气无奈道:“您千万别这么想。郡主对您是真心的。”
她顿了一下,继续道:“前段日子您还不能……有小人要服侍郡主,被郡主丢了出来,更是下令直接发卖了。”
见莫清愁神情微变,秋水又连忙道:“夫人您大约是不记得了,千兰姑姑曾提到,郡主可是念了您十几年了。”
“十几年?”莫清愁听言惊讶道,他皱眉想了一会儿,却对十几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