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望跟着进竹屋打量,倒是一点都不意外。
竹屋本就是一百六十三号搭建的临时居所,当然不会修葺得太过精细。
他望着竹屋旁边还没建成的花苑,思索着,今日怕是要三人一起将就一晚了。
桑芜恍若未觉,她没有跟着他们进竹屋打量,而是在山谷之间穿行,茵茵草地上开着不知名的黄色小花,山谷周围是郁郁葱葱的山林,完美地将山丘包裹在其中……
她走到湖边停下,对着光滑的镜面看到了自己的脸。
桑芜许久没有照过镜子,望着自己的倒影竟然觉得有些陌生,双颊旁的婴儿肥几乎要看不见,眼尾的上挑变得更加明显,双眼中的疲惫掩盖不住。
原来这就是成长么?
她揉着自己蹲麻的腿,站在湖边转过身望着赶过来的景望和裴惜则,手掌放在眉间挡着倾泻而下的阳光,杏花刺绣黄衫被风吹得鼓荡,衬着背后的湖光山色,恍如仙子。
景望看着她回头松了口气,他从竹屋中出来,就见她蹲在湖边一动不动,还以为她要做傻事。
他从湖中捞了些鱼,在湖边搭着篝火烤着吃,就当是正午的饭食。
“阿芜,都会好起来的。”景望将烤好的鱼递给她。
“嗯。”她点头,看着阿望,嘴角梨涡浅浅,满心满眼都是他。
裴惜则坐在旁边有些吃味,心中突然生起一丝恶劣的欲望。
景望要是真的活不过两个半月,她会不会用这种眼神看着他,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情意绵绵和满腔爱意。
山谷的天黑得特别早。
桑芜见竹屋中的一张床榻有些懵懂,这怎么睡?
“你和裴大夫睡床,我身体好,哪里都能睡。”景望说道。
“可是……”桑芜没有办法接受,“我也哪里都能睡。”
她能忍着裴惜则舔弄她的阴阜,只当是出于治疗需要。让她同裴惜则睡在一起,总觉得很是奇怪。
为什么阿望能忍着将她推给其他人?哪怕阿望碰一下别的女人,她都会不高兴的。
“阿芜,不要任性,总不能让裴大夫睡地上,”景望摸着桑芜的脑袋,“我信你心里只有我,所以不要让我担心,还是你不相信自己?”
裴惜则被迫听着他们的谈话,心中感慨,比起景望,他对男女情事还是嫩了一点。
不同他睡一起就是不信任,对于满心想证明自己爱意的小姑娘而言,怎么能忍?
桑芜果然同裴惜则睡在一起,竹床本来就是一百三十六号为自己单独打造的,十分狭窄。幸而桑芜和裴惜则都属于身量细长的人,勉强能躺下。
裴惜则闻着桑芜发丝间传来的馨香,藕臂蹭着他的胸膛,难免有些意动。
他想舔弄她的脖颈,将自己的肉棒插进她的小穴里。
夜幕依旧没有一颗星子,远处山林传过来鸟儿清脆的蹄叫,草木生长的气味飘进窗扇。
裴惜则从她杏黄的衣摆中伸进去,捻弄着瞬间应该挺起来的乳尖。
桑芜的椒乳被冰冷的手掌拨弄,凉意渗透进肌肤,茱萸被刺激得硬挺,难捱的酥痒和痛楚交织着,让她发出难耐的呻吟。
还没等她的呻吟出口,嘴唇就被手掌捂住。
“景望这两日估计很累,不要吵醒他,今日的测试还没有做,你忍忍。”
话是贴在耳边说的,轻柔低沉的嗓音挠得她耳尖有些痒。
桑芜闭紧双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裴惜则说的对,她不能吵醒阿望,就是例行检查而已。
男子的手掌被温软的肌肤捂热,顺着小腹徜徉到下身的花丘,在距离阴阜半寸处停住。
桑芜被抚弄得不上不下,微凉的指腹在肚脐下方打着转,男子的手指抚弄过她每一处敏感点,时间的流逝对她而言仿佛是煎熬。
“要下去吗?”男人不徐不疾地凑在她的耳边说道。
嘴唇状似不经意擦过敏感的耳廓,比直白的舔弄更加撩人。
桑芜哪里能招架裴惜则这等老妖精,这几天她浑身上下的敏感点都被他摸得清清楚楚,连力道都分毫不差。
如果不是心中存着对景望的爱意,加上三日春的功用,怕是早跪在床榻间求着裴惜则肏弄。
“嗯。”桑芜低声应诺,檀口轻启,目光迷离。
他拨开阴阜,揉弄着被绿豆细小的阴蒂。
桑芜被捻弄得腰肢挺起,翻身脱下自己的外衫,将乳尖往裴惜则的嘴里送。
男人却不立刻覆上挺翘的乳尖,而是将她的中衣脱下,隔着轻薄的藕荷色小衣舔弄着她的乳肉。
好难受,为什么不吸吸它?滚烫的舌尖在乳尖周围打着转,将小衣舔弄出一圈的湿润。
三日春的效用被完全勾起,快感被放大数倍。
桑芜夹紧自己的双腿,修长交叠磨蹭,花穴中分泌出汩汩的淫液。
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臀部顶弄着……那种触感和滚烫的热意她再熟悉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