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恪寒剪了一小段绳子,勒在江景明鸡巴根部扎了个蝴蝶结,再把人提溜到床边,按着头跪下: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搞你老婆的,你要跪得好了,我就松开你那根没用的狗鸡巴,让你射精。“
江景明对上妻子望过来的担忧眼神,顿时羞愤欲死,一颗头就差埋到了胯下。
“这样会不会有点过分?”苏云扯扯晏恪寒的袖子,有些不安。
“放心,他可比你舒坦多了,你看他那根又骚又丑的小棍子,就知道他有多喜欢被人这样对待了。”
苏云一瞄,确实,那细肉棍都被绳子死死勒红了,还在一跳一跳,精神挺立,马眼馋得不停吐出粘液。
“你不如担心你自己。”晏恪寒舔了舔犬齿,眼神逐渐晦暗深邃,“犯错后的惩罚,以为躲得掉?”
苏云呼吸一窒,颤着声喊:“主人......”
小母狗声音骚软缠绵,容貌甜美,长腿纤腰,因着紧张,轻染红晕的肌肤蒙上一层薄汗,两团银盘般柔软的大奶子,漾漾垂在胸上。
明明是清纯娇美的容色,却在大奶上套了黑色电击乳夹,两个乳头被男人玩多了,又黑又大,挺立饱满,乳孔微微张阖,散发出想被掐拧蹂躏的媚态。
她软软骚声一叫,三个男人听得气血翻涌,小腹一热,再看向床上双腿大张,骚逼上浆水白浊糊满阴唇的淫妇,目光里都透出猥亵。
“看你淫叫得把别人鸡巴都勾硬了,被人看着搞,你也很兴奋吧,骚狗。”
晏恪寒朝她肥逼上啪了一巴掌,打得骚妇扭腰摆臀,蚌肉汁液横飞,黑红肥大阴唇湿漉漉往两边甩,露出里面红艳艳的娇肉。
他取下她的乳夹,两只大手握起白腻肉球,用力抓揉,腻滑奶肉如流水般从男人指缝间溢出,被大力搓揉出奇怪形状,深红色乳晕渐渐被搓成了褐红色,两颗大枣样黑红挺立的奶柱被拇指深深按压进淫肉深处,又被拉扯出细长形状。
苏云被揉奶揉得热浪迭起,嘴里又开始忍不住浪叫:“啊......母狗奶子好涨,被揉烂了,主人用力,掐烂母狗的贱奶,啊哦......舒服...哦.......”
她挺着胸,两口肥奶往男人手里送,白嫩小脚忍不住蹬着床单,合不拢的淫穴里,骚汁淋漓下延,很快就染湿了身下一小块。
江景明从未面对面见过苏云这副淫态,虽然之前冯峻搞她的时候,他也会要求录一些视频过来,但隔着屏幕,哪有现场直播来得震撼。
晏恪寒开始吃他老婆的奶了,他掐着奶根,挤出一大块奶肉含进嘴里,吮吸嘬玩,吸出一块块红紫斑斓的痕迹,吃得女人浪叫连连,再沾着湿淋淋口水吐出来。
宽厚的舌头舔戏着硕大奶头,舔得女人痒到发骚忍不住求他用力,才一口吃进去,吮吸嚼弄,像一个真空吸奶器一样把女人吸得直翻白眼,甚至抬起屁股离开床,挺着那口烂骚逼喷了一小股水。
空气里弥漫着腥骚甜臭,江景明痴痴盯着老婆身上被亵玩出的痕迹,喉头滚动,饥渴欲火燃遍全身,他觉得自己快烧焦了。
苏云的奶头被吃得肿涨挺立,上面遍布细碎牙印,麻木到有些不敏感了。但早已习惯痛感凌虐的肉体,无法满足于这样表面的抚慰。
沉甸甸的奶肉深处,积蓄着隐秘瘙痒,奶子里像包裹了一只大白蚁在不停啃噬,酸胀和瘙痒侵蚀着乳肉里脆弱的组织,需要人破开下贱母狗的木瓜肥奶,打烂揉虐,把淫贱的奶芯掐碎,才能缓解。
“啊...嗯....母狗贱奶发骚了......痒死了,主人用力啊,求你,打烂贱奶子,唔唔啊啊....求主人管教骚奶子啊...”
晏恪寒却停下动作,下床取去道具。
骚熟母狗肉体红浪,被撩拨出淫欲,彻底进入欲求不满的发情状态,哀叫着求人玩烂自己腔体淫肉。
“主人不要走......玩我啊...呜呜呜,贱狗烂奶子好痒,求你们虐打母狗的贱肉.....啊哈....搞死我吧,母猪的贱奶不行了...呜呜......”
江景明翘着紫红紫红的短鸡巴,额上滴下几滴汗,粗喘连连,被苏云骚贱淫语喊得几欲射精,却被绳子捆着,血液不畅,每每临到顶点就是冲不上去。
他耳边轰隆作响,全是澎湃汹涌的淫欲,再也无法忍耐。
压住羞耻灼烧自尊的痛感,他用了一个自认为最小的音量,讷讷低语:“我、我想射。”
说完他双目紧闭,全身绷了起来。
晏恪寒拿着酒瓶和两个小银环走过来,朝他屁股上踢了一脚:
“憋着。”
江景明全身颤抖不已,脸埋在地上,忍了忍,又喘息着说:,那让我舔舔她好么?舔她的骚逼。”
晏恪寒顿了顿,讽笑:“馋了?你一个臭王八,短小早射奴也配舔女人的逼?”
“求、求你了,你继续玩她吧,操死她个小婊子贱母狗,你一边玩,我一边舔她的逼,舔她的屁眼,喝她的骚水和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