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着所有人探究的目光,江景明搓了搓脸,苦笑出声:
“没错,是我雇佣冯峻来调教苏云的。”
一直在旁边默默减弱存在感的人妻,惊愕抬头,像是今天才认识他。
奈何她今天遭受的惊吓太多,又被捆成淫荡模样,就算再遇到什么震撼的事也无能为力,只喃喃低问:“景明,为什么?”
江景明自嘲一笑:“我和你在一起那么多年,你心里装着谁以为我不知道?当年你和老晏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眉来眼去,真以为我是傻子?“
他吐出口浊气,语速越来越快:“我以为我们在一起之后,天长日久,感情总会越来越好。谁知道,哼——”
他冷笑:“你明明是天生敏感重欲喜欢做爱的体质,每次和我却总一副性冷淡的样子,天天相对,关系还不如公司里的同事亲密。我出差你不在意,故意出轨你也不关心,小三打你手机上门挑衅了你都没发现。苏云,你连吃醋都懒得装,敷衍至极。“
“所以你就找人上门调教我,让我也出轨???”
苏云觉得自己脑子不太够用,完全跟不上江景明的脑回路,“虽然我不爱你,但我也努力做好一个妻子的职责,而且,既然你这么不满意,为什么还装作一副关怀备至的好老公模样,如果你提离婚,我会答应的。”
她云淡风轻的不解激怒了江景明,他爬起来,冲过去想拉扯她,被站在一边的晏恪寒不冷不热挡了一下,旋即泄了气。
他站在原地,似有些不甘,却只能无可奈何磨牙:“离婚?放你个婊子去和晏恪寒双宿双飞吗?想得美!”
苏云更加莫名其妙:“我这些年和他一点联系也没有,你怕不是被绿妄想吧。”
“你没有,他呢?这些年每次他打电话给我,总要问问你的情况,关心得不得了。”
苏云怔了怔,他又继续:“不信?我之前提了一嘴,说最近你行为有些反常,怀疑你可能出轨了。他就巴巴卖了公司回国,还那么巧,和我成了上下级。“
苏云转头看向晏恪寒,男人冷冷瞥她一眼,避过了她的目光。
她的心像被羽毛挠了一下,痒痒的,软软的,化成一滴蜂蜜。
江景明还在骂骂咧咧:“我特意找人来搞你这个骚货,把你调教成荡妇淫娃,千人骑万人骂的精厕,让你以后一见到鸡巴就犯贱。我倒要看看,晏恪寒他心心念念的女神现在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他还吃不吃得下去,而你以后年老色衰,身体脏臭,只配去肮脏阴暗角落当妓女自生自灭!“
依旧是耳熟能详的羞辱话语,骚货,贱人,妓女,母狗.......
但苏云听在耳中,只觉得身体阵阵发寒。没有了炙热情欲伪装,世界阴暗冰冷的底色一一浮现。
她当然思考过那些自我放纵的后果,也曾鼓励自己要去面对那些有可能到来的黑暗挑战,有时候会害怕犹疑,但并没有想过要回头,也回不了头。
只是这一刻,她忽然觉得自己脆弱单薄,期望时间能倒回一切都未曾发生过的时候。
“你话太多了。”晏恪寒皱着眉,一拳撂倒了江景明,故技重施,把他也捆成了一块五花肉,还不忘用刚刚那个口球,塞住他的嘴。
一切妥当。
晏恪寒转过身,发现苏云屈膝坐着,双手负在身后,整张脸埋在膝盖上,肩膀微微抽动。
他伸出修长冷硬的手指,挑起她下巴:“哭什么?”
苏云整张脸糊满了鼻涕眼泪,披头散发,白白腻腻一身肉在灯光下折射出丝缎光泽,像一只毛光水滑的花脸猫。
她吸了吸鼻涕:“我是不是太脏了?”
他指腹间一小块薄茧,摩挲着她颈部的软肉,磨得女人皮肤上不自禁冒出了细小颗粒。
“没有,刚刚好。”
他想了想,又道,“就是太骚了,老被人惦记。”
冯峻被他一个眼刀扫过来,菊花嗖嗖直冒冷气。
晏恪寒把苏云抱到床上,揉揉她的脑袋:“狗狗今天知错吗?”
苏云点点头,翘起屁股,眼睛红红还含着泪,亮晶晶的乖巧。
男人拿出几个活扣,把她身上的绳子解开,改成四肢大张的姿势,躺在床中央,再用扣子把四肢固定在四个床脚上。
苏云身体舒展,胸腹部被冯峻搞出来的痕迹就一览无余,她不自在回避着江景明和冯峻的目光,声如蚊讷:“带狗狗去主人家好么,狗狗不想呆在这里。”
晏恪寒亲吻她的额头:“乖,没事的。主人给你做点记号,保证以后让你舒服,小骚逼每天流水流得停不下来。”
“可是、可是他们在看......”
晏恪寒故意揉着她的大奶,瞟一眼捆在地上的两个男人,笑意凉凉:“让他们看,看得着吃不着,废物东西。”
你才废物!冯峻翻着白眼,心里直骂娘,骂完晏恪寒又骂江景明,都是这绿帽家伙的锅,莫名其妙招来这么个变态。
他瞥了瞥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