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苏云沉浸在高潮的片刻,晏恪寒用消毒过的银环刺穿她的乳头,为她打上属于自己的记号。
苏云双眼发黑,久久不能回神,上半身沉浸在持续强烈的疼痛中,有一把大锤子在不停砸奶肉,砸到皮开肉烂,麻木中是蚀骨的痛,以及——疼痛带来的濒死快感。
她的两团淫贱肥奶,终于被玩烂玩坏了么?
缓了缓,她带着一种堕入深渊的害怕和奇异的颤栗兴奋,睁开了眼。
乳晕青红,肿得像个高高的小馒头,乳尖上穿着一个漂亮的小银环,晏恪寒正用棉棒擦拭着乳房上的血渍。
“主人,狗狗的奶子坏了吗?”小母狗含着生理性的眼泪,委屈巴巴问。
“没有,主人给你穿个乳环做个记号,痛不痛?”
“痛~”小母狗软软回答。
“小骚货,痛得都爽到喷尿了?”男人调笑她的淫贱反应,弹了弹肿胀大乳头上缀着的小银环。
“啊哈~嘶......”
金属撕拉伤口,扯得整团奶肉都跳了跳。
苏云腻着鼻音惊呼一声,后知后觉发现下身一片湿凉,全是她刚才痛到极致,全身松弛失禁漏出的尿。
而江景明的舌头,滑软温热,还在孜孜不倦舔舐着她胯部大腿间喷溅而出的尿液。
“景明,好脏,不要舔了。”小骚妻难为情,扭着身子别开他的头,不想让老公继续吃自己的排泄物。
江景明却用身体按住她的胯,逼她固定住双腿大张的姿势,毛茸茸的脑袋钻进女人下体,一刻不停地舔吃她湿淋淋的逼花以及周围嫩肉。
“唔唔、滋溜、唔嗯,好吃,骚逼真嫩,好甜,让绿奴把小母狗的屁眼也吃干净。“
他微微托举着骚妻的屁股,又开始吃她的屁眼。
苏云被他舔得咿呀乱叫:“好痒啊....屁眼好脏....嗯哈....母狗脏屁眼被老公吃干净了,唔,哈......“
江景明小鸡巴顶端的淫液一直不停往外冒,整根鸡巴涨得紫黑,稍一摩擦,敏感到发痛。
他趴在晏恪寒身后,跪爬着低声哀求:
“鸡巴好涨,求你、求你松一松,绿奴、绿奴的狗鸡巴要爆炸了。”
晏恪寒把玩着苏云的肿奶头,头也不回:
“你那根贱东西有什么用,废了就废了吧,以后我操你老婆的嫩逼,你个阳痿废物就在一边看着,烂鸡巴硬不起来也打不了飞机,只能给我们端茶倒水舔尿吃精,好不好?“
江景明被他说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挺着自己的小鸡吧可怜兮兮蹭他的脚:
“绿奴想打飞机,主人饶了我吧,你操我老婆的逼,狠狠操,我给你们舔逼吃鸡巴,端茶倒水,求主人让废物绿奴射精呜呜呜......”
“真麻烦,“晏恪寒给他解开手上的绳子,命令:”自己找根假鸡巴插屁眼里,不插好不准松开小鸡巴的绳子。“
然后不再理他,掏出自己那根可怕狰狞的大屌,上翘着龟头,开始给苏云解绳子。
江景明木着脸呆在原地,屁眼收缩着,没想到自己自尊已经碎了一地,居然还是要破肛门。
他瞟见晏恪寒的大鸡巴,心里一阵自卑,虽然上学时候就知道自己不如他,但这差距也太侮辱人了。
难堪之下,他的小鸡巴又开始涨涨发疼。
晏恪寒看他站着半天不动,轻轻冷笑:“绿王八,过来。”
江景明以为他改了主意,连忙讨好地跪在他跟前。
男人甩着长屌,站在床上居高临下:“张开嘴,接尿。”
脑子一声轰鸣,江景明白皙脸庞涨了个通红,他仰起脸,那根自己永远无法匹敌的可怖鸡巴正懒洋洋悬在他脑袋上。
他咽了口唾沫,一瞬不瞬盯着虬结狰狞的长屌凶兽,慢慢张开了自已的嘴,越张越大,像一个人工尿壶一样,恭恭敬敬悬在大鸡巴下方。
一股浓黄尿液飞飙而出,划过一道弯弯弧线,不偏不倚落到绿帽尿壶的嘴里。
骚臭尿液“滋滋”灌满了他的嘴,他赶紧吞咽下又张开,咕嘟咕嘟,喝了饱饱一肚子男人的黄尿。
放完了尿,晏恪寒朝他努努嘴:“把屁眼插好。”转身走开。
江景明长长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裹舔着溅到脸上的尿液,嘴里尽是说不出的尿骚味,他咂咂嘴,感觉胃里暖洋洋的充实。
也不再挣扎,夹着屁眼找了一根最细的假阳具,掰开自己的屁眼开始涂润滑液。
期间,他知道另一个被捆绑的男人一直在看他,恶心、嫌恶、鄙夷的眼神,他顶着这样羞辱的目光,一鼓作气把假鸡巴捅进去,擦过前列腺点的一瞬间——
“唔哈.....”
爽得从唇间溢出一丝闷哼。
* * * *
“喜欢主人给你穿的乳环吗?“
晏恪寒覆上小骚妻被针扎穿的贱奶,握着乳根摇晃揉搓,小母狗躺着,一身淫肉波涛荡漾,