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芜虚踩着步子回房间的时候,倒是有些诧异今日裴惜则没有拉着她测试敏感度的事情。
估计是看她心情不好,正好休息一天吧,不知道他得到的结果究竟是什么。
其实她也有想过这是不是裴惜则占她便宜的方式,可他在抚弄自己的肌肤和舔弄阴阜花穴的时候,表情再正经不过,加上阿望一直在旁边为他说好话,神医说不定就是有自己独特的方法,她也就稍稍放下芥蒂。
平时裴惜则舔弄和尝她淫水的味道时,她都羞怯得不敢呻吟,被他诱导得才渐渐放松。
现在没有了滚烫的唇舌在花穴中搅弄,甬洞中反倒空虚着想要异物的插入。
她躺在天字房的床榻上,小心翼翼地脱下自己的裙衫,将手伸进下面的密地,轻柔地揉弄着自己的阴蒂,时不时发出几声低低的呻吟。
热意从小腹处涌上来,粉莹可爱的脚趾蜷缩着……
隔壁房间,裴惜则开着窗户同对面的街道拐角处衣衫褴褛的小童打着手势。
不经意间,他看到街道尽头出现的玄衣人影,袖口紧束,步伐矫健,不是景望还能是谁?
没想到他这个时候回来了。
裴惜则同景望点点头,示意他上楼,有事同他详谈。
他能在各国之间游刃有余的原因,不只是因为他医术高超,还有就是他向来懂得权衡。
做一件事情得到的好处远比惹到的麻烦要少,那就没有必要了。
裴惜则闭上双眼,乌木簪别在发顶,长发披散着散在脑后,一袭青衫站在窗前,衬着蒙蒙细雨,粉墙黛瓦,真如江南画中人。
他脑海中全是桑芜被调教得秾丽的眉眼,胸前的两点酸梅,以及身下饱满的花丘……
腹下肿胀发热,他舔了舔自己的唇角。
这样放弃,总觉得不甘心。
总说着不谈道德,可真要做起来的时候,还是难过心里这道坎。
他济世救人的名声也并非是他虚造,心中对自己说着放弃吧没有希望的,行动却是用尽全力做到最好。
景望对他夫人的担忧无非是三日春发作的时候,没有可靠的男子替他夫人解毒,会让他夫人毙命罢了。
他就当再做一次善事,将景姑娘的三日春根治吧,于情于理这事情也是他生起的。
至于他自己的“隐疾”,景芜的出现已经证明了他并没有问题。他的欲根,挑一些就挑一些吧,人生总不是只有交媾一事。
客栈里面终归是不方便,药材和医书都是极少,他得去城东的药铺看看,就是少不得要和那人打交道了。
裴惜则听见上楼的步伐,直接往天字房去了,嘴角轻抬,猜是景望回来就去见景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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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芜正在高潮的余韵当中,衣物散乱,被陡然出现的敲门声吓得差点心脏骤停。
“阿芜,是我,开门。”
敲门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少年沉稳的嗓音。
桑芜拢好衣服,拉开门栓扑到他的怀里。
“阿望,你怎么才回来?”
声音委屈得不得了。
景望将她搂在怀中,捏了捏她的脸蛋。
“进去说。”
他警惕性地朝四周扫视了一圈,确认没有人偷听后,关好门窗,拉着桑芜在茶桌边坐下,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见的音量说道。
“阿芜,我找到世外桃源了,”景望面色疲惫,停顿一下继续说道,“全城都在戒严,不知道江家什么时候会攻进来,我们要尽快离开。”
“嗯嗯,”桑芜点头,准备收拾东西,“那三日春怎么办?”
“去问一下裴大夫,看他愿不愿意同我们走……”景望说道,“你留在这里,我同他说几句话就过来接你。”
他推门而出,敲响了隔壁地字号的房门。
如果他没有意会错误的话,裴惜则应该是想和他单独谈谈。
裴惜则确实是在等。
“请进。”
“请问裴大夫找在下所为何事?”
景望推门而入,回客栈的时候,见他和桑芜不在同一房间,就猜到他和桑芜之间的关系是出了问题,也不知道劝他一道搬去世外桃源的事情能不能成。
“景公子的托付,在下估计无能为力,”裴惜则给他倒了杯茶说道,“或许,你该和景姑娘好好谈谈。”
景望愣怔,不知道该怎么接过话题。
“我……并不是要将她托付给你,”他斟酌着用词,“只是希望您能治好她的三日春,阿芜她看着娇气,其实很坚强,离开我她也能活下去,我只是……我只是想让她过的好一些。”
气氛陷入绵长的沉默,景望又添了一句。
“只要您能治好她,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只要我能做到。”
裴惜则看着端坐在自己面前手足无措的少年,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爱意。
世界上真的有这种爱意吗?他见惯太多抛下重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